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以后,我将龙涎香在次拿出来,给毕运涛和杜静柔等人熏染。【最新章节阅读】奈何熊太平也是见过世面的,一下就发现,这是陈家的龙涎香,也急忙凑过去插一脚。
于是所有人都希望龙涎香熏染一下,大家纷纷上前,倒是弄的我实在是哭笑不得,最后无奈在点了几根。
等所有的事情处理好,王雅诗开车将我们送往学校,她继续监视王少华。
刚走进校门,我们就看见多了几辆武警的卡车和救护车。周围走拉起了警戒线,并且有武警站岗。
我心里充满好奇,难道是石棺之中有什么宝藏不成?
就在这时,几名军医抬着担架急匆匆的走了下来,向挖掘现场飞快的跑去。
周围已经有同学开始围观,但很快就有大批军警位置秩序,将他们劝走。想来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掏出电话打算给问问王涛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无奈他电话无法接通,想来挖掘现场的信号被屏蔽了。
不会是挖到了什么不该挖的东西吧?
作为历史悠久的城市,留下了很多的未解之谜。比如在河泥中挖出过一些说不出名堂的东西来,无人知道这是什么,是什么年代沉下河的,是为了什么。
大多都是风水秘术,将铁牛铁马活人或者一些神器埋入地下或抛入滔滔江河里,这些东西有的从此不见天日,有的就被后世的人偶然挖掘打捞上来。
“你们是外地的可能不知道!”牧峰极为神秘的对我们说道:“我听我爷爷说,在解放前,东海这地方曾经挖出来两尊铁牛,当时就以为是啥文物,老百姓就把这东西挖出来,准备送县城领赏。可谁能想到,第二天方圆百里之内的牲畜全死了,就连老鼠和蟑螂都死了。”
其实这种事情各地都有这样的传说,但是这与假就不得而知了。即便是建国以后,这些谣传也是不绝于耳,不过现在的人倒是在分辨真加上有了很多科学的依据。
不过牧峰说的这件事倒是极有可能,所以我就多问了几句了解一下情况。
后来县里的周围老百姓都吓坏了,那时候兵荒马乱,牲畜可是老百姓的命根子。况且损失的也都是大户人家。
于是县里的大户人家研究了一下,找了位德高望重的风水先生。谁知风水先生看了以后就脸色大变,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过来查探。
说这两件东西是镇压邪气的,幸好发现的还早,要是在过两天估计死的就是人了。于是开始布局改变局面。
原本打算把这两件东西在放回去,奈何风水先生说拿东西挖出来就已经无用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朗朗的读书声来压制邪气。
可那个年头到处都在打仗,哪里还有什么人读书?而且学堂也不是一时就能建起来的,所在的位置在当时来说极为偏僻,县里的人就开始犯难的。
算命先生倒是出了个主意,让一些小孩子来这里住校读书,而且童子尿也是驱邪的。越多的童子越好,至于学校还是要修的。
为了全县的安危,各家各户将自己家的孩子都送到这里读书。其实就是招个大户家私塾的老先生教三字经。
说来也怪,小孩子念书以后,县城周围又恢复的平静。但随着战事越来越接近县城,很多大户都已经逃走了,于是修建学校的事情就耽搁下来。
这下可就坏了,这些露天读书的孩子一个个都跟中了邪一样,胡言乱语口吐白沫比比皆是,甚至一些身子弱的大人都受到了牵连,大多还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于是这些父母们在一起找到了风水先生。
而风水先生依然是当初那副口气,想要平安太平,就要修建学校,而且还得是一千人以上的学校。
我惊讶的说道:“不会是东海大学吧?”
“你还别说,就是东海大学!”牧峰极为肯定道:“当时没有走的大户纷纷出资,修建了学校。随后国家又开始兴建,这也是为什么东海市都已经成为国际都市了,而最早成立的大学却仍在城郊区的原因。”
我倒吸一口冷气,那……这幅石棺会不会也是镇压邪气用的呢?
“行了行了!”熊太平摆摆手道:“你们就别在这里造谣了,咱们学校虽然年年都死人,可那个学校不是这样?毕竟这里的学生少说都有七八千人,这比例算是很小的了。”
说实话我们几个也就是说说,根本就报着聊天打屁的语调来说这件事的。
可学校内的论坛,也伴随着石棺的出现火爆了起来,皆因生物系发生了闻所未闻的大事。
原本在湿地的边缘,生物系有一片自己的试验田。这里不单单有东海市的生物系学生,还有省农业厅的技术专家,总之这里培育的都是新品种。
在距离石棺挖掘现场不远的地方,是一片西瓜地和玉米试验田,这里种植的都是新品种。很多其他系的学生都喜欢来这里偷一些蔬菜,他们倒不是真的需要,其实就是为了找刺激。
生物系的学生对于这些东西,都觉得是自己的媳妇,一旦被人偷走,就好像女朋友被人给睡了,脑袋上有绿帽子一样。
大家经常去试验田查看农作物,谁子今天早上,这地里的西瓜和玉米居然变异了。
原本翠绿的西瓜变成的纯白色的,黄澄澄的玉米变成了黑褐色。这可实在是太吓人了,即便是发生什么传染病,也不可能一夜之间都遭灾了。
最让人害怕的是,那些白色的西瓜好像能动。很多人好奇的凑过去看,最后有个学生直接吓的精神失常,被大夫给带走了。
接着,这两个区域也被武警和警察给封锁了,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今天学校来的那辆车武警就主要是来干这件事的。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毕运涛十分的好奇,“这西瓜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发现了什么有毒物质?”
我冷冷一笑,指着外面戒备森严的武警道:“你能进去啊?估计刚跨过警戒线,就被武警给突突了。”
这里有蹊跷是一定的,我已经给王涛不知打了多少个电话,但始终都是无法接通。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至少证明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切仍在掌控之中。
我吃过午饭,突然接到了王涛的电话。说让我在校园内的一间咖啡馆等他,说是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出奇的是,我来的时候,王涛已经来了,从他的神情上就能看出来很憔悴,好像有什么事情压在他的心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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