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确认后,瑾言乐不可支,太好了太好了,这个孩子来的太是时候了,有了这个孩子小姐和爷就有希望了。“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这就去告诉庄逸,有了这个孩子爷肯定还会像从前那样待你。真是好消息。”
说完,瑾言便要起身去找庄逸,却被如意按住。
“别去,我不想让他知道。”
“为什么?”瑾言一愣。随即明白几分。遂重新坐下握着她的手。“奴婢明白你的心思,爷只是一时被蒙了心,等想明白了就会分出是非了。”她以为小姐是担心这个。宽慰她道。
如意摇摇头。“如今他怎么想到我已经不关心了。瑾言,我现在很好,真的,不会再为了他伤心难过,两个人已经没了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今天他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事情连问都不问就定了我的罪,难保他日不会呢?如此勉强在一起又有何意呢?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想我的孩子在一个没有爱的环境下长大。”
“那你打算怎么办?肚子一天天大了到那时你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更何况生产时还要请产婆。”
“我想离开这里。带着我的孩子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如意看着瑾言缓缓道出心里的想法。
这段时间,韩子狐对她的看管一直没有松懈的迹象。吃食用度都是韩木亲自送来。她连一丝机会都没有。这个主意也是她刚才看见瑾言才想到的。所以她才会将她有孕的事情告诉瑾言。
她的相公是庄逸,有着别人不具备的优势。只有她能帮自己。就看她肯不肯了。
“您需要我做什么?”果然是打小就跟在如意身边,如意刚说个开口,瑾言就猜到了。
如意笑了。即使这么久没见,她们主仆间的默契依旧。
于是,如意靠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瑾言连连点头,最后,说道:“小姐,虽然我不赞同你这个时候离开。可既然你已经想好了,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您离开这里。只是有一条。”
她握住如意的手,哽咽的说:“等您安顿好了,一定派人给我送信,不许不告诉我。我还等着去给您肚子里的小主子问安呢。”
“好。等我安顿好了就给你送信。”
中午在如意这留了饭,直到下午,她才恋恋不舍的跟着庄逸回去了。
是夜,月凉如水,潮湿的空气中流淌着一丝悲伤的气息。一座城锁着三个人,锁了谁的心,伤了谁的情。
书房的灯还亮着,庄逸立在桌前,看着韩子狐放在桌上的暗花缠枝纹理的檀木盒子。
“这里面是山庄名下所有产业的房契地契已经全都过到她名下了。
这时,她忽然动了动,韩子狐浑身激灵。正想躲到角落里,却没想到她只是翻了身露出丝滑的肩膀继续睡去。
看着如羊脂凝玉般丝滑光洁的肩膀,眸色一暗,一股燥热翻滚而上。气息渐渐不平。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想她,多想抱着她好好的睡一觉。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单纯的睡一觉,他都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此情此景,他真想什么都不管好好的把她搂在怀里,狠狠吻上她抹了蜜的小嘴。好好的疼惜她。感受她羞涩的害羞。
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铺了这么久,马上就要收网了,绝不能在这种紧要关头出一丝岔子。
他要确保她是安全的。不能有一丝意外,哪怕一点点不行。甚至连想都不敢。
她安全,他心无旁骛。
她不安。他致命打击。
她——董如意!
软肋!
韩子狐的软肋!
她生,他安好。
她死,他相随!
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上属于他的印记。
然后,转身消失在门口。
“等着我,等我回来。再不会让你伤心!”
他走了,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淡淡的他来过的气息。
睁开眼,迷离茫然。拧眉,刚刚,她好像感觉到他来了。然后好像还吻自己的额头。
可..茫然不确定的美眸缓缓朝四周看了看。空荡冷清。一片寂静。
原来是一场梦。
闭上眼。心闷闷的难受。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如旧。韩府上下处处透着一股宁静。可外面却炸开了锅。先是北齐发兵,挥师南下,连占了林州泰州。然后一直在齐河疗养的成王谋反了。领兵一路高歌朝南郡而来。南藩那边也四起暴乱,一股不明势力占了总督府。杀了朝廷驻藩大臣悬于城门之上。
内忧外患战事起,朝野哗然无计施。靖王削爵薛老将军病逝,放眼整个朝野竟无人可用。一时间人人自危。朝局动荡不安。
就在大家都认为南朝气数将尽时。剧情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已经病逝的薛老将军忽然出现在林州。趁夜偷袭烧了北齐驻军的粮草大营。并以两万精兵对北齐留守的五万大军。打了一场以少胜多的漂亮之役,收回林州。随后增援的十万大军进驻林州。切断了北齐大军的后路。形成了一个瓮中之鳖的局面。
而成王那边一路高歌所向披靡,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韩子狐,率领雁山大营和赤北大营的三万精兵秉雷霆之势而下前后包抄。苦战两天两夜将成王军困在宁安郡。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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