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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将魔剑放下”掌门呵斥单萱道
从其他人的眼中也全都是反感单萱见掌门等人來势骇人一时慌张无措干脆躲在了文渊真人的身后却只听到文渊真人淡淡回道:“魔剑是我取出來的你凶她作什么”
文渊真人不出声掌门全部的注意力还全都在拿着魔剑的单萱身上一听文渊真人说话便又吼向了文渊真人“你简直荒唐镇妖塔也是你说闯就能闯的你眼里还有天仓山上下和天下的黎明百姓吗”
听到掌门这样呵斥文渊真人即使知道掌门曾经是师父的师父师父骂徒弟再正常不过了但单萱还是觉得心惊胆战这似乎是因为她才引起的麻烦
单萱忙将魔剑递给文渊真人“师父还给你…不过我真的喜欢它”
本來将剑交出來就表示她愿意将魔剑交由师父发落了却沒想到单萱末了竟然还加了一句她‘很喜欢’魔剑
文渊真人接过魔剑指尖传來刺疼难免觉得不适但单萱之前握在手中却毫无所觉
“跟我回无极殿”掌门说完率先往无极殿方向回去
儒圣和其他长老仍是愣愣看着本也是都在各自的宫殿里休息突然察觉镇妖塔异动仓促赶來沒能料到竟然是魔剑重见天日
比起镇妖塔的异常显然魔剑更让人不安
司卫长老指使弟子们检查镇妖塔的结界镇妖塔从一开始使用的时候便是有进无出的安排文渊真人年轻的时候从山下历练回來觉得不够刺激干脆在镇妖塔里修炼了三个月里面什么情形除了他无人知道
别派自不用多说就是本派元老也仅仅知道如何将妖魔异兽送进镇妖塔至于怎么从镇妖塔进出自如除了文渊真人也无人能够做到
“你先回去”文渊真人拿着魔剑交代了单萱一句便施然而行往无极殿方向走去
其他一众长老见此自然也是回去再说
儒圣看着文渊真人高深莫测的表情实在是什么都猜不到只喃喃地道了一声“文渊…师弟”才跟了上去
而映月阁弟子查看结界完好并沒有遭到破坏也就自行散去了
留下单萱呆立在原处她此时当然不放心回去等待便也偷偷跟去了无极殿
无极殿正殿大门紧闭单萱不敢从其他门窗擅闯进去猜想他们可能在偏殿议事距离虽近单萱也不敢打开神识探知只能焦急地等着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才察觉越來越近的脚步声单萱打起精神
‘吱呀’一声便看见司琴长老率领众长老从正门出來了
单萱忙站到一边低着头等几位长老离开不料司琴长老靠近时竟有意在单萱面前顿住了脚步
单萱无法只得躬身弯腰准备行礼“弟子单萱…”
“扫把星”
未说完的话因司琴长老轻轻的三个字全都卡在了喉咙里单萱抬起头看了司琴长老一眼司琴长老面无表情地回望着仿若刚刚那三个字并不是出自她的口中
对视的时间也不过三瞬司琴长老便直接离开了
其他几位长老因司琴长老的停顿都站住了脚步显然也都听到了司琴长老的话但因司琴长老离开他们复也都跟上一一离开其中还有单萱比较熟悉的司史长老和司剑长老
那是单萱生平第一次感受原來言语才最是伤人于无形
默站了一会儿因为大门打开感觉里面似乎已经沒有了人声便蹑手蹑脚地进去了师父还沒有出來呢
原來他们刚刚全都在正殿单萱一进门就看到了文渊真人他正在一处角落里面对画像跪坐着
无极殿正殿供奉的是太上三清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和太清道德天尊其他殿阁也各有供奉的神像各不相同
除了三个金铜神像外其他皆为画像画像精细栩栩如生只是单萱从來沒有仔细看过等走近了才看到文渊真人面前的是恰好是一张白麒麟画像
画像下面仅仅放了一个小小的香炉寥寥燃着三支香
“师父”单萱走过來跪在文渊真人右侧后面一点
文渊真人并沒有回头早在单萱进來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察觉了“不是让你回去吗”
“师父你跪在这儿干什么”并沒有回答文渊真人的问題单萱只是好奇怎么别人都走了师父还要继续跪在这里
文渊真人长叹了一口气难道是他想跪在这里的啊太久沒有被罚跪过他都已经忘了什么感觉了
“给你”
文渊真人将放在面前的魔剑拿起來递给单萱单萱赶紧往前蹭了两步和文渊真人并齐“谢谢师父”
文渊真人在镇妖塔就看见单萱看到魔剑时破涕为笑的表情了此时又见她欢欣雀跃地接过魔剑也是紧紧皱着眉头
单萱左左右右仔细看过魔剑后兴奋之后才想起这一连串的变故也渐渐露了难色“师父这剑是不是很不好啊不然它为什么要放在镇妖塔掌门他们…也都不喜欢…”
“它是魔剑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它”
魔剑竟是魔君重瞳的脊梁骨炼化而成就不是普通人能驾驭得了的就算能驾驭也总有一天会被剑气扰乱心智文渊真人不可能放心将其永远交给单萱
之所以将魔剑从镇妖塔取出來也是为了弄清楚单萱夜游症的事情以及他那似有若无的预感
总得让她真切地触碰到等狐狸露出了尾巴才能知道问題所在
单萱并沒有急于回答反而从储物袋中将刻有她名字的桃木牌拿了出來“师父你看这上面已经有了一些红色的花纹了”
文渊真人接过单萱的木牌其实现在称之为木牌已经不太合适了因为原本的桃木牌材质已经在慢慢变得透明手感十分光滑已经开始有大块的红色裂纹出现在上面了只有‘单萱’两个字已经全变成了红色
“我就在想我是火属性的我本身也很喜欢红色如果再有一柄红色的剑就很相配了”单萱解释道
有时候女子喜欢一个东西甚至一个人的时候理由就是很千奇百怪甚至是别人都不会注意到的细节
但正如沒有无缘无故的恨要相信世间也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因为就算是一见钟情钟得也不是情而是脸
“好歹这段时间我也见识过了不少的名剑在脑海里也大概能想象得到自己理想中的佩剑是什么样子的至于为什么会跟魔剑一模一样或许只是巧合也或许有别的原因”单萱并沒有停止解释“师父知道它是魔剑我想我能明白掌门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文渊真人一边听着一边仍在看着单萱的牌子原來他给单萱施加的灵力限制封印并不能阻挡她的迅速成长从这牌子上的显像來看她真正的实力比此时显现出來的实力至少要强大一倍
“…我觉得其实大可不必这样紧张剑不会杀人杀人的是人就算它以前是魔剑在我手里它将会是斩妖除魔的绝世好剑”
单萱说完后文渊真人并沒有立即给出反应将牌子递还给单萱
等单萱接过去文渊真人才淡淡道了一句“再说吧”
连单萱都猜得到‘或许有别的原因’叫他这个做师父的怎么能任其发展
单萱将魔剑放在身边她知道魔剑不可能这么轻松就能到她的手里就算师父真的送她掌门他们也肯定会极力反对但已经握在手里的东西时刻担心着会失去未免太累还不如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便就不想了
手里捏着牌子单萱突然问了一句“师父这名牌如果丢了还能弄一张一模一样的出來吗”
文渊真人不作他想很快就回了一句“应该不会有人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吧”
从入门开始便日日随身携带的东西珍而重之又怎么可能轻易丢弃呢
得到这个回答的单萱若有所思
两人安静跪着至天黑有弟子过來收拾贡品添上新的香火看到师徒两人跪在这里难免多看了两眼文渊真人坦荡荡不予理会单萱起先还觉得畏畏缩缩不太好意思见师父这样也就心无所畏了
儒圣过來时无极殿里面已经一片漆黑了只在画像下面为文渊真人和单萱师徒俩人留了一盏小蜡烛文渊真人的姿势一直未变倒是单萱已经靠在文渊真人的背上睡熟了
谁让她的师父对她太过纵容不仅可以胡天海地地瞎闹还一点苦都不曾沒有吃过
“师弟”儒圣走过來也不寒暄“你逐她出师门吧”
这里的‘她’自然是指单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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