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同波,你怎么跟鬼似的,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刘鹏飞感觉背后阴嗖嗖的,突然转身看到出现在身后的韩同波,抱怨的说道
“呵呵呵呵,你这两天去哪了?我好想你呀!”韩同波说着伸出苍白的手,要去抚摸刘鹏飞的脸。
此刻刘鹏飞眼中的韩同波,跟之前赵之由眼中的韩同波一样,美的不可方物,当他的右手,触摸到刘鹏飞的脸时,从他的手为中心,白色寒气渐渐扩散,所到之处无不结霜成冰。
这时刘鹏飞清醒过来,眼前那还是一颦一笑都能勾魂夺魄的美女,而是漆黑空洞的眼眶流着黑色的血一滴一滴流在腐烂不堪的皮肉上。
他想动,动不了,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捏着,恐惧感油然而生,一种死亡感弥漫心头,这是跟别人武斗切磋面临的生死瞬间感觉不同,这是前所未有过的危机感,仿佛下一秒,就是死亡。
“嘿,****!过来看这边。”门口传来赵之由贱贱的声音,韩同波转头看了过来
“喂!你就这样吸引仇恨呀?”田博原捂着脸装做不认识旁边这人。
“事实证明,还挺有效,喂,我可以相信你吧?可以吧?”当韩同波准备走过来的时候,赵之由已经转身欲跑了。
“放心。”田博原一脸要死不死的说道。
“哼,臭道士,刚突然爆发灵力,吓跑我已经是你的全力了吧?现在仔细看一下,你真是虚弱的不行呢,呵呵呵呵,今天还真是能赚不少!”说着说着,韩同波的声音变成破风盒一般的声音,随着声音冲了过来,右手变抓直至田博原。
“喂喂喂,哪家伙骂你呀!你找他去呀。”田博原不淡定了,也要转身欲跑。
“卧槽,你不带这样玩的,卖队友呀!虽说让我拉仇恨,可明显,你这副鸟样更容易拉仇恨呀!”一旁的赵之由倒是悠闲倚在门框的看着女鬼冲过来。
可没料想,田博原一个转身,闪过了韩同波的鬼爪,赵之由瞳孔缩小,死盯着鬼爪闪电般的抓向自己,这种状态很奇妙,这一刻肾上腺素快速分泌,虽然能看清他的动作,但身体上还是没来的及反应,韩同波一下抓着赵之由的领子,把他抵到走廊的墙上。
“卧槽,大姐,我错了,都是哪家伙的主意,要找找他”赵之由艰难而又富有诚意的对着韩同波说道。
“哼,杀一个算一个,你们统统都带死!”说着,韩同波左手抬起,这一刻赵之由已经闭上了眼,等着受死了,可他的左手没有落下,赵之由偷偷的睁开一只眼,只见刘鹏飞的右手抓着他的左手,一下把他拽了过去,因为他还在抓着赵之由,受到连带,赵之由也被甩了过去。
“噗,真是够了!田博原你大爷,坑劳资!”赵之由躺地上,而韩同波则撞到了墙上。
“闭嘴,好好看着,刘鹏飞,我在你胸口贴到是百邪不侵符,你左右手贴的触灵符,现在能攻击到灵体了,不过还是注意点,别下手太狠,哪毕竟是人的身体。”田博原淡然的坐在椅子上,赵之由捂着腰站起来,扭动几下也坐下看着刘鹏飞。
“嗯,我知道怎么让人失去行动力而不致伤。”刘鹏飞看着韩同波头也不回的说道,韩同波也是怨毒的看着他,慢慢站了起来冲向他,大声吼道:“都该死!”
刘鹏飞则是向后跳一步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对着韩同波,一股浑厚的气势陡然而生。
“这是什么呀?”赵之由颇为迷惑问旁边的田博原。
“呵,古武世家的形意拳家族的,噢,对了,你什么都不懂,就老老实实看戏吧!”田博原则是左摸摸右挠挠,不知道在找啥。
只见韩同波冲上来,右手凝聚着如同火焰般的能量不断转动,不过颜色不是红色,而是洁白如雪般的颜色,待快要碰触到刘鹏飞时,刘鹏飞上身后移,右手扣在他的右手小臂上,向上一抬,左手出拳化掌印在他肚子上,他蜷曲上半身,想要捂着肚子,可刘鹏飞收掌时,掌化双指,点向他的右手内肘弯,右手的能量消散开了。
“啊!!!”一声凄凉的惨叫,韩同波也不知是捂着右手还是肚子了,他向后退两步,怨恨的看着刘鹏飞,和赵之由与田博原,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他们几个早就被撕成碎片了,他又冲了上来,然而各种被刘鹏飞吊打,每冲锋一次,都会失去一个肢体操作能力.
“嘿,给我贴张哪啥符,看他打这么爽,我也想发泄一下!”赵之由看着在地上蠕动着想要用牙去咬刘鹏飞的韩同波。
“好好看你的,别添乱了,我在找东西呢。”田博原继续翻找着什么。
“喂,快点呀,这家伙仗着不是自己身子,各种扭曲身体,像条蚯蚓一样,我又不敢抓他,每次碰他,我都带用内力去驱寒,赶紧想办法。”刘鹏飞看着地上慢慢向他爬来的韩同波,竟是心生怯意。
韩同波的眼中充满着不甘,怨恨,身子一软,闭上了烟,躺在了地上,也不再动弹了。
“嘿,找到了,就是这张,还想跑?”田博原突然掏出一张黄色道符,扔向韩同波上空,只见,道符悬在空中,不断抖动着。
“喂,你干什。”赵之由话音还没落下,只见符咒所在之处,空气如同水波,慢慢浮现出一个白色素影,哪个女鬼浑身抽搐,悲惨的嚎叫.
“喂,住手呀,你在干嘛?”赵之由实在听不下去这嚎叫对着田博原说。
“等一下,我在找轮转符,送她回地府,不过像她这种罪孽深重的鬼,是要遭受折磨的。”田博原从包里掏出一张黄色道符:“找到了,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灵宝无量.”
一段冗长拗口的咒语过后,哪道黄符自己飘到了女鬼脚下,黄符散发出黄色光晕,渐渐整张黄符都变成了光晕,一个直径约半米的圆在地上形成,圈中隐隐传来人类的尖叫,哀嚎声,甚至呼救声,黄圈里面是暗红色的景象,看不清,也记不住,这是转瞬即逝的景象,没人能够记住里面的景象,没有人。
黄圈里传来强大的吸力,哪女鬼一丝抵抗的能力也没有,顺着这股吸力,进去了黄圈里,最后她看向赵之由,哪本该漆黑的眼眶流着黑血,现在却是流出了两行清泪,泪水仿佛打在赵之由的心头,让他想起,浑身透着汽油味,瘫坐在客车上的那名女子.
一九八五年,那年,高速公路还没普及,大多出长途客车需要跋山涉水,走山路水路泥泞路,把人送到目的地,哪些年,路霸山匪,很是低调,藏匿于林宇之间,潜伏在黑夜之中,设下路障,布上陷阱,有时运气好了,小半年都不用去劳作了,穷乡僻壤出刁民,哪些年,人们已经有了口饱饭吃,物质的发展速度膨胀,人们不仅仅只是为了口饭,的是**,这些人为了满足自己的**,不惜让很多人,都不能吃饭。
信阳一个小村庄里,有两个人,他们白天休息,夜晚就守在离村五里外的乡路旁,今天,终于让他们守到一个肥单儿,那是一辆长途客车,飞速的行驶,丝毫没有因为夜的黑暗所减速,没多久,这辆车便为这种行为付出了代价,寂静空荡的乡路上,回响起如同炸雷般的爆胎声,整辆车因惯性,斜挎着冲向路边的林子里,树木不够粗壮,硬生生滑出十几米的距离撞断了十几颗树木,才停下。
两个人很是激动,靠近了躺在地上的客车,他们掀开车门,拿着钉耙随时给没死透的,补上一耙子,让他们早日解脱。
“嘿嘿,兄弟啊,早日上路吧!”说着,一耙子把一个人的脑袋给开了瓢,就这样重复着三四次,在后面装死的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嘿,二叔,你看,这妮多漂亮,给俺爽爽中不?”一个壮年,抓着她的头发,拖拽着出去。
“中,赶紧去吧,快点完事,别让她乱叫,我在这把这些死透的没死透的都补上一耙子。”旁边的老汉说着,耙子就坠了下去,再起来,粘着鲜红的粘液,月光透过车窗,照在他这狰狞的脸上,比鬼更可怕,如同恶魔一般.
“我要走了,哪傻瓜不会真的不来吧!”一名妙龄女子坐在咖啡馆里,看着窗外或惆怅或微笑。
“呵,来了呀,哼,来了也找不到我,真以为我傻乎乎的在车站里等你找到我呀!”她抿着咖啡,低声自言自语。
“啊,糟了,他看到我了。”她慌乱的用杂志遮着自己的脸,可并不管用,没过多久,她听到他在敲玻璃窗,她尴尬的把杂志挪了下去,看到他微笑的看着她,他俩对视良久,终于,他绕过窗户,走进了咖啡管里,坐在她对面。
“你不是不来么。”她鼓着嘴很是可爱娇嗔着对他说。
“亲爱的,我不说了嘛,临近春节,公司给我安排的工作太紧张,这次做好了,我一定能升职的,再说了,我不是答应你了么,再等我两天,我陪你一起回家.。”
回忆戛然而止,身上的男人不断的低吼,中断了她的回忆,她闭上眼睛,泪水直流,她后悔了,为什么要耍小性子,为什么要自己回家,明明再等两天,就能和他一起回家快快乐乐的过春节了.
一股暖流随着耳旁的最后一声低吼结束了身上这个男人的抽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旁边那个老汉,却是抓起了她的头.。
腥臭的液体被她啐到地上,染红了油菜花,她面如死灰,一脸麻木,任由打骂,她什么都听不到了,耳中只回响起他的轻声细语:“回去,咱们就结婚,你先等我,我忙完就回来。。”
她被拽到车上,一动不动,直至身上冰冷的汽油,她清醒了过来,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知道在这荒郊野岭,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她恨,她恨眼前这两个人,她看着他俩,很快,她连看都做不了了,她的眼,被那恶魔掏碎,她的身,被哪恶魔侮辱,她的命,被哪恶魔掠夺,唯有心,还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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