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腾悄悄握住月清影的手,说道:“我饿了,咱们吃饭吧。[燃&文^][]”
“你笑什么?”月清影看云腾在笑话自己,立刻生气了,不过也下意识的揉着刚刚被云腾禁锢住的地方,嘶了一声:“好疼,哥,你想疼死我啊。”
当云腾亲够了,伸手放开紧紧抱住月清影的胳膊,看见月清影还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偷笑,这个笨娃娃。
月清影心有千千结,绕了几大湾,愣是没回过神来,也没一句对云腾的不高兴。
咕咚一声,月清影吓了一跳,哎呀,她怎么傻乎乎的把酒给喝下去了哪。呕,不过好恶心哪,那酒水有云腾的唾液,她居然也给喝下肚了,这下怎么办,呜呜呜,办了一件糗事,待会儿云腾不会该笑话她吧,不过再怎么说你也是罪魁祸首啊,不准你笑话。
月清影还知道,云腾现在已经不满足了,他轻而易举的把嘴里的酒送到自己的嘴里,现在不仅他嘴里有酒,就连自己的嘴里也有一些酒在晃来晃去,感觉痒痒的,她好想把酒给送回去,可是她不敢,万一送了回去,他发飙怎么办,或者他认为自己在忽悠他又再次伤心悲痛怎么办?唔,这是个难题。
她知道云腾吻了自己,那吻与平常的吻不同,是急促而热烈的,喷薄的呼吸就不停地打在自己的脸上,她连云腾深棕色眸子里的热切盼望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她明明感受到了,却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月清影没想到云腾居然会突然吻自己,大脑立刻便死机了,愣愣的傻傻的坐在那儿任由云腾为所欲为。
云腾一转眼珠便看见月清影黑色眸子里满满的关切,心头一暖,已失去了理智,一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已经下意识的围住了月清影的肩膀,将她拥到自己怀里,看着月清影流光溢彩波光粼粼的眼光,低下头,便已吻住了月清影的红唇。
月清影知道刚才云腾没吃多少饭菜,担心他把胃喝坏了,试探的说道:“哥,我还没吃饱饭,要不我定点菜,咱们边喝边聊不是更好么。”
云腾看了一眼月清影,默默的碰了碰她的瓶子,仰头就猛灌起来。月清影见他豪饮,也没阻止,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了小半瓶。
找到云腾的时候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往自己的嘴里灌酒,月清影用脚踢开散落在地上的啤酒瓶子,坐在云腾的身边,什么也没说,拿起起瓶器起开啤酒盖子,伸手晃晃云腾的肩膀,说道:“哥,我陪你一块儿喝。”
月清影看了辛迪一眼,小声说了一句:“赶紧起来吧。”说完便出门急匆匆去找云腾,她得去看看他在干什么才行,不然她是不会放心的。
吼完这一切的云腾望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辛迪,神叹口气,摔门而出。
“你知道么?我讨厌给你过生日。因为每当想起你过生日的日期,我都会想到我妈婚内出轨,给我父亲戴了绿帽子,让我云家成了旁人口中的笑柄,让我成了旁人口中可以随时拿来碎碎念小生探讨我妈我父亲的婚史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就是在我母亲出轨,并且在怀了你之后,火速跟我父亲离婚,跟你爸结合的事实。你让我疼你,你让我怎么疼你。我也想疼你,可是你的出生注定是横在我心里的一根刺”。
“辛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憎恶你提起自己比小茹小两个月或者是你吵着要怎么样过生日的时候,我都觉得恶心。因为你就是一个证明,证明我父亲被我妈戴了绿帽子,我妈婚内出轨的铁证。”
云腾此刻才真正的爆发了,少年时代的屈辱和痛苦此时终于在此刻爆发,爆发出他心底里最深处的那一种痛苦,屈辱,以及悲愤不甘,也只有此刻,他才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感性人物,而不是商界上人人谈之色变的阴沉狠辣的机器脸面的云腾。
“你说,你继续说啊,我听这哪。你说我偏心,没错,我就是偏心,我就是爱她,怎么了。至少有一点她比你强,至少她没让我感到屈辱。”
“哥,你没事吧。”月清影发现云腾的脸上出现了怒色,痛苦,愤懑,还有欺辱。心头叹气,看起来这人真的被激怒,她拦不住云腾要发飙的情绪了。
这一次,是云腾站起来把她推开。
还没摸到月清影的衣角,辛迪又被推开。
辛迪被月清影的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人也直接被扇到地上,脸上的疼痛让辛迪顿时懵了,感觉像幼时她和月清影在打拳受伤后云腾给她擦试的药酒那般刺激疼痛。从小没吃过亏的辛迪立刻火冒三丈,站起来,不顾披头散发的形象冲月清影打过去,一边打一边骂:“你以为你谁,凭什么打我,我活了这么久,连我妈都没敢打我,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跟你拼了。”
月清影听到辛迪说自己只比自己小两个月的时候,心头猛地一震,她不敢去看云腾此刻铁黑一般的面孔,虽然她没有看他的脸,但她可以想象得到云腾心里此刻的暴风骤雨。同时她察觉出辛迪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生怕云腾会发飙,立刻站起来抡圆了胳膊给了辛迪一巴掌,喝止她:“够了,辛迪。你发疯也有个限度吧。”
“你就是更喜欢她,你就是偏心她。我才是你妹妹,我就比她小两个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不就是仗着你更喜欢她么,你怎么不管管她。”
辛迪越说越生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云腾总是最喜欢跟月清影在一起,哪怕她以前经常闯祸也十分乐意给她收拾烂摊子,而她就不行了。
“是么,那找你的意思就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懂事的孩子就该受到的关注少一些是么?既然这样,我干嘛要当一个乖乖女啊。”
云腾实在不想纠结于这个问题,他按着发懵的脑门说道:“小茹她就是这个脾气,从小她就是容易闯祸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我的妹妹,你干嘛非要较真儿我什么厚此薄彼哪。”
听云腾这么说,辛迪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到:“哥,现在应该是我提问吧。我才是你的亲妹妹,凭什么你总是那么疼她,疼她胜过疼我,每次我和她吵架,你总是不问原因总是先把她带走,每次她一有事你就立刻放下我奔到她身边去帮她处理。从小到大,她闯的祸事还少么,为什么你就那么愿意为她无怨无悔的付出。”
“够了,辛迪。说出你的真实意图吧,搞坏了这场派对,对你有什么好处。”云腾懒得跟辛迪废话,直接开问。
略带着有点看戏的念想送走了安德鲁,辛迪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面色不善的云腾,笑得前俯后仰。
听安德鲁诉完当初的悲催遭遇,辛迪憋笑憋得肚子抽筋,废了好大劲才把把笑览在肚子里没笑出声。
自那之后,安德鲁就认定月清影就是他生命里的瘟神,注定的克星,遇到她绝对没好事,也因此安德鲁对月清影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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