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俄勒大战白发女
那莹在一旁见布喜娅要吃亏,抡起鞭子就抽过去,鞭子还在半空,就见一物从俄勒手中飞起,正好把鞭梢缠住,就象有人拉动,生把鞭子从那莹手中夺去。那莹大吃一惊,死死的抓住鞭柄不放,这下可好,差点把她拉下坐骑,只好把手松开。
就在那莹手中的长鞭被拉出手,不知如何护身之际,空中又响起了啪啪!清脆的鞭声,半空中一条长鞭,瞬间卷走了俄勒的那个物件连同那莹的长鞭。
俄勒怒喝一声,“什么人如此大胆!快还我的宝物!”
站在离俄勒不远处的一棵树叉上,有人大笑说,“啊哈哈哈哈!老妖怪!你这算什么宝贝?只不过是一根老猪尾巴罢了!”
俄勒抬头观望,见站在树上笑他的人,也是一位女子,脸上用一块面纱,遮住面孔,只露出两眼,内穿短衣襟,粉红色灯笼裤,外罩一件红披风,左手臂上缠绕一根长鞭,右手中拿着的正是俄勒的那支猪尾巴拂尘。
那莹一见那女子,就想要跳下坐骑,只见那位蒙面的女子向那莹摆手说,“莹儿不必大礼,快把鞭子收回去,退在一旁!”
说完,她甩手扔过皮鞭,那莹伸手接住。俄勒见自己手中之物轻易被人夺走,怒不可遏,手中一晃一件七齿钉耙又握在手中,他飞身形直奔树上那女子。女子见俄勒手中的钉耙,原来也是些野猪的獠牙。就说,“原来你手中的宝贝兵器,全是你祖宗留给你的!你可小心点,钉耙掉了齿,你还得满地找!”
俄勒说,“你少要啰嗦!快拿命来!”
那女子飞身离开树枝,来到一块空旷之地,从身后拔出宝剑,一手运剑一手持鞭。
俄勒抡起钉耙,使了一招泰山压顶,搂头向那女子的头顶砸下,那女子挥剑顺爬杆使了一个巧拨千斤,闪身躲向一旁。
二人来来往往战了数个回合,难分胜败。俄勒觉得对手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打到此时,还不清楚此人的来历,他突然问道,“你到底是何人?可敢报上名来!”
那女子听了,觉得这人见面时,也不问你是谁,抡耙就打,这时才想起问我是谁,她说道,“我有何不敢报出姓名!我与你一交手,就知你是塞北野猪岭,黑风洞洞主东方红魔俄勒!只是你少见多怪,孤陋寡闻而已。”
俄勒突然大悟说,“哦!我想起来了!世上使长鞭的高人,只有天山魔女莫属!可是她很少下天山的!想必你就是天山魔女了?天山离此万里之遥,你偏要来此淌混水,我劝你还是回去修真养性,不要坏了你的一世清名!”
那女子说,“本人正是天山魔女!也是我常在天山日久生烦,所以就想出来,到处走走,今日在此,遇见你帮那恶人犯人家园,心中不平!俗话说,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铲,你们这些妖孽,枉费了你数百年的修炼,坏事做尽,这次又来助纣为孽,天下岂可容你!”
俄勒大笑道,“世上总是优胜劣汰!弱者总要把强者描绘成凶神恶煞,罪恶之首!为何别人称你为魔女?还不是因为你杀人不眨眼的缘故!”
天山魔女不耐烦的说,“谁爱听你的颠倒黑白的歪理,看剑吧!”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百余回合,不分高下。本来俄勒的功夫要比白发魔女料高一筹,就算紫阳真人莫温来了,也不见得能打得赢俄勒。因为他从没与白发魔女交过手,刚才失手让白发魔女用皮鞭夺走了自己的拂尘,俄勒现在还摸不到白发魔女的底细,他怕万一再失手,让他的徒弟们小看了自己,所以他小心谨慎的试探对方的武功。
这边两位女将之争,已见分晓,萨利旦的大刀已劈向布喜娅,布喜娅奋力相迎,哪里能招架的了那萨利旦!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萨利旦的大刀被一只狼牙棒架住,就听有人大喝道,“休要伤她!她是布喜娅!”
萨利旦正要发作,发现架住她的大刀的不是别人,正是白音达赉。
萨利旦说,“两军交战,你死我活,你不杀她她要杀你!我留她何用?”说着,又挥刀向前。大刀一闪,就听咔嚓一声。
萨利旦感到两手发麻,急忙向后一带坐骑,定睛一看,发现一年轻男子,并没骑马,手擎大镢头,跳起在半空,架住她的大刀。
萨利旦问道,“你是何人?竟敢过来找死!快报上名来!”
来人说,“我嘛,告诉你也无妨!我是裴桐!你想怎样?”
萨利旦说,“我知你是陪同那贱人来的!我是问你叫什么名?”
裴桐说,“我看你是个痴呆!你没长耳朵吗?我再说一遍,我是裴桐!”
说完大倔头就砸向了萨利旦的坐骑,撒利旦从没见过两军阵前,使用大镢头的,不知如何躲避,她的座下狸面兽,一屁股坐在地上,萨利旦险些摔在地上,她急忙用大刀一撑地,那狸面兽才从地上跃起,裴桐的镢头擦着兽头扫过,把萨利旦惊出一头冷汗。
她一勒缰绳,向后退了几步,从身后拿了三把飞叉,向裴桐打去,裴桐闪身躲开上面的一把,他不清楚另两把的飞向,因为那两把飞叉,不是直线飞来,而是让人捉摸不定,在空中转了一圈才飞向裴桐。
裴桐这下蒙了,不知如何躲避才是,突然他的身体不知被谁撞了一下,身体不由向旁一闪,就听身旁砰砰两声,两把飞叉被击落在地。
不知何时马可来到裴桐的身旁,原来那两把飞叉,都打在马可的盾牌上,被击落在地上。
马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原来,马可按着布西里几个人的商定,他从敌后杀向达旦堡的西门,白音达赉的的人马上前截住马可,马可奋力厮杀,他的那把小镰刀,闪光如雪,纷纷片片!他那面盾牌,犹如一个大铁桶一般。
就在双方征战之时,达旦堡的西城门突然大开,从城中冲出一彪人马,为首的两员大将,一位是九贝勒布嘎里,和十贝勒布长里,他们冲开人群与马可会合,然后向城中撤回。
就在关闭城门的瞬间,马可却又从新出了城门,向北门冲去,正赶上裴桐与萨利旦交手,他见萨利旦的飞刀向裴桐一出手,马可立即飞身迎上,用他的盾牌,将那两把怪异的飞叉击落在地!
再说白发魔女与俄勒战罢多时,白发魔女不落下风,俄勒为挽回自己被白发魔女夺走拂尘的羞辱,求胜心切,两人正在交手之际,俄勒突然跃起,头下脚上倒立在当地,作起法来。
霎时间,天空骤变,阴霾滚滚,天昏地暗,天地间哀声凄凄,使人毛发悚立,浑身发冷直起鸡皮。
天山魔女不知俄勒是练的什么妖术?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站立不住,不能自己,她心说,“不好!”
看看就要摔倒尘埃,朦胧中,天空中出现一只大鹏鸟,飞到她近前,伸爪把她从地上抓起,带着她迅速离去,当时在场的人毫无发觉。
当天山魔女醒来时,只见西王母端坐在大厅,天山魔女一看上边坐的正是她的师叔西王母,赶紧跪地叩头。
西王母见她醒来,就对她说,“天山魔女,你这次下天山到塞北,中了俄勒的‘乾坤颠倒**’,是我命鲲鹏童子,暗中跟随在你身旁,才把你救上山来,我已给你服下我的‘补元清心丹’即刻就会恢复如初,还要送你回去,要你再破那俄勒的‘乾坤颠倒**’,这次我要赠你一件宝贝,戴在你的左手腕上。”
说完叫童子递给她一只玉手镯,她接过手镯,戴在左手腕上。
西王母令鲲鹏童子把她重新送回塞北。此时达旦堡的人马,不敌俄勒的妖法巫术,布王爷已经命人马暂且退回城内。
鲲鹏童子把天山魔女,重新送回到离达旦堡不远的一座小山下,她远远地看见俄勒还在那里施展妖法,城中紫阳道长施展法术相抗。
天山魔女飞身过去大喝一声,“好你个野猪妖!你姑奶奶来也!”
俄勒一惊,收起法术,见天山魔女又来到两军阵前,立即从地上挑起,两手一晃七齿钉耙,迎上前去。来到近前,大叫道,“好你个老妖女!我没把你当作下酒菜,你又回来了!看本道爷这次绝不轻饶你!”
那白发魔女又与俄勒交起手来,俄勒想,“看来我要想赢她,还必须用我的‘天魔摄魂**’!他俩越战越凶,俄勒有意把天山魔女引到离白音达赉的两军阵前远的地方,渐渐离开城外两军阵前,两人渐渐的来到一个山坳中,俄勒突然不见了,白发魔女远远望见黑风洞洞主俄勒,坐在离城较远的地方,又开始作法。他们的的上空,又是天昏地暗,乌云乱卷,真有乌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白发魔女就想仗剑上前,不料,一道黑气汹涌而来,使她呼吸困难,辨不清方向。她急忙拿出西王母送给她的那只玉镯,这玉镯突然放出一团光亮,护住了白发魔女的全身,但是那团黑气还是紧随不散,她只能后退不能向前。
白发魔女想,“这老妖不知又是用的什么妖法?如此厉害!我竟靠不了前,若不是这只玉镯,我然能活命?”
这时,一声,“无量天尊!师妹休要担惊!师兄来也!”一道金光划破了黑暗,从黑气中走过来一人,拉起白发魔女就走。边走边说,“师妹!快跟我走!你有宝物护住了你,不然我也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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