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轻承简约地应了声,侍卫又稍声地退了下去。
这日子没法过了!谷秋秋泪流满面,随手拉过衣服乱七八糟地套上,不顾三七二十一撑起身体双脚横跨越过躺在床边的皇甫轻承,然后双手再越过去,整个人就这样准备扫过障碍逃离现场……去厨房找菜刀。
wangye他简直不是人,欺负良家妇女,就算是生活得再饥歇也不带这样饥不挑食的!
就在谷秋秋燃着一股稀薄的烈士心情,双手着床撑着身子打算以不碰到wangye的身体为标准安全下床时,身下皇甫轻承风清云淡地丢下一句,"好似跑错门兼爬错床的是爱妃你。"
谷秋秋终于一个功力不够,"碰"的一声整个人从空中掉下去,一头栽在地上。
她挣扎着爬起来,双眼环视着四周的摆设,她说她怎么这么熟悉这里的景像呢?敢情那夜做贼还顺带把这里的摆设给摸清了?!耶稣——
谷秋秋被雷劈到了,扬着猪肝色的脸蛋,下巴掉了一截,心酸地看着皇甫轻承,道:
"wangye,那你也要反抗啊!"
他让她逗笑了,故意扭曲事实,"好像是要反抗,要不你再强一次?"
于是动作重复上演,谷秋秋一头又往地上栽了下去!
下巴再掉一截,她还强了wangye?
心脏无力,经肝脏抢救无效,谷秋秋倒在地上做假死状!
尔后谷秋秋十分委屈地望着皇甫轻承,"臣妾退下了。"然后掩脸泪奔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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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几个丫鬟得到休息时间,纷纷围在下人房里,七嘴八舌。
丫鬟甲八道:"早上我端水去wangye房间时,看到王妃从wangye房里出来呢!"
丫鬟乙接道:"是不是看错了?会不会是郑guniang啊!"
丫鬟丙再道:"wangye不是要纳妾吗?王妃估计在和他闹!"
丫鬟甲小声道:"不过也奇怪,王妃是一边哭一边跑的,声音怪凄凉的——"
大伙一脸了然,对于wangye与王妃的婚姻不满现在整个皇元相谁人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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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是不是担心衣裳没缝,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晚上的寿宴啊,那衣裳你便再缓缓,估计wangye晚上也没空检查……"看着谷秋秋对着镜子一脸呆滞的模样,小依终于忍不住地开口慰问一番。
"对哦,最重要的还是晚上的宴会啊!"听到小依的话,谷秋秋一个条件反射灵魂回归,捏着粉拳信誓旦旦地对着镜子宣告。
还有几刻钟就是寿宴了,她在这走林黛玉路线,哀伤个什么劲啊!
小依那个欣慰啊:"我就爱主子这模样,啥事都打击不倒。"
只是这屋子里的首饰和衣服实在不多,出不了大场面,而且再看眼主子间脖颈间的淡淡的红,上次过敏的症状到现在还没消呢!
小依实际地提出问题,"主子,你这脖子上的印红要怎么办呢?"
谷秋秋闻言低下脖子,对着镜子细睢一番,噢那个买钙啊,看上去是一片狼籍!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拉过小依的手,"咱们趁现在去购些首饰和衣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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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小依的指引,谷秋秋尾随来到城里最大的一间首饰店。
"小姐,今儿店里进了有好些新货,要瞧瞧不?"一进店门,老板娘便哈着腰一个劲地凑着将几只钗子迎上去,摆在桌子上面供欣赏。
谷秋秋客气地回了个笑给老板娘,随之拉着小依挑起了饰品。
"这个怎么样?"谷秋秋拿了只绿宝石钗子别在头上,摆了几个pose。
小依摇头,有些俗气,配不上主子的美。
"那这个呢?"谷秋秋拿过一只造工精致的珍珠钗子,小小的珠子显得清新夺目。
小依欢呼道:"这钗子好,适合主子的气质,主子就买这只吧——"
"这钗子好生漂亮,老板娘给我包起来!"小依话音刚落,一个甜腻的声音打断。
"明儿我再把银两送来,刚刚出来的急没来得及准备,呵。"一声柔得入骨的笑。
老板娘一看到她便变得更加恭维,脸上的笑都快堆到整双眼,"好的,柳guniang稍等!"
谷秋秋握着珍珠钗的手没来得及防备,老板娘肥厚的手利索地从她手缝里夺过了珍珠钗!
"……"她一个错愕,顾不上这趋炎附势的老女人,转过头往发声体看去,柳绿雪身着一身淡红衣裳,一脸浓妆地站在门口尚未踏入店内,没想到竟是那夜里的女人!
小依对着柳绿雪讨伐道:"这钗是我家主子先看重的,你怎么这般呢!"
不等柳绿雪回嘴,包装包得不亦尔乎的老板娘怒道:
"小丫头片子,你懂个什么!柳guniang是谁,你还跟六wangye的人抢东西不成!没见过世面!"
小依被骂得摸不着边,啥时又跳出个柳guniang了?她正想回嘴斥这胡说八道的老板娘,那柳绿雪一个娇得能滴出水的声音轻轻传来:
"这钗子我很是中意,直接帮我别在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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