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道一个很是装逼的男子走到了郑日兆眼前,而郑日兆却说了一句,“原来是你。”此人是谁呢,这人还真是郑日兆的熟人,或者说一个很欠揍的熟人,这人便是黄安。
一见此人郑日兆的额头便是青筋暴起,他可还记得第一次出任务,押送货船之时,自己是拼了命与敌人苦斗,却不想这黄安后来竟告他黑状,诬陷他与贼人串谋,要不是韩香主识破了他,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一想到此节郑日兆更是心头冒火,忽的提起一脚踹了过去,这一下含怒而起速度飞快,那黄安不料郑日兆说动手就动手,反应不及被被一下踢到了腹中。只见这黄安竟是身子成弓状向后飞射而去,直撞到身后房舍的墙壁之上,只听“咚”的一声,只见那墙壁居然是龟裂了开来,可见郑日兆这一脚的力道。
郑日兆这一出手,那四周的黑衣汉子却是怒了,纷纷抽出腰间钢刀杀了上来。见此郑日兆却是毫不在乎,只见他身形一晃,一下消失在了众人眼中,这一出手便令这群黑衣汉子惊愕住了,可未等他们缓过神,郑日兆已是窜到了包围圈之外,这飞龙步郑日兆用起来已是更为得心应手。
此时郑日兆对着其中一人的后背就踢了上去,一脚便将这人给踢到河里去了。这一出手也令这些黑衣汉子重新找到了郑日兆,一个个又是叫喝着杀了过来,可惜他们人虽多,却没一个高手,郑日兆仗着这飞龙步的神妙将他们打得是鸡飞狗跳,顷刻间这群来势汹汹的黑衣汉子已是没一人是站着的了。
其实这郑日兆出手之时还是有所保留的,毕竟都是霸刀盟的人,不然的话此刻这群人每一个能活着的。这时郑日兆来到那黄安身前,他一把攥住黄安的脖子将其给提了起来,只听郑日兆说道:
“黄安,你个卑鄙小人,居然在韩香主那搬弄是非,诬陷与我,今日我便要你领教领教我郑日兆的拳头。”说着郑日兆便一拳打在了黄安的右肋之处,一下便将这黄安的肋骨给打折了,那折断的骨头扎到了肉里,疼的黄安浑身打颤口中直嚎。
打完这一拳郑日兆还欲再来一拳,一见郑日兆将拳头再次抬了起来,那黄安是连哭带喊的叫道:“郑大爷,郑大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以前那都是我的错,我混蛋,我混蛋,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听了黄安的话郑日兆却是冷哼一声,道:“放你?今日我放你,他日你还会来害我,饶你不得。”说着郑日兆提拳便要再打。
这时那黄安却急了,连忙喝道:“郑日兆你要杀了我,可是叛盟啊。”
不过他这一喝郑日兆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拳头仍是落了下去,这一次正打在那黄安的鼻梁之上,一下便令这黄安飙出两行血来。
这时郑日兆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今日就杀了你,又怎么了,你带人围杀香主使者这才是叛盟。”说着郑日兆从怀中拿出了一块令牌,这令牌正是韩英给他的那一块。
看到郑日兆手中的那块令牌,黄安嘴角抽了一下,心中暗道:“那韩英还真是够偏袒这小子的,不过她再偏袒,这里已不是榕城了,到了我的地盘这令牌可就不好使了。”
这黄安心中虽是如此之想,可嘴上却是说道:“居然是韩香主的令牌,不知大哥今日又有何要事在身啊。”
“谁是你大哥,少来套近乎。”郑日兆很是不屑地说道。
郑日兆说话如此不客气,那黄安却是一点也不为意,虽然脸上挂了彩,可仍是挤出一丝笑容,乐呵呵地说道:“大哥这是哪里话,都是一个盟里的弟兄,您这可见怪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黄安已被郑日兆修理了一番,他心中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而黄安又是一副讨好的面相,倒是令郑日兆有些再难下手了。
瞧出郑日兆是心软了,黄安是赶忙趁热打铁,接着说道:“大哥,今日都是小弟的不是,您大人有大量绕过小弟这一回,小弟我自从被韩香主重罚之后,是后悔不已啊,时常是想当面向您赔罪,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此刻再次重逢,大哥还请受小弟一拜。”说完那黄安还露出一个悔恨的眼神来,像足了一个迷途知返的好少年啊。
见此这郑日兆啊是真下不了手了,不免就松开了掐在黄安脖子上的手。他这一松开那黄安忽然对郑日兆深深一拜,这可是大礼啊,这么做相当于承认郑日兆是他的长辈啊,黄安这么一拜却是出乎郑日兆的所料,他心想,“这人难道真有悔过之意,是真心想我道歉么?”郑日兆虽有疑问却也信了六分。
只是郑日兆又哪里晓得这黄安是如何是想的,此时那黄安虽是拜倒于郑日兆,不过这人心中却不似表面,“郑日兆今日你让我受此大辱,日后我一定加倍奉还,不过今天确实是斗不过这小子,没料到几月不见这人武功进步如此之快,不过,嘿嘿,你进步的再快也不会是我叔父的对手,等我把叔父找来,到时候,哼。”
这黄安之所以会在此,就是因为他的叔父是霸刀盟在此处的一个分舵的香主,自打被韩英处罚之后他便离开了榕城来投奔了他的叔父。
黄安心中虽是想得龌龊,不过他面上却不漏丝毫痕迹,脸上仍是保持着真挚的笑容,他笑呵呵地说道:“不知大哥您有何公务在身,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您直说,小弟我愿效这犬马之劳。”
黄安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郑日兆心中的那股怒气是彻底的平消了,此时他心想,“我本来就是来找霸刀盟寻求帮助的,只是霸刀盟在此处的势力我不了解,让黄安帮一下这倒也剩了很多麻烦。”
想到这郑日兆双手一抱拳,客气地说道:“我这还真有一件大事,只是不知我们霸刀盟在这一带势力如何啊。”
听到这话那黄安却是笑了,只听其说道:“大哥,你也太不了解我们霸刀盟了,这长江以南皆是我们霸刀盟的地盘,不论在哪,不论是谁那都要看我们霸刀盟的脸色。”郑日兆啊入盟的时间尚短,也没人跟他讲这些江湖之事,是以竟然对自家的实力还不清楚。
听了黄安的话,郑日兆却是心中一喜,暗道:“没想到霸刀盟的势力是如此强大,照黄安的说法那沈家应该也会听霸刀盟的,这样话倒有机会对付那沈放了。”
想到这郑日兆不由出言问道:“黄安,你可知霸刀盟在此处的管事者是谁?”
郑日兆这一问,那黄安的嘴角不由浮出了一丝阴笑,他暗道:“呵呵,郑日兆啊你这可是自寻死路啊。”
黄安强按住内心的这一丝激动,恭声说道:“啊,这里是心玉堂的管辖范围,这思远城正好设有一处分舵,大哥,你要找管事者可以找这分舵的黄香主。”
黄安口中所说的这个黄香主就是他的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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