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照着魏芒的脸,笑靥微张微合,并不直白,犹抱琵琶半遮面,一眼看不到底,于是勾人魂魄的味道散发出来,从她的身上凌波微步般袭击到我的心里,这种味道确切的说应该是成熟女人特有的美,不需要单纯可爱,只要**妖冶风情万种,见她也盯着我看,慌张又把目光收回,这种一收一放就好象负重30里越野,让我疲惫不堪。
“你好象很会哄女孩开心的,那就说命运吧!”
“你不是让我跟你单纯解释命运的意义吧?这不是一个人能办的了的事儿,对了,你刚刚不是在讽刺我吧?”
“你表情可真可爱!”她微微一乐,我愈来愈尴尬,“又来了,这又是一讽刺。”
“那我说你什么好呢?”她咯咯一笑,歪头做思考状,瀑布般乌黑的长发顺势垂向一边,露出白皙的脖颈,从那里让你联想到一路下去的两座山峰。“才华横溢行吗?”透过她的笑脸我能看得出眼睛中流露的光芒,从刚刚的隐约突现暴露,不能直视。
“不行,你太抬举我。”我接着道,“才华毕竟不是客观上的物体,哪能评价!就好比说你画一张画,每个人看着都好,有内涵,能看出一些意境些许天分还有绘画扎实的基本功,那能称为一幅好画。要么你是一商人,你赚了很多钱,多的你自己都数不清,一辈子怎么挥霍都挥霍不完,别人都恭维你,小孩子从刚懂事就被迫教育要拿你当目标,任何人都想跟你拉近乎,大街上你走着狗都不带对你叫的,表现的摇尾顺目,一副狗样,这也能证明你是一成功的人,值得夸奖。现实中的人评价的标准是现实中创造出的客观,而不是主观的表现,你说是吧?”
她点点头,沉默了一会,我随势又点上一棵烟,她好象还若有其事的对我的胡侃想了那么一会儿,过后表情含笑的看向我。突然问我要了一支烟,我拿出火机一同给了她,看着黯淡的房间里火光瞬间闪烁,她优雅的吸进,吐出淡淡氤氲。
“你再跟我聊聊爱情好吗?”
“一个空洞的名词,没法延伸太多,必须依附固定的人或者事儿。”
“我就没有爱情,”她依旧抽烟,眼神却现出些许落寞,那目光瞬间在我的心里形成一副阴冷的面孔,让我不由得对她产生一丝怜悯。“也可以这么说,我不相信男人。”她探过身体,左手扶着我的膝盖,右手把手中的烟灰弹到桌上的烟灰缸里,**轻轻地很自然的蹭在我的腿上,刚刚恢复严肃的心态又开始变得心荡神旖。待她坐好,两人相视一笑,没有说什么。
“大多男人都是禽兽!”她突然发话,声音的出处带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思考她这句话的意义,正要说些什么,她从床上站起来,像是刻意设计过的,眼波流转曼妙身姿的走过来,把烟轻盈地放进烟灰缸的凹巢里,迎面站在我的面前,我抬头可见她饱满的胸,像两个圆鼓鼓包装精美的釉子,甚至气味也大致相同。
“我想让你了解我。”她平静地说,我整个人陷于木然。王小灿不是没经过大风大雨,但现在他肝颤心惊,接下来,魏芒同学像所有女同志对男性表达母性的手法一样,把我的头颅抱到胸前,脸部作为第一感官最近距离的和她的**进行了亲密接触,很柔软很充实快不能呼吸的直观感觉,她的睡衣里面没乳罩,我惊慌错乱想到的第一句清晰的句子。王小灿又第一时间的想起了魏芒刚刚对男人的定位,于是决定做一次禽兽,双手粗野地抓向魏芒的腰部,感觉到和韩笑的一样柔软。
“对不起,我得回去了。”我推开她,站起来,眼神慌张以至不敢触及她的目光,我开始非常想念我那可爱的韩笑,那个每天跟我生气,每天叨唠不停年纪轻轻甘当怨妇的女朋友,她的脸是那样的秀色可餐,在我最无奈生活最困难举足无措喝凉水都塞牙的时候是她的笑容给了我希望,她无时无刻不停靠在我的港湾,她无时无刻不把我当成她的依靠。
我是她未来的丈夫,是她小孩的爸爸,我还是她渴了给她大老远去买酸梅汤的那位,她饿了她生气了我一般就得乖乖的听她支使的那位,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爱情可能会像茶般褪色,但我也绝对不想去饮别的,哪怕在今天看来有可能是营养丰富的牛奶(陌生**的挤压让我语无伦次),我此刻非常清晰非常明白我已经离不开韩笑了,就像她经常对我说的那样——你要是离开我我可怎么办呵!
来到街上有种说不出的心情舒畅,再没有了小心翼翼做贼般的压抑,好象蹲了N年牢狱终于跨出了铁门,看谁都可爱,是女人就漂亮。我拿出烟叼在嘴上,摸遍口袋却没找见火,又把烟从嘴上拿下来,走几步来到多多在另条街道上的服装店。看的出她刚刚开门,电暖器还没有把空间烘热。我躺在店里的长条沙发上看杂志,音箱里放着GREENDAY,觉得不适合自己的心情,起身换了一盘,第一首就是4NonBlondes的what’sup,满意的回去继续躺着翻看杂志。
多多坐在沙发的一角,左手夹着香烟目光呆滞地盯着门上的玻璃窗,心情很是糟糕。她刚刚失恋,数不清第几次,每次都好象很受伤的样子,我觉得这两年来她有些放纵自己。她善于伪装,即使伤心,在别人面前也不怎么显现山水,不过我知道,但凡她开始变的沉默,话语稀少并行为举止莫名其妙,那一定是又受伤了,像是古代的著名弃妇苏小小,霍小玉那样,忽然会对作为哥们儿的我喋喋不休,大骂男人不是好东西,丝毫不顾及我的性别。
“再也不谈恋爱了!”她突然说。
我放下杂志,抬眼瞅了瞅她,什么也没说,说了也没用,此时最好做一个忠实的听众,因为想要发泄的人是她,她这种情形,别人即使说些什么她内心也会觉得全是放屁,于是接着看一篇介绍挪威重金属的文章。
“决定了,毕业就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又好一会儿她说,语气很坚决,大有视死如归自我牺牲的风范。我略微拿开杂志再看她,她轻巧的把烟头用食指和拇指弹出去,落到门上,反弹了下来,她抬起双手揉了揉脸,突然转过头看着我,目光如炬,我们四目相觑。“不管什么样子男人,****也成。”这句话听的我心惊胆跳,忙回了一句:“有志气。”
午饭后和韩笑一起回到房间,她神采奕奕的跟我讲述着今天教室里发生的搞笑的事情,是一个小男孩追求一个小女孩当众被羞辱的情景,说到动情处还不停手舞足蹈,直到自己发现她的这种动作是配合我脱她衣服的节奏而来的时候,她已经近乎光溜溜了,忽然心生紧张护住胸部问你想干嘛,再回过神来一副不能相信状,从春风化雨久逢甘露再度转化为雀跃状羞涩状,麻利地自己动手把最后的遮羞布也褪掉,抱住我大笑不止。
“你今儿怎么这么主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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