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苏教授看到一期关于人体自燃的科教片,老头思索来潮,研究起自燃来。科研人的一丝念头,就像文艺人的灵感一样。往往忽然间来了,就能完成一件作品。
老头在实验室里捣鼓了十来天,终于有了收获。一瓶能让所有动物自燃的药水!如果你要问教授,捣鼓了十来天弄这么一瓶药水有什么用?他会告诉你其实对他没用。
人都有一股好奇的心,平时生活里有些事,其实与你并无关系,但你总想去了解它,破解它。
老头买了两只老鼠,并喂了它们药水。一分钟后老鼠开始躁动不安的玻璃罩里乱串,这样串动了四,五分钟后老鼠身上出现淡淡的火焰,它们在玻璃罩里更加慌乱,嘴中发出“吱吱”的哀叫。火越烧越旺,直到它们被烧焦后老鼠嘴里还在发出“吱吱”的声。老头脸上一直露出兴奋的看着这一切,直到老鼠化为灰尽。
老头的表情被刚好出去的蚊子看到了。所以蚊子在跟祝炎介绍时,一口一个残忍的老头。
教授在自己的记录本上记录完老鼠最后的结果后。由于过于兴奋手臂肘倒了旁边的仪器,仪器刚好咂在他配好的药水容器上,把容器咂了个裂缝。
药水从裂缝中盛出把他的记录本也给浸湿了,他慌忙的拿起药水并把杯倾斜,使药水的水平面低于裂缝。教授就这样提着药水在实验室里走了一圈,没找到一个可以盛药水的容器
忽然他从窗户里看到茶几上的啤酒瓶,于是他提着药水走出实验室。
手机铃声一遍遍在口袋里响起,教授,正一手拿着裂开的容器往啤酒瓶里倒,侍他倒完杯里最后的药水,才腾出手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通放在耳边,并弯下腰顺便在地下捡起个瓶盖,用力按在了瓶上。电话那头可能有什么急事?教授对着那头一个劲的说;别急,等我下,我马上赶过来。
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就匆匆的走了。
一个六十多的老人本来就很容易健忘。再加上最近事忙,药水就那样被遗忘在茶几上了。
教授手中拿着一只啤酒瓶,不知所措的让身后的沙发坐去,他已全然忘记沙发上还躺着蚊子。
老头,没这么叫人起床的。
蚊子一把从教授身边爬了起来。
教授惶惶的回头看了眼蚊子。老头?怎么了?你没事吧?
蚊子见教授表情怪怪的,关切的问。
听到蚊子的声音,一个问题高速的在教授脑海中旋转。
蚊子躺在沙发上还能说话。可以确定不是他喝的,那是谁喝的?会不会他们倒了?便或者是……?
教授想到这,都不敢往下想了。他急切的站起来,朝小开房间走去。
教授这一连串动作使蚊子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六十多的胖子有的速度吗?他还没见过教授这么犀利过。
小开小开。
教授推开房间门见小开还躺在床上才放下心来。
小开猛然听到教授的叫唤,立马爬了起来。
爸,怎么了?今天是星期六,学校不用上课?
“哦”小开我问你件事。昨晚都有谁在这喝过酒?
小开以为他要问些关于自己的事,心虚的一直瞄着床下的烟头。
听完他的问题后,小开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昨晚蚊子带了个叫炎哥的人一起喝酒。
教授听到还有一个人也曾在这喝酒,一种不祥的念头让他虚脱了。他慢慢蹲了下去。
嘴里还念叨着,
那一定是他了,一定是他了。
蚊子见他走路的神已不对劲了,当他走进小开房里。蚊子也爬了起来,跟了过去。
此时他见老头瘫了下去,才觉得老头一定是遇到问题了。
蚊子过去扶着教授问道;教授,你说的他?是不是炎哥?
蚊子此时也不敢开玩笑叫他老头,而是尊称教授。
地上的教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教授炎哥他怎么了?蚊子见他的表情也觉的祝炎出事了。
在床上的小开爬起来,用脚把床边的烟头给踢到床下去,然后走过去一脸茫然的看着教授。
教授有气无力的说;他可能被烧死了。
教授,他怎么会被烧死了?
他可能喝了我配制的药水?
就是…就是你给老鼠喝的药水?
教授点了点头。
蚊子见这,慌忙们跑到实验室。见里面什么也未曾发生过,这才松了口气。回到教授身边问道;教授,里面什么也没发生。你今天怎么了?炎哥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跑到你实验室里喝那么药水,他又不是傻子。一定是你弄错了。
教授没有答蚊子的话,他把头垂了下来,双手指插入发丝里,带着哭腔念叨;我害死人了。我害死人了。
蚊子见教授表情如此认真,知道一定出了问题。
教授,你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去?
我我“唉…”
教授用手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接着说;我我把那药水装在啤酒瓶里,一直放在茶几上的。可今天我发现瓶里空了,一定是那人给喝了。我这下害死人了,我不是故意的,蚊子我不是故意害死你朋友的。
蚊子听到这也怕了。他安慰道;应该不会的,他应该分辨的出那不是酒。我们先找到人再说。
那里还能找到人?我看早化为灰烬了!
蚊子还是毅然的站了起。
就算化为灰烬,也得有燃烧的痕迹。不管是人,还是烧痕,先找到再说,只要没找到烧痕迹就不说他死了。
教授听完也觉得是理,一拍大脚。
对,先找人。蚊子你赶紧扶我起来我们一块去找。
蚊子把教授扶了起来说;你老还是别去了。我看你也吓的不清的,你要是出去有点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再说了,你又不认识他,你还是在家歇着吧!
不行我一定要去,不然我这心悬着放不下来。
小开见教授持意要去,又觉得蚊子说的有理,老头受到了惊吓,这一出去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
爸,你还是在家歇着吧,我昨天见过他,我跟蚊子去找。
说完小开把教授强行给按在了床上。
蚊子叫上小开两人把所有房间给找了一遍后,接着又出去寻找去了。
教授在家度日如年的看着手机。现在离他们出去已过了二小时二十四分,不知他们找到人没,其实教授应该想到如果找到人了,他们早打电话给他了。
蚊子蚊子…你起来没?
房间外面响起一个嘶哑的声音。
教授站起来走到客厅问道;谁找蚊子啊?他出去找人去了。
从洗手间里还传来那嘶哑的声音;他出去了啊?请问你是苏教授吗?你好,你是苏教授吗?怎么不说话啊?人呢?
洗手间里见没人答话,一直在问。
你你是蚊子的朋友吧!
洗手间里祝炎全身**的躺在浴缸里,忽然见一老头出现在门口,害臊的用手遮住**,朝老头点了点头说;你好,我叫祝炎,你是苏教授吧?
苏教授这时才忽然想起早上他就见过他了。
原来躺在里面的是你?
教授一直以为躺在浴缸里的是蚊子,再加上早上被吓坏了,一直没想到这中间不对劲的地方。
其实不只是他,连蚊子与小开两人也给急糊涂了,只想着在房间里找,把洗手间给忘记了。
祝炎也不知他说的是什意思,于是再次问道;你老是苏教授吧?
教授这才听清楚他的问话。
对,我是苏福。
祝炎不好意思的说;苏教授,麻烦你老看看我衣服裤子在不在外面。
教授此时才注意他全身**,于是转身去大厅帮他找衣服去了。
外面没有,你再想想你放在那的?是不是在洗手间里?
奇怪了,我究竟脱在那了?这里我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
祝炎一直在拍打着脑袋,他想不起自己怎么会躺在浴缸里的。
教授拿了一套衣服放在洗手间对他说;这是蚊子的,你先穿着吧!
此时教授悬着的心终于平静了。着来这一切都是虚惊一场。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