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二人都叹了口气,这个地方似乎太大了些,怎么都没有看到人烟啊,二人现在又累又饿又渴,可是沿着刚才的路走却走到了其他的地方去,邪奎此刻很是无奈,他是一路做了标志的,可是二人还是不知道走到了那里去了。杨溢之看着邪奎,满脸的鄙夷之情,邪奎侧着头,怎么也想不通这时为什么。杨溢之道:“邪奎,你说我们是不是又走到什么阵里去了啊。”邪奎侧着头想了想,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可是我们运气不会这么背吧,这才走出来多久啊,又陷进去了。”杨溢之不屑的道:“那可说不好,自从遇到了你,好事没遇到过,坏事接二连三的来。”邪奎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道:“得了吧,这也是我想说的。”杨溢之看也不看邪奎一眼,把头偏到了别处,却看到了一个小屋,不由得喜出望外,大声道:“邪奎,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一个小屋。”邪奎循着杨溢之说的方向看去,也笑了起来,的确,邪奎也看到了一个小屋,点了点头,道:“走,我们过去看看。”说完率先走了过去,杨溢之紧跟在身后,走了过去。没一会,二人就来到了屋前,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屋,至少从外观上看是这样,走到屋门前,杨溢之轻轻的敲了敲门,邪奎四处的张望着,想看看还有些什么,久久也不见有人开门,二人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杨溢之使劲一推,门居然开了,这屋子并没有上锁,二人小心的走了进去,看到的却是一个极其普通的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正对着只有一张床。邪奎走到床边,仔细的查看起来,这床已经很久没有人睡过了,在床沿,还能清楚的看到残留着血迹,在床的四个角,还有已经断裂的锁链,残存的铁链上此时也是锈迹斑斑,床上只有一床薄薄的棉被,若是冬日,决定挨不过去,邪奎伸出手推了推床,相当的牢固,整张床死死的被钉在了地上一般,邪奎推它,丝毫没有动,邪奎暗道:“难道这是关押犯人的地方?”朝杨溢之看去,见他Z正蹲在墙角,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走了过去,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在门进去的左手边的墙角,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邪奎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具被烧糊的尸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也看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看着尸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灰,邪奎知道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杨溢之道:“邪奎,这儿似乎是个牢房啊。”邪奎点点头,道:“不是似乎,就是牢房。走吧,这儿没有我们想要的。”杨溢之看了尸体一眼,犹豫的道:“要不要把他埋了再走。”邪奎道:“走吧,哪里有这么多的闲工夫管这些。”杨溢之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跟着邪奎走了出去,习惯性的,邪奎做了标志。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在期间,二人试过御剑,可是又被一股怪力被砸了下来,无奈下,只得靠步行,在这期间,二人还看到了很多个和他们看到的小屋一样的屋子,可是每一次二人都是满怀希望去,带着满身的失望离去,而现在,二人眼前又是一个这样的小屋。二人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小屋,踌躇良久,二人还是带着希望走了上去,事实证明,他们是对的。二人一踏进这个小屋,看到的和之前的小屋子看到的完全不同,这个屋子里居然看到了人,这是一个男人,整个人被摆成大字型被铁索锁在床上,挣扎不得,从杨溢之他们的角度看不清此刻那个男人的表情,可是应该可以猜出来一些。二人走向前,带着几分的观摩一样,看着被锁住的那个男人,看他此刻认命的表情,杨溢之看着他,朝邪奎问道:“邪奎,他是不是死了?怎么没动静啊。”邪奎看了看那个被锁住的男人,附和似的答道:“恩,看起来是这样的,不过又好像不是这样的。”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开口说话了,眼也不睁,道:“你们走吧,我是不会把东西交给你们的。”杨溢之和邪奎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玩味。杨溢之道:“这位大哥,我们对你的东西没兴趣,我们只是想知道怎么出去而已。”那人猛地睁开了眼,看着杨溢之和邪奎,道:“你们是谁,你们怎么会到禁区里来。”杨溢之随即问道:“什么禁区,我们又不是你们这的人,禁区和我们没多大的关系。”那人笑了起来,道:“这也许就是天意吧。”杨溢之道:“邪奎,要不要把他放下来再说。”邪奎想了想,道:’“恩,也是。”却没想到那人道:“不用了,你们是打不开这铁索的。”杨溢之笑着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拔出折情用力的砍了下去,也不怕把那人的腿一起砍断了,可就像那人说的一样,只是溅出了火花而已,还震的杨溢之手发麻,就没什么了。杨溢之正准备再试,那人拦住了他,道:“不要再做这些无用之功了,你们两个过来,我把一些东西交给你们。”杨溢之和邪奎疑惑的走了过去,见他道:“在我的后背上,刻着一块地图,你们把他揭下来,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不说,你们还能找到传说中那最为强大的生死约。”本来听到可以出去二人就已经很开心了,可是当听到生死约三个字的时候,二人还是明显的变了脸色,要知道,千年前的大战可正是为了这个东西。那人看到二人的神情,似乎早就料到一样,道:“我一族奉命守护这个东西已经千年了,如今我们一族已经死的差不多了,那些所谓的君子,不过是些道貌岸然的小人罢了,把我们一族关押在这个地方,一直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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