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小鹿一般湿润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洛雪晴，洛雪晴本来想装作看不见的，却也在这样的目光下狠不下心。
她淡淡问道：“你真的有对我上过心吗？”
“我真的有！”左澄立马指天发誓，“要是我从头到尾都对晴儿姐姐虚情假意，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
洛雪晴拉了拉他的手，想制止他说下去，左澄却认真的道：“不得好死！”
洛雪晴叹了口气，想收回手：“你这又是何必。”
“很有必要。”左澄见她要收回手，连忙将她的手攥住，像是一个月前两人手拉手般，他神情有些颓废，“这一个月澄儿难都受死了，晴儿姐姐不理我，我不敢擅自打扰晴儿姐姐的生活，我……”
“那你今天为什么还会来？”洛雪晴打断了他的话，眸光淡淡的看着他，见他一愣，轻道，“不是不敢擅自打扰我的生活吗？那怎么又来了？”
左澄扯了扯嘴角，眸光里闪着被她堵着话而说不出来的委屈。
洛雪晴移开视线，看向自己的右手。其实晕倒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手磕到桌子棱角也是那一秒额度的事情。
痛吗？
肯定痛的。
但再痛的伤口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也是可以慢慢好起来的，虽然有可能留下疤痕，但总比平白无故在结痂的时候掀开伤口好过。
所以她抽走自己的手，依然淡淡的道：“其实你不来看我，我们都好过一点。”
眼中的那种疏离淡漠已经不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看陌生人时还能留些客气，留些余地以便以后还会有交集。
而她的疏离淡漠，却是不想跟他有瓜葛了。
左澄是真的有些怕了，这样的洛雪晴好像已经完全对他关上了心门，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生一段时间的气就好了，而是真正的，彻底的想跟他划清界限。
他心里前所未有的恐慌起来，感觉手中握住的手抽走，好像是自己的心都被她给抽空了一样，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反复的道：“晴儿姐姐，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一句话像是吃了黄连般，苦涩滋味涌上心头，手还保持着拉着她的姿势，手里却是空空的。
洛雪晴低垂着眼帘，睫毛落下一排阴影，明明暗暗的，左澄看不清她的神色，心中更加荒凉。
“我知道晴儿姐姐不想原谅澄儿了。”他苦笑了一声，凑过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温温柔柔的唇瓣掠过，带着无比的眷恋。
左澄见她没有反应，嘴角的苦涩越拉越大，“澄儿以后不会再来烦晴儿姐姐了，澄儿祝晴儿姐姐早点康复，澄儿……再见了。”
左澄最后看了她一眼，缓缓的转过身，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转身的动作变得困难无比，那么漫长的煎熬，洛雪晴却始终没有出一声，他不求她挽留他、原谅他，哪怕是骂他，他也会知足的，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那一刻，他的眸子灰败无比，每一步都像是灌上了铅般，提不起脚。
直到
打开了房门，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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