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渭水城秋日下午,曹府后院的文亭里,曹安治和项元龙还在下棋。
项元龙问道:“安治兄所说的那流星就是先前站在你身后的人吧?”
“正是,你观其人如何?”曹安治问道。
“安治兄刚才说其武技高超还能飞入高空,但我观其人却像个完全不会武艺之人。怪哉!怪哉!”
曹安治玩味的道:“要不元龙兄到演武场与其切磋切磋?最近他都开始抱怨我曹府没有高手了!”
“此话怎讲?”项元龙问道。
“这流星天赋异禀,受伤之后恢复奇快,虽没有丹田气海但气力会在比斗中不断增长,短短五年已经快有六百钧力气了。”
“哦?没有丹田气海也能增长气力?那我倒要去见识一下!”说罢两人向演武场走去。
演武场上一众家将正在观看流星与三人比斗,三人持刀拼命的攻击着流星,流星也在不时的点出三人进攻后留下的破绽,流星手戴指虎左拆右挡轻松自如,三人配合的也是进退有序。
流星哪次从天上摔下来伤愈后,发现自己的血量从一百变成了一百零三后就发现原来当怒气值满后再生成的怒气会慢慢打熬自己的身体,增加力气和体力。于是流星就在天天操练家将的时候让他们不停攻击自己,慢慢用被攻击后增长的怒气滋养打熬身体,五年来流星身体已经有六百钧气力。后来发现三阶的侠士与之对战已经不涨什么怒气了,就算已经升到六阶侠士的曹甲也只能让自己增长到六百钧气力为止,最近气力增长得越来越缓慢了。流星常想要是有更高阶的侠士陪自己练手就完美了。
项元龙到演武场边细心观看着场上四人的比斗,发现流星在面对三人配合默契的攻击下还要余力去发现并指点他们的漏洞,心下也是暗暗点头。
曹安治出声说道:“都停一下!”见四人停下后对流星说:“流星,这位是来自庆都的高手,想与你切磋一下武艺。”
流星正玩的高兴就被打断心里不满道:“老板,没有看到我正在训练吗?”
曹安治笑道:“你不是一直说没有高手陪你练手吗?元龙兄可是货真价实的八阶侠士,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比试比试?”
项元龙上前拱手道:“小兄弟,项某听说你武艺高强特来领教领教。”
流星听说是八阶侠士顿时来了兴趣道:“元龙兄是吧?领教!领教了!”
流星见项元龙空手就问道:“不知元龙兄用什么兵器?”元龙笑答:“我一身武艺都在这拳脚之上,不习惯用武器。”流星走到武器架上拿了一副指虎递给项元龙道:“这指虎戴上,看什么看?这可是好东西啊!
项元龙刚才就注意到这指虎的妙用,戴上指虎的项元龙握拳试了一试就知道这真是个好武器,能挡刀锋还能让拳头的攻击更具备杀伤力。心下欲占为己有对流星道:“既然小友相赠项某就却之不恭了。”
流星见项元龙准备好了就摆出防御状态的起手势对他说:“来吧!”
项元龙看着流星破绽百出的姿势微笑抬手,手上泛起淡淡黄光以六百钧气力攻向流星的破绽,那知被流星轻易挡开。项元龙心想这小子还有两下子,于是项元龙加快了攻击,只听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项元龙的一套拳法被流星轻描淡写的就挡下了。
项元龙知道流星只有六百钧气力不愿占他便宜,可久攻不下也觉得没有面子,知道招式上讨不了好就暗运了一层内气将气力提示到七百钧,拳头上的黄色内气比刚才更亮了一分。流星刚才还觉得轻松,现在就有点吃不住了,好在防御设定还很给力,使用七百钧力的项元龙也破不了防,只是打得流星连连后退。流星体内怒气值早满,项元龙现在对流星的每一次攻击都是在帮助他打熬身体,当然此刻的项元龙是不知道的,此刻他的心里震惊不已,项家拳法以刚猛著称在庆都能接得下他们项家拳法的人也不多,这小子防守能力真的很强,我倒要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想到这里项元龙又提气加力,这次直接加道八百钧气力。
只见项元龙手中黄光再次加深厚,一拳就轰破流星的防御打得流星倒退好几步,口中流出瘀血。几个家将跑上前想要搀扶流星被流星挥退后对项元龙道:“好功夫,再来!”说着走向前去摆出防守的姿势。
又是一拳就将流星被轰退,流星擦擦嘴角的血又上前去还是只需一拳就退了回来,就这样,一个打人一个挨打毫无观赏性,好几拳之后项元龙听手道:“就此停手吧!你现在还不是我对手。”
流星看着慢慢增长的血条上限正在庆幸被揍得很爽,听项元龙说自己不是他对手,这还了得?让你二两姜你丫的还不认识秤了!流星怒笑道:“我不是你对手?你咋这么牛逼呢?我让你攻了这么久,你也接我一招如何?”
项元龙心里微微不快,心说我八阶侠士对你六阶刚才都有留手,这人还不识抬举这次定要让他吃些苦头,抬手道:“小兄弟请!”
流星也不多言上前就是一招指虎破防技:虎王崩击,项元龙看到流星这招平淡无奇就随意搭手挡拆,准备在挡下后给这小子来个狠的。
谁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一击突然绕过他欲挡拆的手正中项元龙胸口,项元龙顿觉胸闷难当全身无力,无法动弹。虽然短短一个呼吸就缓过劲来,但看着停在喉咙前那冒着寒光的铁拳,项元龙背上冒起冷汗久久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小兄弟武技高超,元龙自愧不如,多谢兄弟手下留情!”项元龙心里五味杂陈的退后一步作揖道。
流星呵呵一笑道:“是你大意了,这招曹甲就能躲过!”
项元龙听流星拿自己和小小一个家将相提并论更觉恼怒道:“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我输得心服口服,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曹安治连忙跟上前小声解释道:“元龙老弟莫怪,流星他有病在身。”指了指自己脑袋说:“这里有问题,不可与常理待之。”
项元龙看了看场上在一众家将围绕中傻笑的流星说:“看来真如安治兄所言,罢了!我们去你书房一叙,”说完摸了摸手上的指虎,一甩衣袖往外走去。
曹府书房内,项元龙坐下后说:“安治兄久不在庆都有所不知,现在的局势对我们相当不利。”
曹安治给项元龙倒上一杯茶说:“元龙你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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