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湘看到两个护士溜走后,环视了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她用手指着后背的星上虹,面对众人说:“你们知道躺在病床上是什么人吗?他名字叫星上虹,可这个人野心不小,他明知自己家徒四壁,竞然还敢勾引县委书记的女儿,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说这种人阴险不阴险,可恶不可恶?”
围观的人听张湘这么一说,有些不明就理的人,向星上虹投去厌世的目光,有的却向张湘讥笑。
“县委书记女儿有什么了不起,可恶的人是你才对。”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一个青年鄙视了张湘一眼,不悦地说。
“我看你是梦想天上掉仙女,懒汉帮懒汉说话,告诉你,你不似董永那么好命的。”张湘一看这青年长头发喇叭裤,不是善类,但她又怕说重话惹对方恼怒,反打自己一顿反而吃亏,所以口气不是很冲。
“我看你不根本不像县委书记夫人。”青年对张湘一点也不惧怕,而且口气也有很重的挖苦味道。
“我不是县委书记夫人是什么人?你说,你说。”张湘的口气咄咄逼人。
“你像是周扒皮的情人,也像南霸天的姘丨妇。”青年说完转头离去,旁边众人顿时轰笑。
张湘想不到有人称自己是周扒皮的情人,南霸天的姘丨妇。这个气只能撒在星上虹的身上,她气哼哼地转过身,正要再向星上虹破口大骂时,门口传来一娇声:“妈。”
张湘回头一看是女儿曾菲,迟疑了一下,说:“小菲,你来得正好,你来诉说一下星上虹是怎么勾瘾你的。”
“妈,你怎么乱说话,上虹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他现在还是一个病人,你这样闹到病房来,像话吗?”曾菲生气得流下了眼泪,她走到张湘的面前,直视着母亲。
“翅膀硬了,敢教训自己的母亲来了?”张湘生气地扬起手,想扇曾菲的耳光,可举起的手迟迟不敢扇在曾菲的脸上。
曾菲倔强地扬起挂满泪水的脸,抽泣地说:“妈,你打,你打……”
“我管不了你了。”张湘露出失望的眼神,举起的手掌狠狠拍在自己的屁股上。
“妈,昨天爸不是说好了吗?你们再也不干涉我和上虹的事了,你现在怎么又来闹?”曾菲泣不成声地说。
“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心头肉,是我的奶一口一口喂养你长大的。”张湘瞪着大眼对星上虹望去:“可我不能眼看着你跟着星小虹吃苦受累,你难道不明白我的苦心。”
这时,门口走进来两个穿白大卦的医生,两位医生走到门口,对围观的人说:“都回去了,有什么好看的。”
围观的人有的自动走开,有的根本不理睬医生的劝说,仍然站着观看热闹。
两位医生走进来之后,其中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医生对张湘说:“张经理,什么事?”
这医生是医院的副院长,姓马,和张湘比较熟悉,刚才他听到护士去汇报说,有人来病房闹事,他才带着一个主治医生过来,他想不到是县委书记夫人来大闹病房。
张湘望了一眼马副院长,好像来了救星似的,她苦着脸说:“马院长,我真不幸,女儿竞然被这个病人下了迷药,被他勾去了神魂,二天二夜守护在这里,马院长,你该采取一切措施,别让我的女儿进这个病房来。”
“张经理,这事好办,但你跟我岀去商量办法,最好不要在这打搅病人。”马院长此时是想尽快把张湘带离病房,他根本不计较张湘女儿吃什么**药、醉你汤,因为,他平时知道张湘在医药公司独断贯了,医药公司里的人只因她是县委书记夫人,敢怒不敢言。
张湘听马院长这么,狠狠瞪了星上虹一眼,拉起曾菲的手,向门口走去。
曾菲被母亲拉向门口走了两步,用力挣脱被母亲抓的手,说:“我不走。”
“反了你?”张湘又想抓曾菲的手,曾菲把双手往背后一藏。
“你走不走?”张湘大声地说。
曾菲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走是吗?从今往后我们断绝母女关系。”张湘开始说绝情话。
“曾菲,你回去吧。”星上虹这时一手举着药瓶,走到曾菲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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