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大门处,迎面就见蓝香正小尾巴一样的紧跟在花雉身后,手指死死攥着他的衣摆,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显然是被吓到了。[燃&文^][]
花雉则是在望着紧紧闭合着的大门,想着什么。
“怎么回事?”
楚云裳走过来,神色间并不如何焦灼:“被从外面锁上了?”
花雉点头:“属下正跟两个小丫头一起看树洞,听见有锁头插上的声音,过来一推,才发现门已经锁上了。”
楚云裳道:“在此之前,你可听见有人来过?”
“没有。”
旁边的大白也是摇了摇尾巴,它也没发现有外人过来。
对于花雉和大白的说辞,楚云裳并不怀疑。
于是接下来,她也仅只是走过去,伸手推了推门,果然是被锁住了,凭她的力气,不太能推得开。
“大白。”
她喊了一声,大白会意,后蹄一蹬,再一刨,就动作敏捷的翻过了院墙,从外面凶狠的冲过来,把门给重新撞开。
外面的锁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楚云裳蹲下身,将这把有着四五十年历史的不知积了多少陈锈的铜锁拾起来,掂在手上,沉甸甸的,很是有些重量。
再看看锁眼,分明是被人动过了手脚,让这锁看起来还是能用的,实则动点小手段,就很容易将它撬开。
而在她拾起了这把锁后,一直在紧盯着她动作的蓝香惊呼:“,上面好像有稀”
楚云裳笑着看他:“怎么,发现什么了吗?”
花雉没有立即答话,而是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他的手看起来十分纤细,像闺阁的一般细腻柔滑。但其实他的手和寻常男人的相比,大小是所差无几的,他刚刚对比石砖上的光滑处,发现那人拿这块石砖所留下来的痕迹,和他手掌覆盖上去所留下来的痕迹差不多。
于是他便沉吟道:“像是一个男人用铁质的东西划出来的,金银玉器不可能会造成这样的痕迹,刀剑匕首也不可能。”
这石砖是搭建在院墙背阴之处,常年不见光,又长满青苔,环境十分的潮湿阴冷,几十年下来,怎么说质地都是变得有些松软了。若是锋利的兵器,恐怕第一次去划的时候,就已经将石砖给划成两半,根本不可能还让它完好保存到现在。
女性惯用的簪钗也不太可能。
因为这些划痕的宽度都很一致,若是金簪银钗之类的,如此刮划,尖头势必会造成磨损;而一旦磨损,划痕便不可能会这样齐整。
也只有铁质的,并且还不是普通的铁,而是进行过冶炼提纯的铁,材质上好,不易磨损,才极有可能会造成这样的痕迹。
楚云裳听了,同意他的说法:“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仅凭这一点,我们也不可能查出什么。”
花雉转头看了看四周的地面,结成冰的光滑地面上并没有留下什么脚印:“嗯,侯府里人多眼杂,这大白天的也不是查事情的好时机。”
同样是清楚这一点,楚云裳放下石砖,拍拍手就站起来:“好了,我们回去吧,这里没什么了。”
蓝香再问:“,真的不能找到制作这个机关的人吗?他制作这个机关,肯定别有用心。”
楚云裳笑睨了她一眼:“鬼故事里的大蛇已经被制服,还剩下那个妾室的冤魂,和圣子的尸体,我们这么多人要住在明月小筑,迟早会发现的内幕,所以不管怎样,这几天肯定会发生点什么。到时我们若是找到了线索,顺着线索一查,不就能查到他头上了,现在仅凭着这点痕迹,恐怕是找不到他的。”
显然,经了这么一个机关,楚云裳有足够的理由断定,明月小筑这么多年来的恐怖诡谲,以及他们初来乍到便遇上的锁门事件,这目标都是直指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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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明一下,这个案子不是平白无故写的,是为了牵扯出侯府里的一桩更深的内幕,为后文一个很大的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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