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的一段时间对身边的人没有兴趣可言,总是在于人们保持疏离,麻木不仁,对身边的一切都没有**,没有**就只能说是麻木不仁。常常会莫名的就胃疼,可是却只有不停的喝热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即使疼得快休克也还是如此,从没有和任何人提及过,有些苦痛是必须要自己去承受的。就算别人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他们只不过是会对你露出怜惜的嘴脸,可是疼痛最终还是你自己的,这又何必呢,何必将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示在别人的面前。我讨厌那样的人,总是需要别人的关怀、慰藉才能证明自己是真正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这是多么可笑的论调。慢慢的胃不再疼了,可又是哪里疼呢?疼得快要死去,比起胃痛这才是要命的疼痛,这个时候的自己才是最为脆弱的,眼泪开始不争气的流下来,像没有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而自己却没有丝毫的感觉,直到舍友过来说:“你怎么哭了?”我才惊慌失措,连忙用刚刚被热水烫得通红的手边抹着满是泪痕的脸颊边笑着说:没事。并且笑得一脸寂寞……那个时候的自己只觉眼泪是热的,一种烫得心底疼痛的热,眼泪或许是苦涩的,可那只是一种味道,克现在的眼泪却让自己有一种想要死去的感觉,那么的真实。
每天都在喝泡得浓黑的咖啡。然后有一天在一本不起眼的杂志上,不经意间看到一篇文章《喝咖啡喝到死》,突然之间我就笑了,笑得那么的热闹非凡,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是在笑这个标题的真实性,还是在笑自己要是再如此这般下去的话终有一日,这就是自己最终的下场。这是一个多么可笑,却又那么真实的死亡方式。那时的我正在图书馆里,我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笑了起来,自然而然,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抑或是鄙夷的眼神。甚至有的人还在看着我窃窃私语起来,你们什么都不懂,凭什么来评判一个人的是非呢,真是可笑至极。
大学之时,我的生活一直潦倒草草。别人欢悦的时侯我却安静的异常,从来都不曾说一句话,就算是他人与我说话,我也总是三言两语草草结束;别人安静之时,我又喧嚣得厉害,让别人受不了而离开。我又会笑得亮烈,但却一脸寂寞。我想他们一定觉得我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吧,其实我只是喜欢活在我喜欢的世界里,一个懂我的世界,没有世间的繁杂与无奈的浮夸。很多时候我总是一边盲目于现在,一边却又纠结于未来,过着这种模棱两可的生活,我总是在想,我一定会到死也挣扎不出一个自己的吧……想到这,我的心开始空洞,万念俱灰的沮丧和孤立无援的感觉席卷而来,那是灼烈空洞的深渊,我别无他法,只能投身而入,无法自拔……与其过宁静的生活,不如过悲怆的生活……
舍友总说我不快乐,太过阴郁。在这个时候,我总是会微微的看着她,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过多的言语。舍友见我这个样子,自知再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我本是听不进去的,也就不再多言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叹着气走回了自己的桌子前。很多时候,当我想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想得很投入,别人就会说我不快乐,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不快乐,我只是在用心的想着自己脑海中的事情,不愿被别人打扰罢了。我不是一个阴郁的孩子,从小就不是,我只是喜欢钻牛角尖,与虚无对抗,我只不过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强大,证明自己是对的,不愿意让自己的心受到损耗,让自己屈服于不属于自己的现实。我也是会微笑的,会如阳光般的微笑,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只不过,那个可以让我微笑的人早已远离,或许不再归来。
前天,终于鼓起勇气,想给艾囍寄一封信。
只写了四行字:
在前进的路上依然会有那不可预见的埋伏;
在黑暗中等待一次又一次铮然的闪出;
等待一次又一次锋利冰冷的切割;
我爱那微颤微寒而又确实微带甘美的伤口。
看似潦倒,但我是倾入感情的,我只想告诉他,她还有一个朋友在离她无数千米的地方,并且,一如既往的爱着他……信写好,我满怀欣喜的将其装入信封。提笔写地址之时,我才恍然发觉,没有地址,他从未告诉我过我他在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