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莳,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一次机缘巧合,我经历了一场灵异事件。而这件事的后续发展让我进入一个难以逆转的情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然而我才发现这一切都不是巧合。事情要从一个星期前的某天说起。
“三带二”
“过。”
“王炸。“
三个小青年正在一个小超市门口摆着桌子斗地主,其中有个小年青一手拿着牌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我跟你们说个事儿,你们可别对外说。”
我们把目光从牌局放到了这个人身上,眼前这个外表俊秀身材高大的男子就是我的高中同学赵隆文。一看他这幅表情,我就知道,这家伙又要跟我们透露他偷听到的他爸妈的秘密了。之所以是偷听,因为这事儿还真算是国家机密,由于赵隆文的父母是考古学家,他们时常会在家秘密地讨论工作上的事,而他们那倒霉催的儿子却经常把这等机密告诉我跟周安。
电视上那些知道太多的人通常会早死,所以我常常担心说不定哪天就嗝儿屁了。
对了,我右手边这个微胖的胆小鬼就是周安,也是我的高中同学,只不过等到学弟学妹们都毕业了,他还在高复,人送外号高复胖。而此时,周安满脸的好奇倒是让赵隆文很是受用,“我爸他们这次出去,带回来一件宝贝,可玄乎了。听我爸说,那东西是民国时候的。”
“民国的东西有什么稀奇的,我家还有民国银元呢!”周安满脸嫌弃的说。
“单单这东西本身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但我要说的是这件东西的故事。”赵隆文顿时说书先生上身。
“难不成,是上古神器?”周安神情凝重,还特意压低声音,这厮居然没在开玩笑,难不成他是认真的?
“周安,今天出门没吃药?都说了是上古神器。呸呸呸,什么上古神器,都说了是民国古玩了。上古神器是什么鬼。”赵隆文激动的大声喊,唾沫四溅。
“赵兄,这是机密,你喊这么响找死啊。”我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赵隆文讪讪的笑了,转头观察刚才有谁听到他说的话。
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要说这玩意儿背后有什么故事,我还真不清楚,但听我爸妈那说法,这东西,挺玄,见到这东西的人前几天都得了怪病进医院了。”接着他一脸惊恐轻声说,“现在那东西在我家。”
“照你这么说,见过的人都中邪了。那你爸妈怎么没事?”我是个无鬼神论者,这么危言耸听的事,我可不信。而且三人成虎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一点点的小毛病,十传百百传千的传来传去可就变了味儿了。
“我爸妈这不还没看嘛,那东西就被包得严严实实的送到了我家。”赵隆文又继续说“你们要去看的话,我可以偷偷带你们去看,反正我是不信那个邪。”
周安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去不去,我要复习,快期末考了。”
“现在的人啊,真的是太狠了,连自己都骗”我叹了口气暗讽。
赵隆文说“得,周安胆子小不敢去,我是早就知道的了。叶莳你去不去,咱兄弟几个,就数你最大胆,你要是说去,我肯定双手奉上。”
“谁,谁说我胆子小了,”周安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赌气般“我今天就不复习了,待会儿就去你家!”
“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你家那宝贝邪乎了”我笃定道。
周安听了我这话,仿佛有些后悔刚才的匹夫之勇,弱弱的问我,“叶莳,你也觉得有古怪?”
“连你都大着胆子要去了,那可不就是邪乎吗?”说完,我跟赵隆文笑得人仰马翻,徒留周安一个人风中凌乱。
赵隆文说今天他爸妈不回家可以偷偷带我们溜进去看。像是要给我们的探秘之旅增加一丝惊险和刺激,当我们到了他家开了门,才发现,他妈竟然在家。
“妈,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跟我爸在研究所就不回来了吗?”赵隆文怕被看出端倪,尴尬的笑了。而他妈就更加怀疑了,“怎么,回自己家还得跟你报备?”
“看您说的,”赵隆文强装镇定,“这不周安都高复了这么多年了,他快期末考了,我带同学回来一起帮他复习嘛,以为您不回,就没提前跟你说,怕你不同意。谁知道你居然回来了。”
他妈仍旧一副难以置信自己儿子良心发现的神情,这才看着我们微笑道“你们好,我是赵隆文的妈妈,小文平常给你们添麻烦了吧。”
说实话,来赵隆文家这么多次,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家人,他妈虽然已经快要五十了,但在她脸上却看不到岁月的痕迹,虽然她一直笑着,但笑意却达不到眼底,就像是皮笑肉不笑,要不是早就知道赵隆文爸妈是考古专家,我肯定不信这个女人是从事考古这类如此艰辛的工作的人。
这时大傻蛋周安开始吐苦水了“阿姨,没事的,小赵虽然经常添麻烦,但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我也就.”我见赵隆文他妈脸都绿了,就转过头对着周安使眼色,示意他见好就收,谁知这厮边说边扒拉着我的眼皮,还吹气“叶莳,你眼睛进沙子了?快,我给你吹吹。”
还是他妈缓解尴尬说“那快把你的同学带去书房吧,一定要把人家给照顾好。要吃什么喝什么,你拿给他们。”我觉得他妈一定是在心里想,有这么傻得孩子一定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才没问,不然就他儿子那演技以及周安的智商,电视剧里肯定活不过两分钟。
见他妈回了卧室不再有出来的迹象,他就带着我们往他家最神秘的地下室走去。说真的,来他家这么多次,还从不知道他家还有地下室,终于有点考古人员的家的感觉了。看来这次的玩意儿也许真的不简单。走到一扇锈迹斑斑古老的大门前,我问道,”你有钥匙?“他扬起手中的钥匙,”早就被我偷拿去重刻了一把新的“。
“就是不知道这么久了,我爸妈会不会换钥匙。”边说边试着开门。“吧嗒”一声,门锁打开了。
周安突然打退堂鼓,”哎呦“一声捂着肚子,”我肚子疼,你们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我帮你们望风。“
见我和赵隆文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周安立马跑到地下室入口处。赵隆文这才轻轻推开这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地下室里一股难闻的丙泊酚的味道散发出来,里面透露了一丝微弱的红光,却在门大开时消失,顿时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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