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萌哒哒的小武羊倌他……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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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轻雪被老爷子拍的头撞到床上,他无力的往床上一趟,转头目送老爷子的背影离开。呜呜呜,这世道没天理了。柳逸仙和文玉舒一样,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以后他再也不信他们了。
武景山对于这没出息的孙子,怒瞪了对方一眼,伸手拍了对方脑袋一下:“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个男人居然还哭,你可真有脸了!”
“逸仙,你没义气啊!”武轻雪对于那抛下他面对危险,自己却潇洒离去的柳逸仙,伸手悲痛的掉一滴眼泪。咳咳咳!觉对是努力挤出来的。博同情,博同情!
柳逸仙对于这爷孙俩,他只是淡淡一笑,起身抽回了自己的衣袖,淡然从容的向着门口走去。
武轻雪见他家老爷子来势汹汹,他吓得躲到了柳逸仙背后,很没出息的忙大叫道:“爷爷,我是你亲孙子,你不能因为一点小误会,就要再揍我一顿啊!爷爷,我发誓,我喜欢姑娘,我真不喜欢男的,真的啊!”
武轻雪抱着柳逸仙正哭诉着呢!武景山便挺胸负手走到了门口,这转头往里一看,可把他气得不轻:“混账东西,你在做什么?你抱着柳先生做什么?你这混小子,你难不成也染上了那不良之风?竟然……竟然学人家断袖了?”
柳逸仙被对方弄的哭笑不得,这个小武将军,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啊?唉!看来武将军不放心小武将军独自回来,硬是让他陪着回来的做法,是做对了。这样一个大孩子,那像是当初在战场上勇猛杀敌的煞气少年啊?
武轻雪躺在床上,双眼含泪的望着柳逸仙,忽然他坐起身来,抱着对方就大哭:“逸仙啊!我今儿个受了好大的惊吓,陛下好可怕,丞相更恐怖啊!”
柳逸仙坐在床边,望着这回来就躺床上的武轻雪,他苦笑摇头道:“小武将军,你这真是去陪审了?怎么瞧着,那么像是去受刑的人?”
大将军府
武轻雪从廷尉府离开后,便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几乎是被柳逸仙搀扶着回去的。
可就是这样太过温柔的余音,让那男子吓得脸色苍白,之后……全招供了呗!
“谨遵……丞相之命!”余音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依旧温柔的望着面前的男子,唇边笑容和善,手上力度轻柔带着怜惜,就连声音也轻柔的似情人间的呢喃。
文玉舒看着也差不多了,她站起身来看了那男子一眼,便转身负手向外走去,留下话道:“如果他还是不肯招供,就在施以宫刑后,将他丢到男子牢中去。”
武轻雪双手捂着脸,他好想哭,这余音根本不是人。他发誓,他以后就算背叛他武家满门,也断然不会与凤翥乐天为敌。这……这太可怕了!爹啊!儿子不要留在帝都了,儿子好像去战场找你啊!呜呜呜,陛下和丞相好恐怖啊!都没人性的。
文玉舒此刻望着余音的目光,就如在再看一个恶魔。这小子,比她还狠!凤翥乐天,你果然不简单,能训练出这样的手下来,想必你也是个极其残忍的人吧?
余音见他被欺负哭了,他很心疼的露出怜惜之情,伸手为对方轻柔的拭去眼泪,微皱眉叹息道:“哭什么?我又没毁你的容。男人,身上多些伤疤又有什么?只要脸还是完好无损的,你不还是能照样让人怜惜心疼吗?”
那男子被余音使坏戳到了伤口,弄的鲜血直流,让他疼的张口直喘息,眼中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余音见对方还有力气骂他,他手握着鞭子,很好兴致的打量着对方,笑着咂了咂嘴:“啧啧啧!你说你这小模样长得挺不错,怎么张口不是温言软语,而是这让人恼怒的咒骂呢?”
那男子刚得以喘息,便怒瞪着对方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小人,下流无耻!”
余音见差不多了,便伸手拿下对方口中的帕子。
他娘的,丞相这是哪里找来的人啊?也忒残暴没人性了。
那些狱卒全都吓的往后退,对于那受刑的男子,投去了深深同情的目光。兄弟,还是赶紧招供吧!再这样下去,别说你自己忍的痛不欲生了,就是咱们看的……也快吓的不能人道了啊!
武轻雪看的嘴角狂抽搐,双臂紧抱,就差将自己完全缩在椅子上去了。这都什么人啊?乐天这教的真是属下,而不是那个青楼的虐人鸨母吗?
至于抽了什么弱点位置,这一点文玉舒就不太好去欣赏了。这个余音,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施刑人。
余音可算是个刑讯高手,他没等文玉舒提醒,便从身上拿出一方很艳丽的粉色帕子,狠狠的塞到对方口中,看着腮帮子气鼓鼓瞪眼的犯人,他唇边扬起一抹深意的笑,扬鞭就又抽了三鞭子。
文玉舒觉得对方这样压抑的痛吟,更让人容易浮想翩翩。呵!看不出来啊?这个余音还真是会施刑啊!这样几鞭子下来,不用多久,不是罪犯羞愤的咬舌自尽,便是无法忍受侮辱的乖乖招供了吧?
那男子紧要嘴唇,唇瓣被咬出了血,一双泛红的眸子,怒瞪着那无耻之徒。
余音忽觉脊背发凉,他脸上的笑有点僵硬,握鞭子的手再次抬起,这次的三鞭,是两条大腿,和那因衣衫破碎,而遮不住的白皙腹部。
文玉舒听着对方这叫声不对,她便抬起头看向了那名受刑的男子,见对方锁骨上两道血红的鞭痕,又见对方胸前一道鞭痕,衣服着不住诱人风光,这样的三鞭子下来,绝对是对男人的极大羞辱。
“啊……”那男子仰头痛叫了一声,又羞又怒的狠瞪着对方,似恨不得将对方生吞嚼碎了。
“是!”余音此刻一身黑色服饰,脸上依旧挂着那和善的笑容,走过去拿过狱卒手中的鞭子,他望着那倔强的男子勾唇一笑,扬鞭就连抽对方三鞭。锁骨上各两鞭子,胸前横一鞭子。
“余音,你来施刑,只让他痛就好,万不可伤及他内脏。”文玉舒开口淡淡的吩咐了声,便垂眸不再多言语什么了。
那些施刑的狱卒,此刻握鞭子的手也有些发抖。这位小丞相太可怕了,饶是他们这些长久施刑的人,也没见过谁会这么残忍的刑讯犯人啊!
“那捅药汁是用来吊命的,只要鞭子沾着药汁施行,就算抽的他白骨森森,他也依旧能清醒的活着。”文玉舒抬眼看了那男子一眼,随之又垂下眼帘,双腿交叠,手指轻敲着椅子扶手,咚咚咚的轻响,像是在敲击人的心房,那般的令人心颤发冷。
“还继续?文玉舒,文大丞相,再这样下去……他小命可就要被你玩完了。”武轻雪很不明白,这人到底是冷心,还是根本就没心肝啊?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冷血?
文玉舒抬眸望着又被泼水,又被施以重刑的男子,她眸光很平静,声音也很平淡:“所有人都招供了,就你还坚持不松口,我不知你是愚忠,还是怕死。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就算是死人,我也能让他开口。继续,直至他招供为止!”
可是……这位粉面郎君,看似柔柔弱弱的,可却至今都一句实话也没招供呢!
这一套套刑法轮流下来,就是铁汉也招了供。
武轻雪陪坐在一旁,饶是他曾血战沙场,可这样恐怖的刑讯,还是让他非常不自在的抱着膀子。这也太残忍了!要死,也给人家个痛快啊!
此刻这刑讯的牢房中,文玉舒垂眸坐在一旁,听着那烙铁贴上人皮肤的滋滋声,听着那些因受刑而凄厉大叫的官商痛呼声,她脸上神情淡漠清寒,对于那些声音恍若未闻。
廷尉府对案件连续查了三日,越审讯那些官商下去,他们就越心惊的冷汗潺潺。
这下子,那些官商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别说他们的陛下不会轻饶了他们,就是那些王侯也不会轻饶了他们啊!毕竟,他们差点祸害了人家的儿子孙子。
更查出那里除了供官商寻欢外……那些被囚禁的人,可有好几个身份地位皆不轻,甚至有几个少年还是被骗来的,全都是和皇室有点关系的王孙公子。
这一晚,在那座宅院里,英武的小武将军,可是查抄出了不少东西。比如那藏宝库里金银珠宝十多箱,还有那阴冷的地窖中,良家女子二十多名。
武碧沉见凤翥乐天走了,她也就跟着走了。天这么黑了,不跟着他们陛下走,她可是没法子回宫的。宫妃在外留宿,好说不好听,还可能会给家里带来大麻烦的。
王英杰此刻的脸色一片苍白,他只是想和一些权贵富商结交而已!怎么而今会变成这样?私通外族,这可等同是卖国之罪啊!
龙潜月此刻无比庆幸,庆幸自己是站在陛下和丞相这边的,庆幸自己和文玉泽有点交情,才能让文玉舒这冷面丞相手下留情。
“是!”武轻雪低头领命,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自己今夜到底为何而来?专门救驾吗?还是来清除朝廷奸臣?或者是打压卖国的奸商?
凤翥乐天心里惦记璇玑之事,故而也没在此多逗留,只是临走前吩咐了声:“送云大皇子与风大皇子回甘泉宫,至于其他人……除龙潜月外,全部送去廷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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