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雕花镶口,和一些符文做工极为讲究,而且严丝合缝的镶嵌了五颗黑色宝石上,正中间是一颗鹅卵大的青色宝石,泛着幽幽的青色,不知道是玉还是什么材料做的。
“就这些?在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我好奇的盯着老孙头说道:“你别藏起来呀,这些东西我要买也是一套!”
孙老头那带着丝猥琐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想起。
“老汉我干了三十几年了,但是,还没见过怪异之极的东西,但是我知道这绝对是好东西!小老弟!我感觉,你的见识不凡啊!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带回家!怎么样!开个价吧!”
我缓和了一口气,看了他一眼道:“都拿出来吧!……价钱咱们好说!”
这东西叫天蓬尺,是道家一种法器,但是自从南宋以后就已经很少有人使用它了。也就说,这是老年间的玩意。
老孙头满意的笑了笑,随后从墙的夹缝中拿起了七八样法器,什么拷鬼棒三清铃打神鞭金钱剑判官笔等等。
我看了看,蹙眉道:“不对呀,应该还有个招魂幡和令旗呢?”
“这个……前阵子拿到街上卖了!”老孙头有些为难的说道:“……我这还有一把破剑和一个生锈的铜镜,这个就这些!”
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被人买走了?……他就买这两样?”
“……这个,我就拿这几样出去!他问我有没有,我看他挺怪的,就没敢说有。”老孙头急忙解释道:“那个人……我见了就觉得怪怪的……我也怕出事!”
根据老孙头的描述,这个人他没见过,但是穿着打扮都上档次,而且根本就不讲价,直接扔下钱就走了,他开的车是豪车,好像是东海市的牌照。
东海是省会城市,一辆车能出现在这里不能说明什么,但是给我的感觉,这个人绝对不是搞收藏的,也许他就是为了这些东西来的。
要是同道中人还好说,要是一些术士得了这东西,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呐!
我一下脾气就爆了,破口大骂:“次奥!……法律要是不管,老子打死你了!”
之所以让我如此气氛的是,这东西都有阴阳派的标记和符文,也就是说这些法器可能我的老前辈,说不好还是我祖宗呢!
老孙头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想了想说道:“这些东西,我也觉得怪怪的,钱你看着给吧!”
“老子给你十块钱,你干吗?”
“……那你就别拿东西走了,我宁可烧炕也不给你!”
我也懒得跟老孙头废话了,这些东西要是自己不买下了,估计他肯定卖给那个人:“别废话,到底多少钱,要是价钱合适,我就买下来!”
老孙头撇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这些东西道:“……要是行,这些就都给你了。实话跟你说,老头我也年纪大了,这手艺也干不动了,这笔钱就是养老的。你就给……五百万吧!”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抢钱啊!……这些,我就给三百万!我就这些钱了,你卖不卖?”
“你也……太狠了!”老孙头思来想去,咬咬牙道:“……四百万,不二价!不行,我就卖那天那个男的,反正他肯定还会来的!”
我次奥!你丫狠!
“成交!”我没好气的将东西哗啦一下,用一块破布包了起来,抬眼看见一个龟壳和一盏油灯也在桌子上。
这老头不是暴遣天物吗?……丫的用龟壳当烛台!
“这算你赠送吧!”我没好气的将龟壳和烛台也收拢了进去。随后老头跟我去了银行做了交接,这件事情算是老一段落。
但是老孙头并没有和我说实话,这里还有两件更加重要的东西,只不过他卖给了另外两个人,倒是也因为这几样东西和他们发生了交集。
东西太多,我只能背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把装饰极为精美的宝剑。这些东西的实际价值是多少,我并不关心,毕竟这些法器上有阴阳流派的符文和标记,这也许是冥冥中注定的事吧!
“前面的人,立刻停下!说你呢,看什么看?”
我转过身,看见一位身材高窕的女警,制服特有的紧身魅力,将她凹凸的身材完全展示了出来。
女警走到宝来车窗前,摘下太阳镜,对着我扬了扬下巴。态度算不得恶劣,但至少可以看出这个警花今天心情绝对不会很好。
我有些茫然了,这到底神马情况?
“呃……我说,警察阿姨?我犯什么错了?”
女警显然对于这个称呼很不爽,额头的情景有些暴起:“你叫谁阿姨呢?……你们全家都阿姨!”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无奈的摇摇头道:“您有什么事吗?我可是走的斑马线呀!”
“双手前伸,按在墙上!”女警继续命令:“两腿岔开!……别岔那么开,你流氓啊!”
“我现在怀疑你搞封建迷信,立即跟我回警局做调查。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女警很是认真的盯着他,漂亮眼睛中闪过的冷芒。
“大姐!我……是学生,我爱好古玩,这些是我刚刚淘换来的!”我急忙据理力争,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接着了。
女警将我身上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随后拍了我的脑袋一下道:“……还狡辩,你看看,这都是些啥?……有一样是和封建迷信不相关的吗?”
我开始叫天屈:“这都是仿制滴呀!……我一个穷学生哪有钱买真的!警察姐姐,你得给我做主呀!”
“……真的?”女警撇了我一眼,眼眸低垂,自言自语道:“看你倒也不像!……那你买这些东西干嘛?”
我见有缓和的余地,急忙站起身掏出学生证道:“……您看看,正儿八经重点高中。我就是为了图个好彩头,当然也觉得这些东西好奇,就,嘿嘿!”
女警看了看学生证,有看了看我道:“……嗯,你小小年纪信这些干嘛呀!……对了,前几天打雷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我心中一凛,那天我正被雷劈呢!既然女警问这件事,其中必有因果,现在自己是装低调的时候道了!
“我,我不知道呀?再说了,姐姐你还没告诉我哪天打雷呀?”
这就是回答的技巧,谁能记得那么清楚。如果回答的头头是道反而就不美了。
“走吧,走吧!”女警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接着又开始捕捉在街上算命的居士和尚乩童等等。
我注意到了,这女警找的都是这类人,显然警方或者一个特殊的部门已经注意到那次特殊的天气了。
这雷劫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极为的特殊,想不引起重视都难。
小白鼠爱谁当谁当,反正老子不当,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让雷劈了居然还活的这么滋润,等待我的肯定是解剖室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拿着的东西里,那个带着符文的发簪居然掉在了地上,恰好被女警捡到,这直接导致我在参加考试的时候,被警察给带去问话,也是我一进宫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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