女主在计划着什么呢,想不想看杀手如何逆袭怯弱的季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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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凉凉的一笑让季锦秀最后一丝理智被吞噬,她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季处秀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昨天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装着晕倒勾引我的太子哥哥的,是不是!”
她瞪着季处秀,季处秀扭头看向她,朝她勾唇一笑,眼里是轻蔑嘲讽。[燃&文^][]
更可气的是,她看见季处秀正在梳妆镜前一只手摸着左侧红肿的脸颊,这让季锦秀想起昨天,太子殿下,就是用修长的手指抚摸她那难看的脸的。
季锦秀穿的粉色收腿樱花裙,只能迈着很小的步子,但是她却走得急促,几乎是跑起来的速度才能到季处秀的卧房,而她竟然是迈着快速的小碎步猛地推开季处秀的卧房门。
季锦秀美艳无双的脸上写满愤怒,一个眼神示意,就让身后的四名丫鬟把前来行礼的竹娇给推倒在地。
她要找她问问清楚,凭什么殿下要伸手扶她,又凭什么殿下会把她抱回来!
早早的,她就带着四名丫鬟一刻不停的向季处秀的偏院奔去。
她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昨天的一幕幕让她心里怒火难消,她是一定要发泄一下的。
季锦秀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忍到今天早晨,她在屋子里来回的转悠,她感觉有什么被绞破,想要去弥补,却找不到缺口。
看来季处秀和太子秦煦以前还是有点什么渊源的,难道季二小姐是因为知道太子殿下要娶自己的姐姐为妻想不开的?也真是人之常情,想来,自己多年救治的姐姐竟然是自己最为深刻的情敌,她如何能不愤懑难平!
这是原谅她了!竹娇开心的点点头,眼里害怕的泪水,啪一声落下来,变成了开心的水珠。
“你在季府的日子也不少了,有些话你可以在我面前说,但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知道么。”头一次,她这么有耐心的去讲话。
她的眼里仍含着泪水。
竹娇茫然的抬头,这小姐到底是怪她还是不怪她啊。
季处秀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跪在地上小丫鬟,叹了一口气说:“竹娇,若不是在这里,你的性格是很讨喜的。”
看着她从天真的本性变成卑微苟且的下人,季处秀有些无奈,明白千清教给她的确实是为她好。
她反应过来,立马站起来然后扑通跪在地上懊恼的说:“小姐赎罪,竹娇又多嘴了。”
哎呀!她怎么总是记不住以前那些个教训呢。
竹娇说着说着就忽然顿住,双手捂着嘴,看着小姐眸光变深的眼睛,她忽然觉得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这要是被千清姐姐发现,又该骂她了。
“嗯?怎么了?”
“小姐,您上次就是因为老爷不准你去国宴,你没有办法见到太子殿下,才会义愤填膺的想轻生。可是您看,今天还是太子殿下亲自送您回来的呢!我觉得呀,太子——”
“哦?为什么?”季处秀的语音上扬,起了逗弄的心。
“小姐,虽然您在那么多人面前被老爷打了,可您千万不要再想不开啊!”
“我很好。”季处秀觉得她有些吵。
就听见竹娇激动地声音:“小姐你你醒了!你还有没有不舒服?!”竹娇对她左看看右瞅瞅,眼里的关心溢于言表。
算算时间也该醒了,她睁开眼睛,动动胳膊。
从大夫说需要多休息时,她屋子里开始安静了,只是竹娇一直坐在凳子上,托腮守着季处秀。季处秀觉得她要是再不行来,竹娇就得在她脸上看出花来了。
不远处,一阵匆忙错杂的脚步声纷至沓来,季处秀眼尾微微翘起,成交。
他起身去门口等着一群人的到来。
莫名的,他有些得意。
秦煦见她如此,倏地笑了。
季处秀扬眉,然后很听话的把山明水净的眼睛闭上。
“继续把眼睛闭好,刚才演的很好。”
放在细白脖颈处的手顿住,这个满身狼狈的女子,不卑不吭的对他说——我需要你。
这是多年后他才正经看季处秀,她是如何由一个怯懦胆小的女孩,变成今天这样傲骨凌然的悠然模样?而多年后的他,阅人无数,却无法看透当初那个天真简单的小女孩了。
季处秀才张开薄唇,冷静的说:“殿下,我需要你。”她的声音无波无澜,没有丝毫起伏,但是并没有给人一种命令的感觉,她的声音有些清脆有些干爽。
直到门外传来声音。
她没有寻常女儿家的羞涩,没有羞人的退缩,没有害怕的发抖。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动作。
她知道,只要他想,他可以捏断她的脖子。
他的手缓缓摸向她的脖子,就像刚才摩挲她的脸蛋儿一般,轻柔的抚弄着,而他的眼神却深不见底。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么?
他的神情逐渐变冷,静默不语。
“你会么?太子殿下,况且,您不也认为抱着我起来比拉我起来更加猫腻深厚么?”她如此直白的,撕开他话语背后的含义。
“不怕我告诉你爹?”他随口一问,却意味深长。
这是挑逗么?可是她说的一本正经。
季处秀淡淡扫他一眼:“殿下怀抱太过温暖,一时间沉溺了。”
他看着她似笑非笑:“怎么醒了?装不下去了?”
这个小女孩,真是越长大越有趣。
不到半臂的距离,秦煦意外她睁眼睁的如此坦然,就连晕倒也晕的理所当然。
他挥退一路小跑跟上来得千清和竹娇,把季处秀安置在床上,季处秀忽然睁开了眼睛,对上一直灼灼盯着自己脸的秦煦。
在正厅向这里赶来的人,估计还在半路。
因为是夏天,他穿的衣服很薄,能够感觉到她脸上灼热的温度。秦煦抱着季处秀走的很快,却很稳。
季处秀被秦煦收拢在怀里,她的脸歪着靠在他的胸膛。她右边红肿的脸能感觉到他墨蓝色的锦袍的丝滑质感和他坚硬宽厚的胸膛,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他的身上有一股荷叶的清香,估计是他的香炉的香味给熏染到衣服上面了。
谁也没有想到,一场以明铎为主场的接风宴席,竟然以这个怯懦不起眼的季二小姐晕倒在太子怀里为结束。
简练的一句话,留下了傻在原地的众人。
毕竟于理不合,明铎过去,要接过晕倒的季处秀。没成想,秦煦却将季处秀横抱起来,边向外走边对明铎说:“快去请大夫。”
季处秀故意倒在距离季锦秀很近的地方,但是摸脸,这个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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