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王氏心中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了,只恨恨挖了徐鉴一眼,窝囊,看着自己媳妇挨骂,竟一句话也不帮忙。[燃&文^][]
恨完了自己相公又恨身为婆母的姑姑。徐老夫人才不管她,她也怕老太爷。
“父亲,您可要当心身子,莫要气坏了。”徐鉴不理会徐王氏的眼神劝着徐老太爷。
徐老太爷冷笑,“你们是怕我气坏了吗?你们是怕外人笑话了去!拜寿时寿星被儿孙气倒了,你们真是孝顺!”
“老太爷——”所有人都吓得跪下来。
“媳妇不教。”
“儿子不孝。”
“孙儿不孝!”
徐老太爷冷哼一声,转身对李夫人说道,“舅夫人,你放心,只要有我老头子活着一天,就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李夫人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遂笑道,“有老太爷这一句话,我也放心了,只是悦曦过得好不好,谁也不知。您又出门不方便,我与她舅舅又不能时时呆在她身边。”
言外之意是不放心悦曦身边的人,徐王氏已有糊弄人的前科。
“那依舅夫人的意思……?”徐老太爷焉有不明白之意?他管不了这府里的事,徐鉴又不管,都由着徐王氏的喜好在办。
这府里早就乱成一团,他只想着,儿孙们平平安安就好,他年纪也大了,无所谓了,将来还不都是儿孙们的?
可谁知,今日竟发生这样的事,悦曦母亲活着时,府里怎么会这么乱?乐平县主活着时,府里更是一团和气。
“悦曦也不小了,也该给她预备着陪嫁的人了,在身边养上两年,正好做将来的陪房,也不至于到了临时去找,用着手生让悦曦吃亏。”李夫人缓缓说道。
幸好她今日折回来了,否则,悦曦不是让那两个王氏女人给欺负到尘埃里?十二岁了,身边还只一个丫头!也不怕外人笑话!
徐王氏又是一气,她都在暗中找悦曦的陪嫁了,被李夫人抢先一步,还有她什么事?
“就依舅夫人的意思,找人的花费,还是算在徐府的帐上,悦曦总归是徐家的人,怎能让舅夫人破费?”徐老太爷又道。
徐老夫人抬头,老太爷怎么就一味的偏颇那个小妮子?
“老太爷安排得极好。”李夫人回礼。
徐老太爷微微一叹,“悦曦就回自己院里歇息去吧。”
徐王氏眉头一皱,不是便宜她了?
徐悦卿低头得意着,这两人是母亲安排的托。
徐老太爷没多想,徐王氏给几个女孩都请了琴师舞师,应该都是不错的,“取那张乐平县主的焦尾琴出来给二。”
不多久,有管事的取来琴。
徐悦卿挑衅的朝悦曦一笑。
悦曦波澜不惊。
窗外有微风徐徐习来,带一丝扶桑花的清香,比桂花的香味淡了点。一只蝴蝶飞到窗棂上,身姿轻灵。
任这厅堂内人声鼎沸,我只默默展翅翩然,做个与世无争。
她也无争。
真像静思苑的日子,那时候她可不是无争么?任萧绎的女人们争个你死我活,她只静静的抚着琴,听着鸟叫,闻着花香。
手指轻抚琴弦,空灵之间从她的指尖飞出,接着又是一个个令人心神沉静的音符。
徐悦卿勾唇一笑,这么平滑的曲调,正好合她的一只新舞,这只舞柔媚娇弱,更能展现她身姿的灵活。
坐在角落里独自饮酒的萧绎神色忽然一敛,心中猛然悸动,这琴声——熟悉到了骨子里的琴声!
他赫然站起身来。
前世,在他失去她而后悔后,他曾在月老庙里许下誓言,愿减去来世阳寿,只愿与她再相携一世。
她这是记着他吗?
萧绎脚下的步子匆匆,朝着熟思的琴声走去。
忽然,又一声悦耳的箫音响起,与琴声一唱一和,和谐完美。正厅的一左一右,徐悦曦与萧统正在合奏一曲。
悦曦的眼神为什么这么不对?她在看哪里?他是她大伯!
萧统你在看谁?那是你弟媳!
萧绎顿觉得呼吸困难,心口被什么扯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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