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演武场
渭水城,东南区,曹府内。
经过多日的长途跋涉,曹国舅等人终于在一天傍晚来到了渭水城。在曹府安顿一夜后,曹国舅一大早请流星在大厅品茶。“恩公请用茶。”曹国舅亲自给流星沏了一杯香茶道:“恩公,您看这曹府还住得习惯吗?”流星脱口就出:“还行,就是没有席梦思,房子也够大,就是不高。”曹国舅一路上也看出来这位爷脑子有毛病,估计是摔坏了。说话往往前言不搭后语,还不知礼数。也不气恼问道:“何为席梦思?恩公家房子很高吗?”流星道:“席梦思就是席梦思,我记得我家住在二十一楼。还有,曹安治我告诉你多少遍不要叫我恩公。我叫流星!”曹国舅一听二十一楼,永庆都皇城最高才九层楼,那是皇帝住的地方,这位爷住二十一层,这还了得!当下也不敢直呼其名,弱弱的问了一句:“敢问恩公家一共有几层?”流星用力的回忆一下道:“我记得就二十一层,对了!天台上还可以种花。”曹国舅看流星不像是作假,心里波涛翻涌。忙岔开话题道:“虽老朽家不及恩公家高,但好在也有些庭院,老朽带你去院里转转。”
两人移步出得厅外,曹国舅指着青石板铺就的大院说道:“这是府上大院。”流星问道:“这么大,有必要吗?”曹国舅笑答:“恩公有所不知,在宴请四方之时还不大够用,摆上几十桌也就满了。”流星道:“这倒也是,这个石墙做什么用?”国舅笑答:“此为屏风墙,风水讲究导气,气不能直冲厅堂或卧室,否则不吉也。大院两边是下人住的地方,不看也罢。我们去后院走走,请!”
后院左边有个人工湖,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矗立湖中,两人沿着木曲桥走到假山下的凉亭里。曹国舅道:“这里是文亭湖,文人弹琴下棋之地。我带你去对面演武场看看,请!”流星道:“弹琴下棋?曹安治,我听你说你被罚到边关苦寒之地,不是劳改吗?怎么还能在怎么好的大院里弹琴下棋?”曹国舅知道流星很多事不明白,也不想解释,说道:“比起帝都,这里算是酷寒之地了!大家族通常各个城都制有宅院的,这算不得好!这边请!”当然,曹国舅没有对流星说,只有像他们这样的皇亲国戚和帝都少数几个家族才有能力在各个城里置办宅院。
曹国舅领流星来到演武场,场地很宽,场下的青石板比外院的大一倍,场两边武器架上十八般武器俱全,武器架侧后方有几个巨大的石锁。场子里十来个护卫正在演武,见两人过来都停下演练向二人抱拳作揖。曹国舅道:“恩公,这就是家将练武的场地。他们都是我曹家家将,多亏他们拼死相救,我才能到达这酷寒之地呀!”
一面容刚毅的中年家将上前拱手道:“曹甲拜见家主,拜见恩公。”国舅指着曹甲说:“这是我曹家甲字营营头,哎!如今甲子营就剩下他们几个了。”说完给曹甲使了个眼色。
曹甲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对着流星拱手道:“那日恩公从天而降,开山断石,看得小人佩服不已。小的斗胆,请恩公指点小人一招半式。”曹国舅看到流星一愣,佯怒道:“还不退下!恩公的武学其实你能讨教的?”转头对了流星赔笑道:“恩公莫怪,都怪我平时不加约束,才让这蠢人不知礼数,请恩公恕罪。”流星挠头问道:“武功?我好像不会又好像会,要不试试?”国舅心里大喜,不形于色。对曹甲道:“还不谢恩公赐教?”又对流星赔笑道:“恩公,请点到为止,甲字营就剩下他们几个了。”曹国舅还以为流星要挑他们全部,殊不知流星上辈子可一天也没有练过。
曹甲看流星大步走到场中,看架势就一没有练过武的普通人。心想这是什么境界?我得小心因对,定要探出虚实。拱手问道:“不知恩公善用何兵器?”流星看他们都玩刀,就道:“就玩刀吧!”说完去武器架上拿了一把大刀。曹甲一听“就玩刀”心里发寒,练刀的都不是好惹的主。也去另一个武器架上拿了一把和流星一样的大刀,回头看到流星还愣在武器架那里,也不敢吹促。
流星手一拿起大刀就是一愣,不是刀太重,而是脑子里突然多了些东西。脑子里出现一个蓝色光幕,光幕的背景后云层涌动。光幕中间的人物和他现在的外貌一模一样,光幕右上方有五个大字,流星蝴蝶剑,一只红色大蝴蝶停在一把剑的旁边。左方五行字,从上到下排列:单人摸式;区域网路;网际网路;玩家自订;离开游戏。五行字下面有几根蓝色光线和蓝色光点在流动,张显得光幕美轮美奂。
画面一转,出现了一个石台,台上横放着一把刀。旁边几排红字,右边写:刀;左边写:重兵器之一,攻击力较强,其大动作挥砍能轻易造成攻击目标的重度伤害,惟无法飞檐走壁及弹跳,且回气慢为其重大缺陷。
光幕瞬间消失,只留下两条横杠。一条白色,上面有100的数字,一条是空的。两条横杠的左上角有一把小刀。随着小刀样式的图标亮起,流星脑子里出现很多大刀的基本应用招式技能和招式的连击。流星拿刀转身走向场中央,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和手中的刀是那么的契合,仿佛是光幕自动控制了他的中枢神经,与刚才的普通人架势截然不同。
曹甲看到流星现在的姿势和步伐,心里忐忑不安。看了曹国舅一眼,仿佛想到了什么,咬牙上前抱刀拱手道:“内气境五阶侠士,请赐教!”流星不解道:“什么是内气境?”曹甲被问得不知所措,曹国舅知道这位爷的毛病,在场边说道:“恩公,稍后我在慢慢给你解释。”曹甲见流星点头说道:“恩公,小的献丑了。”举刀便攻。
流星双手握刀,刀头朝上竖立胸前。正是流星蝴蝶剑里刀的防御技能,能防御正面180度的所有普通攻击。曹甲是内力五阶高手,有五百钧巨力,看流星拿刀就知道是个刀道上苦练多年的高手,这一刀下去可没流多少力。只听“呛”的一声,我们的流星像流星一样应声飞出,砸倒兵器架后去势不竭又飞出砸在墙上人事不省。曹国舅大叫:“快快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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