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mazemaze亲的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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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的手指轻轻抚摸苏涵之的胸口。
“更何况一个人要怎么做，永远是这个人自己的选择。假如她当真心性坚定，那么谁也蛊惑不了她的心。”
那样子的翡翠，一点也不像玉倩眼里那个温温柔柔的大姐姐。
“我跟侯爷一样，见到太干净的东西，就会觉得深深的不自在。”
一瞬间，翡翠眼底流转了几分黑黑深深的味道。
苏涵之神色微微有些朦胧：“我还以为你很喜欢玉倩，怎么现在劝说我，涌上一些非常手段，用在玉倩身上？”
说到了这里，翡翠红唇贴苏涵之贴得很近。
“侯爷说什么呢？”翡翠娇嗔：“这样子的女孩子，侯爷可是要多花点心思，才能完完全全收拢在手里。恐怕，要用上一些非常手段，才能染黑这个女孩子。”
苏涵之嗤笑：“我看她不是挺喜欢钱的？”
她冉冉一笑：“更要紧的是，正义感强，淡泊名利。不似其他那些侯爷笼络过的人，总是会被侯爷蛊惑。”
翡翠柔柔说道：“可是我倒是反而觉得，我反而觉得这个女孩子，是难得一见的瑰宝。聪明伶俐，冰雪剔透。”
苏涵之不以为意：“雕虫小技。”
“沐风从拷问兰梦镜得知，和幕后之人联系的是程雪娇，并且程雪娇很有肯能逃到宁国府。这些消息，侯爷好坏，根本没与玉姑娘说。可是人家，却也未必不能查出来。”
苏涵之揉捏翡翠雪白的手掌：“惊喜什么？”
“侯爷可是觉得非常惊喜？”翡翠娇滴滴的说道。
苏涵之品尝口中的果汁，甚至轻轻吮吸了翡翠手指一下。
马车上，翡翠冉冉一笑，轻轻将剥好的橘子喂入了苏涵之的唇瓣中。
不过可能因为比较频繁的关系，亦是让玉倩的内心隐隐有些麻木起来了。
玉倩咬咬唇瓣，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结识了苏涵之，自己去青楼的次数就特别频繁。
苏涵之淡淡的嗯了一声：“既然没什么别的线索，就去那里瞧瞧。”
这个乔莲，似乎只是一个比较腼腆的女孩子。可是她的死，似乎牵涉了许许多多的东西。一个本来颇为香艳的谋杀案，似乎一下子又变得诡异离奇起来了。
玉倩瞪大了眼睛，眼中清辉流转。
翡翠话语略顿了顿：“那个叫莺莺的姐儿已经是死了。”
“何须侯爷吩咐，我自然也是去查过。可是今天，我们的人才到哪儿——”
苏涵之手掌轻轻托起了自己的下颚，却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去查过这个莺莺没有？”
“就在几天前，宁国府红玉坊的粉头莺莺，曾经弄了这么一些道具。虽然，她说是客人要的，可是那也是花掉了近乎两百两银子。这个莺莺，并不是什么特别红的粉头。她不过是寻常妓子，这姿容也是一般。平常莺莺可是没那般好的生意！”
乔莲死态不堪，并且用了一些情趣用具，而那些情趣用具，却也是比较特殊的东西。
“回侯爷，你让我去寻宁国府谁弄了那么些个道具，原本是有那么一点端倪了。”
一名青衣侍卫匆匆过来耳语一番，翡翠却也是禁不住皱起眉头。
程二爷本有些莫名，苏涵之也懒得理会他，只让他暂时留在了宁国府。
顾贞又恢复那种落落大方的样子，朝着苏涵之福了福，方才告辞。
只是玉倩却并不觉得顾贞和程雪娇毫无关联，甚至隐隐与程雪娇有那么一些莫名的关系。可是这个中隐秘的关系究竟是什么，玉倩一时也是想不出来。
玉倩可以肯定程二爷并未说谎，他反应很快，并没有刻意遮掩的痕迹。
顾贞却嫣然一笑：“什么程雪娇，我道侯爷为何要抓我回来，我可不是什么程雪娇。”
一瞬间，苏涵之脸色微微一凝，眼神有些幽深。
端详几眼，程二爷却迅速摇头：“侯爷说笑了，她，她怎么会是雪娇？”
而顾贞却是沉默起来，只是冷笑，伸手一拢脸边的发丝。
难道这个顾贞并不是真正的顾贞，而是，而是那个程雪娇？
这也让玉倩没来由紧张起来。
玉倩一直关注顾贞，发现顾贞听到程雪娇三个字时候明显有些惊愕。
苏涵之却一点吃惊的样子都没有，只是慢悠悠的说道：“那你认认，这个女人是不是你的侄女程雪娇。”
在玉倩看来，方才的顾贞虽然脸上的妆容浓了一点，可是那举止却也是能得上落落大方的。现在顾贞一番挣扎，却也是发丝凌乱，甚至隐隐有些怒气。
咚一下，沐风闯入房中。他肩膀上扛着女人挣扎，正是刚才离开的顾贞。
如果不是这样子，玉倩可能对成程雪娇颇为欣赏的。
这样子的女孩子，原本是十分难得的，可是她为什么非得要做那样子可怕的事情呢？
这个程雪娇，那也是很能干，不但美丽，而且很有心计手腕。
听到了这里，玉倩心里却也是禁不住有那么一股子莫名的感慨。
言下之意，他也算是跟程雪娇打过许多交道。既然是如此，程二爷对程雪娇也是颇为熟悉了。
程二爷点头：“说来惭愧，原本不合见这个侄女儿，可偏偏雪娇是个性子张扬出挑的。她可是不甘心只做那么个闺房女流，甚至经常出去做生意。她眼光还不错，人也很有魄力。”
苏涵之问道：“你应该也认识程雪娇吧？”
可能程雪娇也是算到了，程家的人就算发现了什么不妥，也是绝不敢如何的声张，甚至是反而会为程雪娇遮掩着的。
这个女人，还真的很狠。她断尾诈死，可是居然也用别人的手指头。
玉倩怔怔的想，原来程雪娇真的没有死。
所以苏涵之派人来点破这件事情，程二爷是吓得魂不附体。
“找到那根手指头，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可是后来，三房的熏儿却说，是堂姐砍了她的手指头。也是有那么一颗红痣，好好一个女孩子，也被阿娇给毁掉了一只手，以后也不会找好人家。我们根本不敢声张，只盼望别人都以为她死了。就算以后她被发现，那也是别的不相干的人。至少，跟我们程家没什么关系。”
程二爷急切说道：“可是这些都是阿娇做的！她打小就聪明，而且老祖宗也喜欢她。她不怎么了，认识了那些不尴尬的人，就做出这件事情。后来，那些墨我们程家也是处置得差不多了。老祖宗护着，不让家族私下处置了阿娇。没想到没想到——”
“没错，你们程家甚至跟兰梦镜合作，贩卖那**散！掺和在墨里面，有人上瘾了，生吞了墨块。”
而他脸颊之上，更流转了丝丝的黯然。
程二爷叹了口气：“我们程家，千方百计想要遮掩这桩丑事，甚至盼望雪娇死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可是，终究还是不成的。”
“侯爷，侯爷——”
苏涵之眼睛里掠动了精光，流转了几许戏谑，却好像是一只猫儿，准备捉弄老鼠。
“程家二爷，赶得好急？”
一名中年男子过来，却也是冷汗津津，容色有些惶恐。
可是徽州府那个程家。
玉倩顿时也是狐疑无比。
程家？
说罢，翡翠也是盈盈一福：“程家的二爷，如今正来外头候着。”
那些个各类消息，都被翡翠消化，再娓娓道来。
翡翠也是柔柔解释，一身翠绿色衣衫盈盈。
“可是顾家，那可是远在杭州。顾贞这个顾家女儿，必定是在家出了什么丑事才会打发到庵堂。她生活清苦，更不会有什么丫鬟婆子服侍。而那些杭州的尼姑，却并不认得顾贞，不知道顾贞原本是个什么样儿。”
程雪娇是程家女儿，也应该是宅院闺秀，绝对没办法同时扮演两个角色。
“更何况，顾贞这个人，应该是真实存在吧。顾家六小姐身份，总不能是假冒的。”
玉倩刚才虽然并没有特别的留意，可是顾贞十根手指头完全，那却也是应该的。
“不过那个死者之所以被认为是程雪娇，是因为那根纤弱手指头上一枚红色的痣。如果，我是说如果，当真是程雪娇金蝉脱壳，那她应该是狠心斩断了自己一根手指头。不过刚才顾贞，她可是十指纤纤。”
玉倩顿时眯起了眼珠子。
玉倩也不大能瞧得出，那个画上的女孩子是不是顾贞。反正就是皮肤白白，眉毛细细的样儿。
这古代中国画人物肖像还真是抽象啊！
画魔的画，兰梦镜当初画的话。那画卷上只有半张脸，更何况玉倩不得不承认——
玉倩迅速掏出那副翡翠拓写的画儿。
那个死者，被很细心的凌迟。
她肌肤白嫩，盈盈若雪，年轻美丽，所以那个肉和肌肤也是非常柔润有光泽。
而且如果死的不是程雪娇，那必定会有另外一个死者。
顾贞画了浓妆，和她气质并不相符。
玉倩顿时愕然抬起头，想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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