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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傻被吓得哭个不停,眼泪糊了整张小脸。薛意浓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道:“没事了,没事了……”一边向屋里走去,存惜落雁各自去翻了箱子,拿出衣服来。
接过薛意浓怀里的二傻,“皇上。”
“嗯。”薛意浓将二傻递给了存惜,嘱咐二傻,“不哭了之后,有豆浆喝。”她知二傻自来是个小吃货,每次用食物诱她,无不听话,只是这次却哭的稀里哗啦,对薛意浓的话也置之不理。
“存惜姑姑,呜呜,窝要娘,呜呜……”
存惜安慰她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过她不是二公主的娘,我们娘娘可厉害了,十个人也打不倒的,那个是长得像娘娘的坏人,以后二公主可要提高警惕,睁大双眼,不要把坏人当成了娘娘。”
“乃胡说,她就是窝娘。”
“真不是,您忘记您小姨了?您小姨也长得跟您娘一样,还有渐离公主,跟您父皇也长的一样,可见是有长的一样的人。”
二傻好似在思考,顿了一下,继续哭起来。
存惜问她,“您又怎么了呢?”
“疼啊。”
“哪疼,奴婢给您揉揉。”
二傻指着肚子,刚才一白亮的东西向她飞过来,撞了她一下,之前被吓着了,没觉得,现在觉得疼的厉害。
存惜也怕她受伤,先要求换了衣服,二傻自是应允,只是那股强烈的尿骚味,让她无法忽视,小脸涨得通红。她这样大,不能再把尿撒在身上,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薛意浓在旁,接过落雁递过来的外袍换了,衣服脱下来,刀戳的地方,那一块已经破了,里头的棉絮也飞出来。
薛意浓脱下外袍后,露出金灿灿的金蝉衣。落雁道:“幸好有这件衣服,不然这次……若非皇上有远见,洪福齐天……”
“哎,朕很惭愧。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朕只是今儿看见了,料想它既能挡刀挡剑,必然能挡风,当作背心穿穿,没你想的那么深远,哪知道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朕想,若不是巧合穿上了它,就算今儿不死,也得半残。”她戳的那里,也是生疼,想到徐慕然那一下,或许用尽平生气力,要将自己杀死,感觉身上起了颗颗疙瘩,不寒而栗了。这三嘛,朕不得不说,朕在对待敌人的问题上,似乎太过仁慈了一些,不够刚毅果断,以后朕再有这种妇人之仁,你们一定要提醒朕,切勿等造成了什么严重的后果,才后悔莫及。至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无力挽回什么,只好从教训中学习了。”
落雁和存惜纷纷答应,说是会将此事着重安排。薛意浓放了她们去,她们走到门槛时,又彼此挤了一把。
远远还听见两人的声音,“你既然对我真的动手,我们的友谊喂了狗了。”
“你也没手下留情,你的怜香惜玉呢,故意的吧,一种口号,两种对待,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疯子吗?”
存惜道:“彼此彼此。”
两人奚落过彼此一阵,又高高兴兴的回屋换衣服去了。
半个月后。
徐疏桐与徐疏影薛渐离共同去了徐父母的坟前,那坟墓上这个时节长满了杂草,还有无数野花。看上去到葱葱郁郁,十分惹眼。
用镰刀除尽杂草,徐疏桐堆上祭祀用物,香烛纸马,又有菜肴供奉,又倒了酒与父母举杯,祝他们在天堂亦能幸福美满。
祷告完毕,才行了跪拜礼。
三人站起身,徐疏影道:“姐姐这一去,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再来?”
“也不知道,看时间,这许多日子玩了附近许多地方,也算不虚此行,有你们陪着,真是开心,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疯玩了,好像回到小时候。”
“是,下次是不是把姐夫也一起带来?”她略有犹豫,找了个借口道,“爹娘也该见见,他们若是活着,最关心的怕是姐姐了,姐姐从小就会捣乱,不省心,总要给他们瞧瞧,是什么人管着你,如今终于成个样子了。”
徐疏桐很不服气,“我哪里就需要人管了,就算管,现在也是我管意浓,她敢管我试试用,我的拳头第一个不答应。”她举拳威胁。
徐疏影对着坟墓道:“爹娘你看,姐姐跟小时候一样,就是蛮不讲理。我们还是保佑姐夫身体健康,耐打一点比较好,毕竟有人要你家马桶盖,你们睡着也能笑醒,死了也能笑活过来,对不对?这水好不容易泼出去,谢天谢地吧!”
徐疏桐自然不服气,说她,那她也跟父母告状。“爹娘,洗脸盆现在越发的没有妹妹的样子了,你们听听她的话,她的居心可想而知,成天就知道欺负我们渐离,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什么时候渐离狠狠推一回洗脸盆,她就老实了,成天凶狠霸道,对,就是她啦,肯定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用胸器拐了我们渐离……”
徐疏影冷冷道:“徐疏桐你说什么?”
徐疏桐笑道:“你都听见了,还问。”
“你找死啊。”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跟我斗,你是对手吗?你不要仗着你身上有肌肉撑腰就威胁我,我告诉你,我身为一个娘娘,我命令你,放下武器,赶紧投降,不然我找你姐夫告状,说你欺负我。”
徐疏桐两手叉腰,理直气壮。最后,连薛渐离都撑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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