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顺就是沾了文弘盛的光,文弘盛偶尔去看他小孙儿,所以这鸟听舒儿叫爷爷,它也就记住老头子就是爷爷了,汗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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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顺觉得陛下越来越像个孩子,以前和丞相斗心眼,现在和鸟斗嘴斗气,完全没有了一点君王威严。唉!陛下可真愁人,这一宫的女人,他一个也不招惹,弄的宫内跟道观似得,全是一群守戒的道姑。
八哥有吃有喝,就不会再理会它仇人的瞪视了。毕竟它是鸟,脑袋就这么小一点,那能玩过那比它主子还奸诈的昏君啊!
凤翥乐天对于这只狡猾谄媚的八哥,只是投去鄙视一眼。这只死鸟,真是给舒儿丢大脸了。舒儿那样一个宁死不屈的人,怎么会教出这样一只小人鸟呢?
刘顺嘴角抽搐了下,对于这过分聪明伶俐的八哥,他只能认命的伺候着。还爷爷呢!他要是真有这样一个大孙子,那还不得早被气死去陪先帝啊?
“爷爷好……爷爷……”八哥可是很喜欢刘顺的,因为刘顺一来,它就有吃有喝了。
不过,那时的梦云谷还在银山学院,为他做这些事的人,定然是个久居天国之人。可这个人会是谁呢?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在天国朝中,安排下了这么多的细作?
凤翥乐天对于流水送来这些证据,越看脸色越难看。呵!他天国之所以这般为云国所威胁,可全是靠这群人的大功劳呢!梦云谷,你可真行,竟然从五年前,就已经开始在天国安插自己的走狗了?
刘顺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罐子,弓腰进了麒麟殿,看了那去处理政务的君王一眼,便摇头无奈的去喂鸟了。他这什么命?伺候了两代君王,而今竟然还要伺候一只聒噪的八哥?
凤翥乐天懒得再和这死鸟纠缠,他将鸟放进笼子中,关上笼子门,便对外喊了声:“刘顺,进来喂鸟!”
“卿卿……痛……好可怕!”八哥一副快窒息的模样,脑袋一歪,便装死到底了。
“你以为你真是舒儿啊?你喊芸生他就会出现救你啊?你这只死鸟,给我从实招来,舒儿怎么了?你是不是看到她毒发的样子了?说!”凤翥乐天早就知道文玉舒身中剧毒,可却一直不知该如何向云谷要解药。再者,就是舒儿到底和云谷有什么关系?怎会被人下了这样的奇寒之毒?
八哥吓的翻白眼,扭着脑袋喳喳叫:“蜘蛛精……芸生……救命啊!”
“现在知道朕是陛下了?昏君?你还叫的挺顺口嘛!”凤翥乐天对于这个被裹成蚕蛹的死鸟,完全是目露杀意。
八哥一被人抓在掌中,它便扭着脑袋做挣扎,嘴里喳喳乱叫着:“陛下饶命……饶命……”
八哥的眼睛一睁开,便翻个身,扇动着翅膀飞走了,便飞向窗口便骂道:“昏君……笨蛋……笨蛋……”“你个死鸟……”凤翥乐天气的脸色泛红,一根银丝飞出,将那只狡猾的八哥给抓了回来。
凤翥乐天一见那八哥奄奄一息,他忙走过去打开了笼子,将那只八哥给捧着了手中,拇指按着鸟肚子,脸上浮现紧张之色:“喂,死鸟,你不会是中风了吧?喂,你别朕装死,快起来!”
“卿卿痛……好痛!”八哥一下子又没了精神,它忽然自架子上掉下,张嘴蹬腿,一副快死的样子。
“闭嘴!”凤翥乐天觉得他快被一只鸟给折磨疯了,这什么破鸟?好的不学,净学这些……不过,这话它哪里听来的?不会是舒儿在它面前说了什么?所以这小东西便记住了?
八哥见对方丢它一根草,便转身离开了,它立马很有精神的扑哧着翅膀,很谄媚的喳喳叫着:“乐天哥哥……卿卿……饿!饿!”
凤翥乐天觉得他不该和一只鸟置气,可这鸟和它的主子一样,都有着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昏君……混蛋……卿卿救命!”那八哥似是势要将对方气死,它上蹿下跳后,忽然站在笼中架子上一歪头,装死的闭着眼睛,有气无力还在骂道:“昏君……”
凤翥乐天嘴角轻勾,眯起的眸子中,散发着危险的冷光:“你这只死鸟,从今日开始,你就叫混蛋!小混蛋,叫,我看你还敢嘴坏骂人。”
余音憋笑憋的脸通红,忙起身赶紧离开。这丞相就算不在了,也留下一只可恶的八哥来气他家好主子。
“卿卿……卿卿……爱卿!”那八哥被凤翥乐天逗的上蹿下跳,学着凤翥乐天的语气调子,肉麻兮兮的喳喳乱叫。
“嗯!继续监视!一有风吹草动,不必禀明,先斩后奏!”凤翥乐天此刻正在喂着一只八哥,这只八哥是他送给文玉舒的,可文玉舒和芸生都不在竹苑了,他怕这死鸟给他说漏了嘴,只能暂时将它接到宫里来了。
余音而今是凤翥乐天身边的侍卫,此刻他走进麒麟殿,单膝跪地,拱手低头禀道:“丞相府外埋伏的人,按照主子的吩咐,属下们只给他们添了点乱,并没有去将他们给揪出来,”
这次是凤翥乐天与文玉舒的计策,他留在帝都稳住那些高官重臣,而文玉舒则是去断其根。那些虾兵蟹将,显然比这些可控制的贪官,难以对付的多了。
古兰城
他乃地狱客栈的老板,身份神秘,无人知其来历。
那男子拈起那两片金叶子,眸色深沉,唇便勾起一抹笑弧:“脉络清晰的纯金艾叶,倒是稀奇!”
苏清水自怀中取出两片金叶子,放到了柜台上,拿起木牌便转身上了楼。
那位样貌俊美,眸光透着多情浓意,总是神态慵懒的男子,自抽屉中拿出一块木牌放在柜台上,菲薄的唇勾着那抹似笑非笑,声音依旧沙哑慵懒道:“二十两。”
“要!”苏清水和文玉舒一样,很简单的给了一个字,摇扇走到了柜台前。
那男子闻声望去,见对方青衫儒雅,他菲薄的唇微扬起一抹弧度,眸光中是那多情浓色,声音带着三分慵懒:“要洗澡吗?”
“老板,一间上房,三菜一汤。”苏清水在后到来,进门便摇扇一笑,眸光透着温和,却难掩其中的睿智。
那男子将两锭银子收到抽屉里,手指才算停下拨算盘珠子,抬头向着那木楼梯望去。这个人的身上,似乎有着一股寒气,看来是中毒不轻啊!
芸生拿着那块刻着字的木牌,从包袱里拿出两锭银子放在柜台上后,便转身忙跑上楼梯追他家公子去了。
那男子依旧没抬头,只是从柜台的抽屉中拿出一块木牌,丢在了柜台上,依旧懒懒的道:“二十两。”
“要!”文玉舒淡淡的回了一个字,之后便转身走开,向着二楼走去。
那低头的褐色大氅男子,依旧低头拨着算盘,头也不抬的懒懒问了句:“要洗澡吗?”
文玉舒来到柜台,对着那低头的老板道:“一间上房,三菜一汤。”
“啊?呃?那谢谢公子了。”芸生的苦瓜脸,因为文玉舒一句话,立刻如花绽放,明媚灿烂的眩人目。
文玉舒仿若没听到背后人的喊声,她只是在进入客栈后,对于芸生淡淡说了句:“你若害怕,就和我一个房间吧!”
那邪佞公子见主仆二人有点意思,他便笑吟吟冲他们喊道:“哎,你们要是不喜欢这鬼地方,可以去逍遥仙境啊!哪里美酒美人,可是应有尽有啊!”
“公子,就算有句话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你也不用真往这阴森的地狱里来送死啊!”芸生说话一向不怎么忌讳,见他家公子进了那间地狱客栈,他拿着包袱也忙跟了上去:“公子,咱们还是去别家吧?在这里……我会睡不着觉的啊!”
“芸生,不要多事!”文玉舒警告了芸生一声,便举步进了这间地狱客栈。
芸生只看了对方一眼,便心生厌恶。这家伙笑的好讨厌,他突然手痒的想揍人。
“这位小兄弟此言差矣!这地狱客栈可是这天水城最安全的客栈,就连黑吃黑的贼子进了这间客栈,也会乖顺的如女人怀里的小猫。”一名笑吟吟的年轻公子走来,手里把玩着一对铁球,模样长的还不错,不过却笑的有几分邪佞。
芸生越看越害怕,他躲在文玉舒身后,拉着对方的衣袖,一副想哭的样子道:“公子,这里好恐怖啊!我们还是去别家吧?这里一看就是黑店啊!”
下联写着:哭哭啼啼,凄凄惨惨,只因不忠不孝伤天理,佛口蛇心堕此门。
上联写着:寂寂寥寥,烦烦恼恼,尽皆是生前作下千般业,死后通来受罪名。
门两旁是木雕对联,黒木红字。
他们来到一家叫地狱的客栈,客栈以黑色为主,外面挂着艳红的灯笼,灯笼上写着黑色的“死”字。
一路走来,鲜少见地摊小贩,几乎全是门面铺子,药铺也居多,酒楼很多却不见茶馆。
走进这龙蛇混杂,却奇异规矩的天水城中,文玉舒看到的是人声鼎沸的大街,街边有很多的店铺,最多的是米粮铺打铁铺成衣铺。
城门口人来人往,随意穿梭,不见一个官兵。
主仆二人的装扮很普通,至少在天水城这里,这样的装扮很普遍。
芸生身穿裋褐做仆从打扮,文玉舒则换了一身玄色大氅,头上戴着锥帽,黑纱后的容貌让人看不清晰。
主仆二人一路向南行,十日后,她们便抵达了目的地,天国交易最繁荣,最龙蛇混杂的天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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