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wangye与六王妃感情真好啊,让人羡慕——"
"果然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一个貌似不经意的轻微动作,效果却出乎意料地制止了在场所有的人假想,以及德妃的挑衅,脸贴在那个温厚的胸膛上,听着有力的心跳,谷秋秋心里跟打鼓似的。
"这是秋琳?"皇帝那表情比起谷秋秋被雷劈到时有过之而不及。
怎么可能是这副模样?当年的她站在大殿上,虽遮着面纱但亦让人觉得一模傻样,可是现在看来却有一种俏皮的气息,依着皇甫轻承的小脸上透着红霞,更是添一分美感。
"回父皇,确是儿臣的妃子谷秋琳。"皇甫轻承轻轻扬着嘴角,手拨着她散下的发往耳后缠。
"皇上,这六王妃真是我见尤怜,天生丽质呢!臣妾当时在太子府上看了一面便好生喜欢,俏得不得了,是个讨喜的guniang家。"德妃偎着皇帝的肩膀,娇笑连连。
"秋琳——孩子可否抬头让朕瞧瞧?"皇帝努力镇静,看向座位上的谷秋秋轻声问。
难道她敢说不可以吗?正所谓抬头不见午门见,皇帝老爷你不要嫌虚了,想看就看吧,反正就一副皮囊罢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她早就看开了。
小手悄悄爬上皇甫轻承的胸膛,做啥?当然是推开他啦!囧——
"头还晕吗?若是好些了便起来给父皇看眼可好?"
皇甫轻承抓住她的小手,一只一只地解下尔后整只大掌包住她的小手,另只手毫不顾忌地横过她的腰身揽在身。
她什么时候说过头晕了?丫丫的地主阶级就是喜欢把黑的说成白的,谷秋秋你要忍住啊,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丢白眼,惦记惦记你的一世英名,切记切记!
虽然被皇甫轻承揽着身子,却是能端正地坐着,谷秋秋对高高在上的皇帝点了点头,模样装成十足的大家闺秀,柔着声音对着皇帝道:"秋琳见过父皇。"
哇哇哇,当美女真好啊,随便笑一下在场的人的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当然——
除了那个一直明送暗箭的奇怪太子!从坐下到现在已经用眼神凌迟了她n百遍!
被太子明着暗恋真是件让人吃不下饭喝不进水的苦差啊,她比较愿意继续让扫茅厕的阿黄暗恋,最坏的结果也只是多跑几次茅厕!
皇帝不敢置信的表情表现得如此明显,以至于在场的人都不敢出声,谷秋秋看着皇帝一言不发地一直用小眼睛盯着她看,瞬间也感到一阵迷茫——
姓皇甫的一家子没几个是正常的啊!
"皇上,这寿宴可以开始了吗?别误了时辰呢。"德妃表面笑吟吟道,这彩头都让她一个抢走了,还想让皇帝为了她误了时辰?好大的面子!
"啊……开始吧开始吧!"皇帝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随后扬声道!
一声令下,全部人都僵坐着的身体终于得到一刻的松懈,谷秋秋感恩——
如果他没有这样环抱着她的话会更好,"wangye,可以放开臣妾了吗?"她有些埋怨地嗔。
殊不知是真聋还是假聋,他貌似听不见地继续打量着杯子里的酒,那只没握着她手的手掌拿起酒杯,轻轻斟酌一番,然后一口喝下,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番。
相对皇甫轻承的自在惬意,另一边的皇甫然已经气得脸爆青筋,一杯又一杯很是带劲地灌着酒,而皇甫玉则是从头到尾扬着狡洁的笑意打量着谷秋秋。
再看向李映,下了战场便少了几分霸气,却多了几分懦气,略带几分男孩气息的脸不时紧绷着,眼神看过相谈甚欢的谷秋秋与皇甫轻承时,不自在地转开了。
德妃面笑皮不笑,终于受不了全场的焦点都奔向了谷秋秋,众然大部分原因是皇甫轻承所至,却仍有不甘,她将主意打向皇帝,"皇上,你说这寿宴就吃吃喝喝是不是有些闷呢?臣妾斗胆提点乐子可行?"
皇帝也来了些许兴趣,"德妃只管说,朕听听是何好意见。"
而台下大多臣民的注意力也给德妃这话吸引了来,全都停下动作,静听佳音。
德妃眉眼稍得意的一挑,接着纤纤玉指指向谷秋秋,笑吟吟:
"今天在场的女子也不下少数,也有一些是慕名六王妃的好才华而来,比如芊儿这阵子便一直在我耳里念叨着这六王妃的好,说是能再见识一番此生亦不遗憾了。"
德妃转回视线,看向皇帝,浓妆的脸笑得绝艳,"所以臣妾斗胆,让皇上作主同意臣妾为这场宴会开个彩头。"
皇帝一听,想到这六王妃如此多才多得,亦有些期待,道:"德妃不妨提出来。"
"嗯,晚上的寿宴是为六wangye庆生,自然不能离题,我说让她们一人为六wangye跳一曲舞,谁要是能得到wangye青睬便证明所学到家,末了皇上也好好嘉赏一番。所以若是台下有谁自愿便可出来挑战。"德妃说得风-情万种,引人万般瑕想却又甚是新鲜。
谷秋秋不爽地咕哝一句,"谁愿意跳就跳去,拉上我做炮灰干嘛?"
皇甫轻承笑而不语,你待会要如何跳这才是我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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