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之见状也没再说什么,揽过她直接走了,把她无视得很彻底,伊若芙脸色几乎铁青了。
看向顾谨之,她低声笑笑,“认错人了而已。”
她看着她,轻笑,“不敢当!这位小姐,我们真的不认识!而且,我觉得,我们没有联系的必要。”
“你以前的朋友?”顾谨之看着叶一染问道。
伊若芙转过身,看见顾谨之,脸色微变,“顾少。”她低声开口,气势弱了许多。
“你是?”顾谨之的声音忽的想起,冷厉的语气带了几丝压迫感。
叶一染打量了她一会儿,冷声道,“不用了。”
“我觉得你和我那位朋友很像!留个电话号码吧!方便联系。”她说话的语气让人听了不太舒服,即使是请求似乎也很高傲。
听见那边的声音,她回神,看见来人,眉心微锁,“你还有什么事?”
此时,伊若芙已经跟了出来,看她停步,连忙跟了上来,“小姐,请等一下。”
开车门,下车,他长腿一迈,便走向了她那边。
凤乔见状,悻悻地收回视线,得,他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顾谨之只是眼神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在转向窗外,修长指节轻敲了一下膝盖,“凤乔,你给我安分点儿!敢动她你就是在找死!”
不远处的顾谨之坐在车内,长腿慵懒交叠着,神色淡漠清冷,一旁的凤乔凤眼轻挑,“哟!那不是你们家的小美人吗?舍得放出来?不怕她跑掉?”他言语轻佻夹杂着取笑。
第一次,看到这么有气势的天空,真是好漂亮啊!她的目光流连地望着那边,带了几分痴迷。
纯净的蓝色天空,有白色的云朵漂浮着,还有飞机飞过留下的痕迹,那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绮丽,柔软的晕过蜿蜒成一种奇异的姿势,看起来形式海边的浪花汹涌地拍打着海绵,上空有悠闲的海鸥张着翅膀飞翔,展现出一种磅礴的气势。
走到路边,看见友人在那边拍照,她的神色微怔,脚步也停了下去,顺着那个摄影师看的方向望去,她也不由神色一敛,好漂亮。
真是,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莫名其妙的人呢?她蹙着眉,快步离开。
两人见她没有在做什么也就收回了手,继续跟着叶一染。
不行!她必须要搞清楚叶一染现在的状况。她脸色一凛,朱唇轻启,“抱歉,只是看她长得像一位友人!”
叶小姐?这些人是什么人?叶一染怎么会在他们手里,她的脸色有些难看。难道已经被那些人得手了?想到这儿,她的脸色瞬间惨白了几分,要是让楚祁钰知道叶一染出了事,他也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怎么会在这儿?伊若芙瞪大了眼,正准备追上去,身旁的两人已经拦住她,“抱歉,请不要接近叶小姐。”
因为不想继续纠缠,她几乎是很快低头,收回了自己的手,没注意到女子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愕和讶然。
叶一染抬眸看她,将她细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敛眸,“抱歉,小姐,你是认错了吧!我不认识你!我压根就没见过你!”她有些不耐烦。
那女子忽的伸手拉住她,“等等,我们是不是见过,我觉得你……有点儿眼熟!”那女子轻轻蹙眉,眸光沉沉。
她微微皱了皱眉,不想发生争吵,“算了,不过是一件衣服罢了,我也没兴趣和你争,既然这位小姐你喜欢,那你随意。”她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那女子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有些轻蔑的样子,“凭什么说是你先看到的!”相比较她的温和,女子的言语带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
“抱歉,那个,好像是我先看到的。”她淡淡地看着她。
她一怔,抬眸便看见一个妆容精致,容貌艳丽的女子,丹凤眼微挑,便是一片风情。
看着店内琳琅满目的衣服,她走进去随便敲了敲,看见一件蓝色的雪纺裙,款式大方简约,比较对她的胃口,她正伸手去拿,便看见同事伸出的另一只手。
她悠闲地走在大街,也完全无视了身后跟着的人,轻轻地勾唇,这样的日子也真好,至少不用管会里的事情,果然是有得必有失呢!
看着陌生的大街,她只觉得无奈,很久以前,总想着有一天要到H市来玩玩儿,却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情形。
车子渐渐使出别墅的范围,她却觉得自己的心还是被关在那里,出不去。
两人恭敬地应了声,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人开了车过来。
“上街!随便走走。”她轻声开口。
再下楼时,房中已没了顾谨之的踪影,门口有两个人守着,见她来了,恭敬地弯身,“叶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顾谨之!你该死!”她咬着牙。
真是该死!
叶一染无声地低笑,关上了房门,她竟然沦落到要当情人的地步了吗?真是可笑!她打开衣柜,随手拿了几件衣服扔到床上,慢条斯理地换上,却忍不住狠狠地砸向床。
那边的身影顿了一下,“好,你想去哪里可以去,我会派人跟着。”
她只是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一点点地消失,直到彻底消失,双手紧握成拳,目光也越发的冰冷了,“顾谨之,答应你,我有什么好处,或者说,可以不要这么关着我吗?”
顾谨之微微眯眼,看向她的目光添了几丝异样,“到我说结束为止!”他冷声说完,缓步离开。
“好!我答应你!做你的女人,要多久?”她声音里透出几分凉薄。
果然呐!只是一时的星期吧!她微微敛眸,掩去黑眸中浮现的讽刺和讥笑。
顾谨之黑眸一沉,“不知道。”他毫不犹豫地回应。
叶一染沉默了一会儿,打开门,看着他,神色淡淡,“顾谨之,你说你喜欢我,你能喜欢我多久?”
“你还是在回避我。”顾谨之淡淡启唇。
门铃响起,她只觉得身子微僵,随即很快站起身,打开门,看着外面熟悉的面容,“有事吗?”她轻声问道。
被别人掌控的滋味真是糟糕透了!她咬着牙,只觉得心里堵得涩涩的,有些钝痛。
果然还是不行吗?她关上房门,无力地滑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勾起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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