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呼的吹着...今日集市的动乱似乎让所有喧闹都静止了,只剩下这风声,一片废墟的集市就连灯火也稀少。
没人会忘记今天所看到的一切,一名男子,手持战戟。毁天灭地的威能,那可欲在戟下收割亡魂的身姿,一戟之下,匹夫何存,血溅五步,在百步内夺人性命,一戟击杀。
有人视其为英雄,那狂野的身姿引起一方气血男儿欲练武术。也有人心生噩梦,怕自己在沉睡中就安详的被房屋所淹没。
甚至有人将其联想到了不久前一处街道的破坏,那处更绝,听闻那日冬雷突降。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但又是有一处街道被砸成了一个大坑,别说碎屑,就连乱石也不见一块,满地皆是焦黑一片。
置方县令府,此时黑灯瞎火的一处房屋,屋外看不出一点端矣。只是床上绫纱所遮,隐隐有着女子的**之声传出。
一番翻天覆地的激战,暂时休止的停息。女子的秀丽黑色长发不再有以前光滑整洁,乱糟糟的狼狈,只闻她娇妍不停,喘着粗气,但眼中的迷离却是越加浓郁。
“心焱...你可是比上次强多了”她咽息嬉笑,连说道:“不像你的师傅”
顷刻她的身份彰显,能在县令府中有着这样一处别院的女人,除了县令两个女儿外又有谁可以由此殊荣。二小姐重伤,卧病在床,那此人就必然是大小姐。
“哼”许心焱猛然用力,怀中女子的叫声妖娆。
“只要忍过这两天,两天后我保证会让那个老东西付出代价”
“恩”女子把忍痛没有嘶叫,把自己的贝齿咬在了许心焱白洁的肩上,落下了一排牙印。
他们的身躯再次交融,炽热的就如同火焰大道一样的温度。
沉迷于抓紧时间修炼续命的于德旭对此事浑然不知分毫,他近视这天地每一道漂浮不定的风,心中杂乱无章,蒙上了一层困扰。
...
另一处山巅巍峨的巨大建筑,有一个山寨依山而落,阵阵腥臭味从两旁的沼泽池中泄出。占据了地利,若是想要进入,必须要从正门山路上来。
这里便是五毒寨,门上如是城池一样围上了城墙,一道红漆铁门死死的镇守这里,数名岗哨在城墙上来回寻视。
黑夜,正是最容易发生突袭的时候。
漆黑阴森的石堡,盘曲而立的石桌,一男子拍桌而起,他的头部缺了半块,有一道蛇形纹身在上,狭长的眸子就像是蛇眸一样,透着恐怖的气息。
“你再说一次”看着明显的怒气冲额而起。
一跪在地的侍应惶急,被这呵斥声吓得冷汗嗖嗖的身上冒,颤抖着。
“置方县....内...人口拐卖运输....通道塌...全线崩溃”
啪..
半个头的浩龙跌坐在椅上,这个消息对于五毒寨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每年单是人口拐卖的生意足足占到了五毒寨四成的利润,就是多得通道的优势,无论是数量和质量上都远远的超过其他山寨。
这一出事故,带来的损失可以说是巨大的。不仅仅是经济上,更是领地上。再过不久,就是给县令献心意的时间了,如果数量不够,这块宝地很有可能就是不是他们的了。
相对而言,这次死了两个兄弟倒也不算什么。能在山寨里混的人,哪一个不是把生死度之身外,而且这样的小人物,死就死了。
浩龙一瞄蜗在墙角的白雾,被五花大绑口上还捂着白布,快步走了上去,打量着。
“就为了这样的一个货色,你们脑子被驴踢了”
说话间他极其不爽,补上几脚解恨。
“呜..呜呜”白雾岂会束手就擒,用力挣扎。她的力量不小,甚至比一般的壮年男子更强,毕竟她曾经被杨长宁用天地元气温养过,血肉远超一般人。
“嘿....小妞”浩龙来了兴趣,只好心中憋着一股怒火无处发泄,看其姿色不错,也貌似是一个处子,正好用来爽爽。
一双大手绕上了白雾的腰肢,白雾越是挣扎,浩龙的快感就越强。
“慢着”
突然一位原本在石桌旁的老妪起身,她仅有三寸的矮小身高,手上拄着一个和树杈没什么区别的拐杖。皮肤干枯的想树皮,本是应该就要入土的人了。深陷的眼窝黑瞳瞪的特大,尤为恐怖。
“袅婆..”
浩龙识趣放下了白雾,嫌弃麻烦,一掌将她打晕。有些事情回到房里在做不急,现在就算了。
他尊重这位老妪,甚至可以说她是五毒寨的立足之本。只要她一声令下,他浩龙让出大头领的位置也无可厚非,当初他就是靠袅婆才坐上这个位置的。
树杈往白雾身上戳戳,手臂上甚至是她的腹间和脸蛋,袅婆疾步向前一把握紧着了她的手腕。不知是否是错觉,她一身惨绿的袍子上五毒的图符在动弹。
“浩龙,这个女人你不能动。我向你保证,她的价值比我们在县中安放的通道有用上万倍”
袅婆略显有些激动,接着说到:“有了她,他日我们五毒寨必可一举夺下置方县的所有山寨,甚至就连置方县也得归属我们”。
浩龙面色潮红,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完成得伟业吗?如果真的如袅婆所说的那样,那条通道真的不值一提,等他把整个置方县都搞到手,谁还会在意集市的那块破地,到时候所有地方都是他们五毒寨的。
“来人,把她带去我的密室”
袅婆招手呼唤两人把白雾扛起,岣嵝着身子走在前面。不时几声咳嗽,手挡在口上,几点鲜血点缀其上。不惊反喜,谁又懂她此时的心情,只要完成了这件事,她这残生也是值了。
她的嘴角翘起了诡笑,
空荡荡的石堡里顿时一空,浩龙扭动着四肢,想不到幸福来得如此之快。他期待已久的霸业,祖上几代的都没有完成的伟大使命,终于快了。
不过旋即,他目露沉思,关于通道崩塌的事情,他始终感觉不对。浩龙虽然长相粗扩,但可以坐到这个位置的人又有哪个是傻子。
“和我说说,置方县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他重新安定坐在属于他大头领的位置上。
侍应连忙答道:“据飞鸽传书中说到,有一名青衣男子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向前阻止。留下两人殿后,有一人带着那个女人及时躲入了通道中,向山寨赶来,才幸免于难”
“有民众目睹了他们两人被一把战戟残忍斩杀,然后不知为何,青衣男子勃然大怒,随后集市附近数间房屋倒塌,威力之大甚至波及到了通道的稳定,所以.....”
侍应一顿,没敢往下说。
越听越心跳,浩龙光是听着这只言片语的描述就感觉到了青衣男子的恐怖,想不到这次惹了这么棘手的人物。
只要对方不找来,他五毒寨的发展指日可待。浩龙自我安慰道,暗暗祈祷。
他又岂会知道,此时三百里开外,他所惧怕的青衣男子正在火旁烤着一匹骏马果脯,橘红的火光照亮了杨长宁阴沉的脸,狠狠咬下一块马肉。
“还有三百里”
杨长宁自上一次从别人家问路起就默默计算路途,他不会驭马,在路上生生把马给勒死了。接下好在人烟稀少,他可化作妖狐前行。
他的身旁,漆黑的战戟利刃上鲜血仍在,不曾抹去,血迹斑斑。
“白雾姐,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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