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话话什么意思?你竟敢在长安城说这些大不敬的话!”张都头自然也爱听拍马屁的话,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万一被有心人说给谁,那仕途可就算是到头了。
夏语冰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的不妥,稍微委婉的说道:“既然张都头未来肯定会有一番作为,那么现在叫都头以后永远就是都头吗?同样的,我也不会只是客掌柜而已。”
“你小子还挺油嘴滑舌,说的都快把我给唬住了,幸亏我非常坚定立场,否则我都被你牵着鼻子走了。”张威似笑非笑的看着夏语冰。
瞧着有点儿希望了,夏语冰也学张素芬说道:“张都头真是办事公平公正啊,改天我跟随张素芬一起到贵府上拜访一会儿,到时候麻烦张都头原谅我的叨扰。”
这话已经说的听明白了,但是由于太明白而让张威眉头一竖。
“呔,你这贼子到我府上想要做什么?你竟然敢在公众场合贿赂朝廷命官,小心有识之士亲自面刺陛下,诛你九族!”张威把官威一摆,有心算计着夏语冰。
夏语冰不知所云,刚才不是还聊的挺好吗?怎么还没两分钟就变卦了?!
还没等夏语冰辩解,张威又把话往死里说:“你以为你是富商,有几个臭钱就不得了了?这红枫馆的老板我虽然不熟,但也是和几位大官有来往的,他们来我府上做客只是日常的交际,岂会做贿赂官员这种肮脏的事?而你到我府上有何居心!”
夏语冰被这大义凛然的一番话噎住了,原来是张威嫌弃自己没有背景,也对,大夏王朝自古以来就是商人的地位最贱,只是王朝的银库而已,待到王朝国库钱财告急,没有钱花时,王朝就会把手伸向商人。
“来人,把这贼子拿下!”
“诺!”
许多官兵把手中的刀剑抽出,弓弩上弦,把夏语冰团团围住。
“这位大人,放这小子一马吧。”
“就是,他刚被歹徒暴打,也挺可怜的。”
有人向张威求情。
张威却不管这些,反而命令手下道:“我怀疑这二人与这次的案件有关,通通带走!”
“哈哈,我看你这贼子继续嚣张,我大夏王朝虽然周围有蛮夷窥视,却正是兴盛的时期,为何会被蛮夷数次入侵,甚至打入关内,每次肯定都有你们这些怀有不轨之心的富商通风报信!这次把你羁押后,我一定会奏请陛下,把你的什么客来客栈封了!”张威看着夏语冰似乎没有了反抗的心思,愈加的得意忘形。
当张威以为夏语冰应该束手就擒时,夏语冰却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张威自以为是夏语冰吓破了胆,心中不免有些鄙夷不屑。
“李度?”夏语冰眼中并没有张威,他也没有回头,对着身后的李度说道。
“在!”
“把剑拿来……”夏语冰依然没有回头,他只是把手伸向背后。
虽然夏语冰没有明说什么,但李度知道夏语冰再要黑剑。
夏语冰接过黑剑,手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令牌,上面写着“暗侍”两个血红大字,旁边有两条金龙围绕着暗侍两个字。
“呵,北营办事很牛逼吗?暗侍办事!”夏语冰把令牌高高举起,要让张威看个清楚。
当张威看清楚上面的字迹,并且在上面感受到了独一无二的皇室血脉气息之后,双腿颤抖,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颤声说道:“你,可是暗侍?”
张威现在是明知故问,暗侍这一身份是认牌不认人的。本来张威是不怕暗侍的,虽然暗侍的权力是很大的,拥有刺探消息,并且可以先斩后奏,可双方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这一次主动惹到了暗侍的头上。
不能怨张威有多么胆小,而是暗侍的威慑力太大,暗侍可以先斩后奏的杀人权利可是皇帝亲自赋予的,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人被暗侍杀死,而且对于暗侍杀不死的人,暗侍可以面见皇帝,告诉来龙去脉后可以奏请皇帝定夺。
同样的,暗侍的责任也很大,他们必须为皇帝刺探非法的言论,如果没有完成任务,那么就会被剥夺暗侍的身份,而没有了暗侍这层保护伞,那么他往日的仇家会找上门,报曾经的仇。
“你觉得我是暗侍吗?我不知道,反正它是。”夏语冰指着暗侍令牌说道:“你刚才不是很狂吗?你现在给我接着狂啊!”
“不敢不敢,刚把是我的玩笑话,大哥不要当真,真的,千万不要当真。”张威的话好像连珠炮似的,说的非常快,生怕自己没有解释清楚而被提前杀死,他可不敢保证暗侍有没有特殊的杀人手段,毕竟流传的关于暗侍的传说非常的可怕。
夏语冰却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在公众场合不问事情缘由,反而公然收取贿赂,虽未成功,但意图明显,这是手浊。”
“你不识好人,分不清歹徒与良民,随意的把无辜之人缉捕归案,这是眼浊。”
“你不顾身居高位,应以身作则,却口出狂言,丝毫不把道德伦常放在眼里,这是口浊。”
“看你身轻虚浮,必然是纵欲过度,身为大丈夫,做尽**之事,不知节制,这是身浊。”
“身为朝廷命官,不为老百姓做事,不对老百姓负责,只知道一味地贪图享受,随意作践生命,徇私枉法,这是心浊。”
“手,眼,口,身,心,五浊俱全,今日我定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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