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美女肌肤雪白,一身运动装,戴着墨镜,听着耳机,像是在这里晨练的路人。
关晨发现,苏菲找上莱拉后不久,这个女人就一直坐在那里。
自从被跟踪后,关晨对见到的陌生人格外谨慎。这人坐在那里半天了,怎么还不走?
女人看出三人开始关注她,站起身继续晨跑去了。
苏菲怪关晨有些大惊小怪,拉着莱拉的手,做到那椅子上,继续聊了起来。关晨则慢慢跟在后边,不时偷偷望一望晨跑的大美女。
关晨的担心是对的。这个晨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缇丰的女魔将玉修罗。
缇丰也在找阿克约尔,他知道外甥很爱莱拉,于是让玉修罗盯住她,如果阿克约尔来找她,正好可以将他带走。
玉修罗跟了莱拉快一星期了,发现她每天除了来这个公园,从不去其他地方。今天,她依旧远远地跟着莱拉,正碰上苏菲和关晨。
她假装带着耳机,悄悄坐在椅子上,听到了他们的全部对话。听完后,她有些失望,这三个人都不知道阿克约尔在哪里。当她发现三人开始关注自己时,就识趣地跑开了。
跑出一段距离,转身见已经看不见那三人,就给内米打电话,问他那边有什么收获。
这几天,遵照缇丰的命令,内米天天盯在玉山家门口。可这家根本没人,除了和那只流浪猫成了朋友外,内米也是一无所获。
两个人约定在独立大街一家星巴克咖啡馆会面,打算商量一下,要不要先向主人复命。
内米走进咖啡馆,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向服务员要了一杯拿铁,看着当天的报纸,等候玉修罗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咖啡送来了。他没抬眼皮,只是点了点头,向服务员表示谢意,还继续看着报纸。不想这“服务员”放下咖啡,自己却坐在了他的对面。
内米放下报纸,刚要询问对方有什么事,一见这人,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低声问对方:
“你怎么来了?”
那人不慌不忙,端过内米的咖啡品了一口,乐呵呵笑道:“我来看看你啊。”
“你疯了吗?要是让老头子看见我们在一起,那可就麻烦了!”
“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来人满不在乎,继续自顾自的喝起来。
“你到底有事没事?玉修罗快到了,我可不想让她看见你。”
“原来你在等那个大美女约会啊?怎么,她接受你的求爱啦?嘿嘿,最近没被那女人又拒绝啊?”
“这关你屁事?”
内米自恃是个美男子,极喜欢流连风月之地。对他来说,对女人的征服和占有,就是他自身魅力的成就和荣耀。
这几年,眼见玉修罗长得越**亮,他又觊觎起她的美色。他几次三番**示爱,却都被她冷漠回绝。这让他觉得大失颜面。
不久前,玉修罗从和田执行任务失败归来,他又向她挑明自己的爱意。再次被拒绝后,他愤怒地搂住她,就想霸王硬上弓。
玉修罗也不是吃素的,她一把握住了他的裤裆,吓得内米赶紧放手作罢。
自己的难堪事被对方戳中,内米有些恼羞成怒。
“你快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情?我没功夫跟你在这里闲扯,她真的快来了。”
那人也不再与他开玩笑,正色道:“家父很关心你的计划,想知道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
“胡明,你告诉他老人家不要着急,现在进行得还算顺利,再稍等几天。具体行动之前,我自然会通知你。”
“到底还要等多久?”这个叫胡明的人语气有些加重。
见对方有些着急,内米反倒乐呵呵笑了起来。他说道:“怎么,这就着急了?你们才等了多少年?那老头子一家都等了一千年了,人家都没急,你们急什么?”
胡明和他的父亲哈山是一个秘密恐怖组织“**斯坦革命运动”的重要头目。在中国,习惯上称呼他们为“东突革”组织。
“**斯坦”原是近代俄罗斯一位历史学家提出的学术名词,用来指称清朝新疆西南地区塔里木盆地及周边绿洲,也就是今天新疆南疆地区这一特定区域。这个名词,原来只是一个地理范畴名词。
在这片区域里,主要包括莎车喀什阿克苏库车英吉沙和和田六个地区。历史上,这里都曾存在过一些城邦,但始终是处于中原政权的控制势力范围内。
十八世纪中叶,乾隆帝平定回部大小和卓叛乱后,正式将新疆南疆地区纳入中国版图,结束了这里长期地方割据的混乱局面。那之后,大清帝国将南疆地区与天山北路哈密吐鲁番等地合称为西域新疆。
进入二十世纪,少数接受了极端宗教教育的维吾尔族分裂分子,先是开始故意扭曲“**斯坦”的本意,将它说成是清朝的“新疆省”,大大扩展了它原来所指代的区域。
到了三四十年代,民族分裂分子趁新疆地区局势混乱,中央国民政府无暇西顾之机,又开始以“东突”名义,开展一系列民族分裂活动。
他们甚至妄图在新疆建立一个“**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将新疆从中国的版图中分裂出去。
新中国成立后,经过中央人民政府的坚决打击和几次大规模清剿,时至今日,“东突”民族分裂活动在中国本土已经再难有发展空间。然而在国外,“东突”分子没有死心,依然通过暴力恐怖等各种手段和途径,从事着分裂祖国分裂民族的勾当。
哈山父子所在的“东突革”组织,就是“东突”势力中,最具有危害性的恐怖组织之一。
不过,他们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他们是缇丰的祖父艾沙——波旬四十世身边一位魔将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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