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大家吃过晚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陆续很多人,都来到商店前的一棵没有千年也有几百年的古树下的空地上开始睡前的最后一个功课。
也许是今天没啥业务,吴半仙也叼着烟袋过来凑热闹。
张贵第一个半开玩笑就问:“吴大叔,今天没有人家闹鬼吧?”
“**你妈的,今天除非你家闹鬼!”吴半仙毫不客气张嘴就骂。在这里当叔叔的这样对侄子辈骂娘是不算过份的。
“我娘在山上的坟地里的棺材里躺着呢,如果你真想**啊,就自己去扒出来吧!”张贵这小子是毫不示弱。话音刚落,便引来哄堂大笑。
吴半仙一时无语,脸色青一块紫一块,使劲吸了几口烟,不想呛了一下,咳嗽个不停,眼泪都流出来。
“张贵,你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老实交代,那赵玉虎的娘们身子到底有多白?”吴会见张贵在众人面前戏弄自己的父亲,他第一个站起来开始转移话题想报复他。
张贵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有没有说出来都不是光彩的事。
本来大家都是风言风语拿来取笑的玩笑话,今天被他说成有鼻子有眼成了真事一样。
现在他居然敢冒着被揍的危险,以莫须有的罪名把这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贵一下子憋得脸红脖子粗,嘴里骂着:“你妈的屁股才白!”不由分说,窜过来一手掐住吴会的脖领子,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就想狠狠揍他一顿。
还没等张贵的拳头落下来,突然有人就冲过来,上去一脚就把吴会踹了个王八打滚——四脚朝天。刚好一个妇女给怀里的小孩把尿,一滴也没浪费,全都浇到他的脸色。
偷下黑手的人转眼就到了眼前,只见她杏眼圆睁,咬牙切齿,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就不管脑袋屁股就往吴会身上砸。嘴
里狠狠地说:“撕烂你这个骚跑卵子的把不住门的腮帮子,看你还敢瞎扯老婆舌不?”
大伙这才看清,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经常闲谈论是非的白娥。
平时在人前如弱柳扶风娇滴滴的少妇,发起威来,简直是河东狮吼。
吴会用手挡着,挣扎着起来,撒腿就跑,也没看清方向,一头撞到了古树上。
双手捂着头和头上隆起的大包,疼的“哎呦哎呦”叫个不停。
这边的女人们都笑出了眼泪,笑的肚子疼;男人们的笑声惊天动地,笑的蛋蛋疼。
这边的吴半仙哪里还看的下去,气哼哼地双手拿着烟袋背在后面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边的白娥不依不饶一只手掐住吴会的耳朵,把耳朵抻的老长,嘴里狠狠地说:“还敢乱说不?还敢乱说不?”
吴会除了真疼,最主要的实在是难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嘴里赶紧哀求着:“快撒开,快把耳朵拽掉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挺大个老爷们,下次再他妈的人前背后扯老婆舌,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烂!”白娥撒开手恶狠狠地说。
“姑奶奶,我再不说了不行么?你赶紧撒开!”
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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