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香香那柔软的秀发,沈星依依不舍道:“香香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轻轻将怀中的美人推开,转身就要走。
香香却拉着他的手,走到桌子旁给他倒了一杯清酒,递入他的手中,笑着道:“沈大哥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好了,我一个人挺怕的。在说……在说人家相信你……你是正人君子,不会对我用强。”脸颊在次发烧,含情脉脉的望着沈星盼望着他不要离开。
沈星望着如此娇滴滴的美人,那会有一丝抗拒之心,仰头一口就把清酒喝的底儿朝天。拉着香香就上床躺下,不过却没有宽衣解带,两人都是侧身躺卧,情意绵绵的盯着对方。
刚看了两眼沈星就觉得大大不对,轻轻摇了摇脑袋,心道:“我这是怎么,眼皮老是打架,发困的厉害。从前这般时候也没沉睡过。今日在香香面前怎会如此不计。”接下来他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香香换了几句沈大哥,其余的便毫不知晓。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沈星猛地惊醒唤道:“香香……香香。”揉了揉朦朦胧胧的睡眼,这才看清楚,香香正躺在牡丹套子的花被下,安安静静的熟睡呢?
叹了口气沈星自嘲道:“我真是太过杞人忧天了。”下了床出去梳洗一番,还将梳洗用具带了一份回屋。见香香刚刚爬起来,正伸着懒腰打着哈气呢?便笑着道:“我的大小姐现在都日上三竿了,还不快起来。”香香横了他一眼,像刚被吵醒的妻子那般气恼。却未说话下了床就梳洗去了。
沈星看着香香眸子中的情谊,似有了家的感觉,心中欢畅。在洗漱的时候沈星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香香梳洗结束后,二人就有笑有说的吃了起来。
突然一个很老的下人跑进来嚷嚷道:“两位快出去瞧瞧吧?昨夜崆峒派掌门冯源也出事了。”沈星皱了皱眉头,拉着香香就朝大殿中去了。(屋内实在太小容不下众人,只好将尸体抬到大厅,让众人瞧瞧其中端疑。)
“沈大哥这冯源跟朱鑫的死法一模一样,都是中了你师傅的“散魂钉”。”香香附在沈星耳边悄悄道。冯源的尸体上也插上了七根“散魂钉”呈一字行排列。针头微微向上倾斜。这种独门手法,只有陈春一人会使。
这下事情可就更大了,不仅奔雷门要找他们的麻烦,就是崆峒派也很难放过他们。朱康冷冷笑道:“陈伯父这次的事情你又能作何解释。”好几十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春,眸子中充满了仇恨,怒火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请给我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我一定将真凶找出来,还大家一个公道。”双手作揖朗声说道。
朱康笑道:“我们若说不呢。”
陈春也大笑道:“就凭你这后生晚辈还没有和我说话的资格。”向沈星使了个眼色,手臂一翻使了个擒拿手法,立即拿住了朱康的命脉,把他整个人拉了过来,脖子上架上钢刀留以做人质。
沈星身形一闪,朝着崆峒派一四十岁左右的长须大汉,猛攻而去。崆峒派众人见朱康被擒已然知晓情况不对,有两个武艺较高的老者分左右将长须大汉护住。沈星施展“拂袖清风”挥向左手边那人,不想此人武艺真心不错,一挥之下只退了七步,并没有摔倒。
右边那人则早已趁机朝着沈星的下颚打去,沈星左手一摆二人拳掌相撞。沈星的身子晃了一晃,那人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紧跟着在地上滚了三个跟头。
这两击沈星虽是占了绝对的上风可也失去了先机。崆峒派的其他门人也冲了上来,沈星想全身而退不难,可要是在抓那长须大汉却没有机会了。沈星正准备后退时“碰碰”数声,率先攻上来的人全部被暗器打中跌倒在地,沈星趁这间不容发之际,一个箭步窜将过去。使了重招一拳打在长须大汉的胸口,长须大汉从小就练七伤拳,对于拳脚的原理很是熟路。
虽是挨了一拳却只退了半步,并没有受什么内伤,沈星却以窜入他的身后,将宝剑抵在他的腰间,压到了鲸沙帮这边。
香香满脸笑容道:“沈大哥你的功夫真是太俊了,三拳两脚就把这些威震一方的大侠,打的落花流水。我看他们叫大侠,你就是大大侠了。”
沈星也甜甜的一笑,感觉身边有个小可爱,无论多大的事也不打紧了。
陈春再次道:“各位实在对不起,这次事关紧急才会出此下策。请给我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我定会给大家满意的答复。”
下面便有人道:“如此一天之内找不出凶手那又该如何。”
陈春盎然道:“我便自刎谢罪。”此话一出,下面顿时就彻底安静了。
鲸沙帮各派退入了房中,陈春让沈星,朱康,陈开,香香,长须大汉跟自己无人留下,其余的把手在外。其他两帮的帮众也有不少围了过来的,不过却没有动手的意思。
陈开最先忍不住问道:“爹爹难道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竟做这种保证。”
叹了口气陈春道:“凶手不是没有找到,而是缺乏一定的证据。”
朱康激动道:“凶手是谁。”他的父亲被杀胸中总是气恼的,遂最想知道凶手是谁。
陈春从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冷冷笑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得事情还是做好承认的好,这样至少还能留个全尸。”
香香问道:“师傅你能不能不打哑谜了,弄得我们都挺紧张的。你就直接说出来不是很好吗?这样猜来猜去多没意思。”
陈春望着香香冷笑道:“因为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你。”
乍一听到此话香香不由得一怔,随即抿嘴笑道:“师傅你可真爱开玩笑,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死,奔雷门门主,崆峒派掌门这种江湖上的好手。如果我真有这等本事,也不会在路途中,遭那强人的欺负了。”
沈星赶紧替香香开解道:“凶手绝对不会是香香,因为……因为昨天晚上,我们两一直在一起,寸步也没有离开过。她是不可能出去杀人的。”他怕坏了香香的名声,才没有说昨天夜里我俩手拉着手睡了一夜。
陈开看师嫂柔弱的样子,也不相信他就是杀人凶手,也劝道:“爹爹此事事关重大,等事情查清楚了在说不迟。”
朱康冷笑道:“陈伯伯你就算要找替罪羊,也要找个模样凶狠些的,如此娇滴滴的美人,你说人是她杀的打死我也不信。”
长须大汉也附和道:“你们鲸沙帮做事似乎也太没规矩了些吧?如此诬陷也太不要脸了。”他给沈星打了一掌心头有气,只好趁机将陈春骂一顿回个本在说。
陈春没有搭话向香香问道:“你会武功是不是,刚才星儿在擒获这家伙的时候,是你出的暗器伤人对不对。”指了指坐在对面的长须大汉。
香香赞道:“师傅果真好眼力,我将暗器藏于衣袖之中,您依旧可以瞧得出,实在让人佩服。不过单凭这一点你又能说明什么呢?这里谁不会功夫,尤其是师傅您老人家。”言下之意是说,这里功夫属你最好,关系于两大掌门也是最亲近,就连暗器也是你的独门暗器。若说凶手恐怕你才最有可能吧?
“好,这事就算你说的有理,可第二件事。我且问你,你曾经说过那老厨子,曾经站在窗外偷听那贼人与朱鑫的对话时。不小心将身上的油渍留在了窗户上,可我昨天到那里才发现。那里的油渍太多,根本不是蹭上去的,而是淋上去的。这事你又做何解释。”
捧腹大笑香香说说道:“师傅……师傅,等……等我笑好。”一连笑了半盏茶的功夫香香在停了下来,续道:“师傅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了。我费事费力的设此计策还不是为了你。昨天你被人冤枉,我们暂时又没证据,我只好带着你们去冯源那里,乱说瞎扯一通其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你重获清白之身。
那窗户上的油渍也是我故意淋上去的,为的就是让事情变得更真实些。”
陈开撅嘴道:“师嫂你说谎的本领果真天下第一,连我都被你骗了。但你事后也该通通气才是。”语气中似有不悦之意。
香香淡淡一笑道:“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也要骗。时时刻刻在心中告诉自己这就是真的,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只有骗过了自己才不会在梦中,或者是酒醉的时候吐露出真言。你太过善良日后定会吃大亏的。”轻轻抚了抚陈开的后背,如同一个姐姐正在替远行的弟弟送行。
沈星心慌道:“那……那你有没有骗过我,你……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真的。”他本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如今有了香香却变得患得患失了。
香香笑道:“我骗过很多人,自然也骗过你,但我可以实实在在的告诉你,我爱你的心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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