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地处我国湖北省西部,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据传说,神农氏为采草药来到这里,虽然神通广大,却也无法攀上其悬崖峭壁,于是,他搭起36架天梯,登上了峭壁林立的地方。从此,这个地方就被叫做神农架。这里千峰陡峭万壑幽深,被誉为‘华中脊柱’,也是我国著名的‘绿色宝库’。这里,有许多令人不可思议的未解之谜。
龙蓠有些欲哭无泪,这一路上实在是太遭罪了有没有啊!
虽说风景倒也怡人,可他们这群人根本就不是来看风景的好么?大巴车已经驶进了神农架林区。越往里去,风景更加秀丽。但是……然而……她一路上晕车晕得都快要死了好么?拜托司机!您老人家开车能不能悠着点啊?
龙蓠哭丧着一张脸,一路上都在唉声叹气。张玄林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从天窗上翻出车外,跑到车顶上待着了。她家这位本就喜欢清静,被她这么一吵,连觉都不想睡了,顿时觉得十分憋屈,直接就上车顶吹风去了。
龙蓠有些无奈,却又不能真的把张玄林怎么样。首先,她打不过自家小玄;其次,她还得仰仗着这位大爷的鼻息,不敢把他怎么样。毕竟张玄林盗墓是一把好手,砍粽子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在地上是英雄,在地下照样是英雄的张玄林就是这么任性!
龙蓠左右为难,又不能得罪他,又想哄他。怎么办呢?正苦苦思索着呢,就有一个妹子也上了车顶!
那个女人龙蓠认识,是教授非要让带上的,叫林楣,长得远比龙蓠好看,身材还是一级棒的超模身材,********腰细腿长,头发也长,擅长的是剑术,曾经拿过全国剑术冠军。
林楣似乎对张玄林有意思,一路上都在拿眼睛瞟张玄林,后来还尝试着搭话,张玄林鸟都没鸟她……张玄林大人不稀罕这种货色,他只看重龙蓠。
林楣不屈不挠,这不,觉得自己抓住了时机,就这么眼巴巴地跟着上去了。
龙蓠很愤怒啊!靠,把她这个正牌女朋友放在什么地位了啊!她两眼都快要喷火了,却听到司机叫了一声:“神农架到了!准备下车!”
龙蓠叹了口气,虽然不爽,却也只好作罢。
一行人下了车,快要到旅店的时候,胖子眼巴巴地凑过来,问:
“我说老大,这神农架真的有那么玄?”
这胖子真名叫王晨,23岁,考古学毕业生,擅长于奇门遁甲和各种古墓机关,也是修真七家的传人,隶属于四小姓中的王家。
龙蓠瞟了他一眼,心情正不好着呢,也就没有搭理他,倒是张玄林接了他的话:“神农架位于中国长江与汉水间的川鄂交界地带,有‘华中屋脊’的美称,面积3250平方公里,林地占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平均海拔1700米,最高处达3105米,有多种气候类型。提起神农架,人们不得不想起野人。从古至今,大量的关于野人的记载和野人的传说让人难辨真伪。1977到1980年,有关部门组织了两次大规模的野外考察,搜集到大量关于野人存在的证据,如野人毛发脚印粪便等,还发现过野人住的竹窝。”
龙蓠耸了耸肩,瞟了一眼脸色煞白的胖子,接了张玄林的话,道:“考察结果似乎向人们昭示:神农架确实存在着一种不为人们所知的奇异动物,但是呢……”她顿了顿,“这可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可是,组织上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凌风曾经出现在这里的?”胖子有些疑惑地问。
“那就只有鬼才知道了。反正,我是不知道的。”龙蓠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伙人进入旅店,立刻就有殷勤的老板娘凑了过来,看着浩浩荡荡的龙蓠一伙,十分淡定:“几位,吃饭还是住店?”
“住店。”龙蓠有些疲惫,挥了挥手,“给我们准备八间房,每间房两个人住。”
张玄林眯着眼,微微皱了皱眉。
这家旅店,似乎,聚集了不少人啊。
不说别的,单从那些聚在大厅里吃饭的,就有十多个,其中还有几个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至于另外几个黑发黑眸的中国人……看上去,也绝非善类。
“好咧!”老板娘在拿到龙蓠递过去的住宿费后,十分爽快地应了声,就吩咐小二帮忙收拾行李了。因为早先就已经打过招呼了,所以做起来倒是十分熟稔,很快就解决了住宿问题。
龙蓠一进房间,就累得瘫倒在了床上。张玄林有些无言,乏力地叹了口气,就在她旁边躺了下来。
也是,今天这么颠簸,昨天晚上又一晚上没睡,就算身体素质再好,也还是会受不了吧?张玄林闭上眼睛,刚好,他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呢。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啊。
一股倦意如潮水般袭来,他慢慢地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一只手,无意识地搭上了他的腰,不用脑子,用脚趾也能想到是谁。
他只是哼了一声,就那么随她去了。
等他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感觉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搞什么?他额头上隐约有青筋暴起,刚想找龙蓠,却发现她不在。
哪里都没有龙蓠的人影,既不在他的身边,也不在阳台,更不在洗手间。
会去哪里?他有些迷茫,却在下一刻,听到楼下传来了一声尖叫,然后,就有玻璃被打碎以及女孩子的哭泣声,甚至是议论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现在时间也不算很晚,也就是刚刚过了晚饭点而已。他们是中午十一点到的,楼下三三两两应该都是吃饭的人,刚刚那声尖叫是怎么回事?
他有些迷惑地下楼,却在看到楼下的情景时,硬生生地吸了口凉气。
龙蓠手里什么都没拿,就那么和面前的一条大腿粗的浑身都是白色鳞片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甚至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蛇对峙着。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有林楣低低地笑出了声,是那种嘲讽性的笑声,听上去,就有种完全不顾龙蓠死活看热闹的意味。
那条白蛇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攻击性的命令一样,立刻就朝龙蓠扑了过来。
张玄林有些惊恐,但这并不妨碍他以的速度奔过去。结果……龙蓠比他还快。他还没到龙蓠面前呢,她就轻描淡写地一伸手,就捏住了那条白蛇的七寸。
一屋子的人全部都惊呆了,包括本来想看龙蓠笑话的林楣,以及本来想去救她的张玄林。
那条白蛇顿时就瘫软下去,只是‘嘶嘶’地吐着乌黑的信子,一看就知道是剧毒蛇。
“不就是条白蛇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龙蓠见怪不怪地说,“我以前可是吃过不少这种蛇的蛇胆,具有清热解毒之奇效。”龙蓠拎着那条蛇晃了一圈,到了林楣的面前,“不过我真的真不知道,有一些人在别人遇到危险时那么淡定,那么自己遇到危险时,是不是也是那样的表情呢?”
说着,龙蓠晃晃手里的白蛇,凑近林楣,低声道:“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主意,但是,你要是敢打我家小玄的主意,我就会让你——死的很难看!”说完,龙蓠就只是把手里的白蛇打个个结,走到门口的小树林里,把它给放了。
张玄林听到龙蓠对林楣说的那句话了。他暗叹了一声,这妮子看来是吃醋了啊。
之前……是不是有些没有考虑到这妮子的想法?他深深地皱起了眉,却发现龙蓠自顾自地上了楼,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给他,以及楼下的人。
张玄林瞟了一眼脸色已经变得惨白的林楣,低咒了一声,就跟了上去。
果然,女人可怕,吃醋的女人更可怕啊?!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