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天刮着风,还下着小雨,又快过年了。小男娃依旧在吊脚楼上等着爸爸妈妈,等啊等,等啊等,等得天再次暗了。小男娃知道,今天爸爸妈妈又不会来了,一步三回望地爬下吊脚楼。被雨水淋湿的木楼梯太滑,一不小心,小男娃从楼梯上滚下来,额头中间正好碰到楼下的犁耙钉上,犁耙钉深深地刺进了细嫩的头骨——
“医生,我赖子怎么样了?”
“你赖子的命真硬,只要再深一点点,就算救回来也是白痴,现在没事了,静养几个月就会好的。”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身边的爸爸妈妈,高兴的笑了。爸爸抱着痛哭的妈妈,心里决定为了孩子的将来,调个工作环境。经过努力,调往近城的一个镇里上班。妈妈也辞去工作,用外公拿来的钱在镇上开一个小杂货店,安心地抚养我。等我伤好,头次上学的那天,蹦蹦跳跳地走进了幼儿园。妈妈又哭了,但这次是笑着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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