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妖娆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的,她这一次其实并没有受太多重的伤,只不过是灵气消耗的太过厉害,本来第二天就是能醒过来的,明晔华却点了画妖娆的睡脉,让她又睡了一天,在画妖娆睡着的这两天里,一切都在风起云涌中度过,外面一切悄然的都发生了变化,本来明晔华还想着让画妖娆再睡上一天的,这样自己好给她多输点灵气,好好休养一下身体,可是奈何慢慢时光,他只能看着她,心里多少落寞的紧,想着百花展即将到了,自然也就找了个理由说服了自己,给画妖娆解开了睡脉。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画妖娆揉着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左右摇摆的去瞧,也没有瞧见明晔华,心里犯起了疑问,不应该啊,晔华不在我在在哪里,难道在自己的房间了,遂随便披了间衣服跑到暗门处,打开暗门。
这间密室连接着明晔华楼上的房间,只一溜湾的楼梯便能到达明晔华的房间,这间密室早就存在,一直搁放着,这也是为什么明晔华给画妖娆安排在自己楼下的原因,其实他俩明面上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离着很远,实际上也就是上下楼,分分钟就能见到。
画妖娆推开明晔华房间暗门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此时明晔华正站在书桌前,一只手背在身后,右手握着毛笔,奋笔疾书着什么,听见声响一抬头就看见画妖娆呆愣的站在那里,皱着眉头,将手中的毛笔放下,开口说道,“这是怎么了,衣服也不穿好,鞋子也不穿,一大早这是做什么?”
明晔华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了画妖娆的身边,一弯身,一个公主抱就把画妖娆整个抱了起来,然后将画妖娆抱到自己的床上,将她放在床上。
画妖娆这会子还处于有些傻傻分不清的状态,什么情况呢,刚才明晔华是走到自己面前的,以前因着明晔华常年的坐着,画妖娆并没有感觉到他高大,反而觉得他有些瘦弱,可是再看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一点的瘦弱都没有,只怕明晔华比许世民还略微高一些。
一双眼眸就没有从明晔华的身上离开过,画妖娆看着眼前的这个身穿白色泼墨长袍,系着黑色雕玉的束带,头束白玉冠,眼眸明晰,五官清冷的男子,不知怎么的,画妖娆总感觉现在站在眼前的这个男子便是以前就那么熟悉的。
这种熟悉感不是说自己认识了明晔华多久的原因,是她总感觉明晔华本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样冷落清冷,这样玉树临风,这样落然成景,仿若以前的那个整日里坐在轮椅上的明晔华才是个不真实的明晔华,而现在这才是真正的明晔华。
看着眼前的人,画妖娆总有一种渗到骨子的感情在一点一点的冒出来,可是又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纠结着自己的内心,看着明晔华,画妖娆突然开口说道,“晔华,我想以前是见过你的”。
看着画妖娆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明晔华才收回视线,一个眼神,站在远处的夜游已然闪到了明晔华的身边,恭敬的向着明晔华行了礼,开口问道,“爷请吩咐”。
“许世民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明晔华理了理刚才被画妖娆抓的皱成了一团的衣衫,开口问道。
“许世民这几日称病了,没有上朝,也没有出府,不过我亲自前去看了一眼,看见这位爷前两日在家里喝的酩酊大醉的,也按照爷的吩咐,每日都给许世民送一位夫人过去,他喝醉了自然也都是水到渠成的,一切都在爷的计划中,没有意外”。
的确许世民自从知道了画妖娆身上有天下书以后连着三四天里,一直都过着混乱的生活,他早早的就告了假,也没有上朝,也没有进宫,则是一直都在府里喝酒,醒了的时候就喝酒,喝的酩酊大醉的,按照明晔华的安排,酒里自然是加了一点的春药的,不过药量并不是太高,许世民府里的那些夫人可都是盼着有这么一天的,自然都是欢喜上了,早早的打扮好了,等待着。
她们还暗暗的开了一个小会,几位夫人难得的这么和谐一次,甚至是排好了谁白天谁晚上,谁先谁后,要知道许世民虽然府上有几位夫人,可是他常年在外,有的几位夫人也是难得的跟着他亲密一下,这下可好了,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而许世民本来是排斥着这些的,心里已然爱上了一个人,自然是不愿意跟着别人怎么亲密恩爱的,可是借着酒劲,借着春药,许世民便也是浑浑噩噩的,来者不拒,荒唐了三四天的光景。
直到一道圣旨降下来,直到御医登门而来,杨定无可奈何,只能请走了夫人,强行给许世民被杨定灌下了醒酒药,将许世民给唤醒了。
许世民揉着发胀的脑袋,看着背在地上的杨定,很是不爽的看着杨定开口问道,“怎么了?”
杨定恭敬的在地上给许世民磕了一个头,开口说道,“求爷振作起来,可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门外皇上的圣旨已经下来了,御医也是皇上派下来的,已经坐在大厅里等了,请爷清醒一点,莫要这般的消沉下去了
明晔华听着杨定的话皱着的没有越来越紧,着急的问道,“圣旨,什么御医,都什么情况?”
“爷已经三天没有进宫请安上朝了,之前已经给爷告了病假,可是爷一直醉酒在房间里不让我们进去,加上夫人们都在里面,属下也只能守在外面,可是现在门外的圣旨以到,被派来的御医也等在外面的,属下实在是没办法,才闯了进来,还请爷处罚”,杨定很是忐忑的说道,要是知道自己今天的时候可是很不是时候,自己可是看见了一场自己不该看见的场面,若是爷真的怪罪下来,自己可是会很惨的,可是最近爷是怎么了?
杨定跟着许世民也是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了,算起来的话也有小十年了,杨定都没有见过许世民这般放肆挥霍的摸样,以前在自己眼里自家爷可都是把事情每次都漂亮处理完成,事事都镇定自如的摸样,难道还是因着上次跟爷说了画姑娘的事情,才这般的?
关于这点杨定更是想不明白了,怎么画姑娘手里有天下书这件事对这家爷的打击那么大呢,这怎么想都不科学啊,要知道自己知道画姑娘手里有天下书的时候可是暗自高兴了很久,这样一来,自家的爷的宏伟大业可能会更加的顺利的完成,可是自家爷到底是怎么了,自从知道了这件事以后自家爷就没有出过屋,到底是什么样的心事让自家爷颓废如此,杨定心里虽然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反复想了一番,也没有想出来个因为所以。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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