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空,全名是修·空。我生在炽国贵族家庭,我从一出生就被父母教育,遇到平民你打或是骂都可以,杀也没事儿。母亲为了教我如何杀人,在我面前生生地曾把一位怀有身孕的一位妇女活活砸死。血液从妇女头上流出,血液中参杂着如同豆浆一般黄色的液体。我看着血泊中的妇女眼睛被鲜血污染,逐渐变成红色。父母总是外出,一去就几年,但会有几个星期来看我。
后来,我在一次外交的路上撞到了一个头裹纱布袋的一个小女孩,她的红色长发飘落在地,但火红而美丽,犹如火焰心般梦幻。少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金色的瞳孔绣着璀璨的金光使人欲罢不能。我的脸颊染成绯红,害羞着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女孩瞪着清澈的眼睛问我:“哥哥你是跟我们一样也是平民吗?”我的时间仿佛停止了,看着这个女孩又惊讶又喜欢。我温柔地说道:“是的呀,我是平民。”那个女孩笑了笑,笑容犹如彩虹一般,她柔和的说道:“幸好哥哥不是贵族,要不然我都得死咯。”我惊讶了,瞪大了我的眼睛看着女孩问道:“你怎么能这么愉快地说着死?”女孩笑笑,说:“我父母都被贵族杀咯,父母都被贵族给催眠咯,假如我也被催眠的话,可能就唤不醒父母了。我假如睡了,就可能被坏人捡回家里去咯。”我的眼眶湿润了,看着这个不知道死亡,淳朴的女孩。我微笑道:“一定会的啊,假如你睡了,我就来叫醒你和你的爸爸妈妈。”女孩脸上露出笑容,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格外美丽。我笑了,问了她的名字。她回过头来笑了笑,说:“我叫绯。”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微笑,这是我十年来第一次微笑。
我第二天来到了平民的学校,“炽民学校”那里的人们明显很惧怕我,但是我想以最淳朴的语音与贵族与众不同的态度来跟他们成为朋友。但很不幸,炽民学校的一个学生,约翰被我的同胞杀死了。
我的同胞把约翰的人头挂在了炽民学校门口,我来瞻仰他的遗容的时候,我想到了绯:
那天晚上,乌鸦破空长鸣,风卷起枯叶。我走出城门去城外散步。看见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正高兴的跑过去的时候看着他们抓着一个小女孩。我仔细一看,心犹如撕裂般的疼。
父亲抓的,是绯。
我的心撕裂般的痛,我不懂我的父亲为什么这样做,不过我看着母亲与父亲戏谑的笑容,我觉得自己非那样做不可了。我从城里护卫中拿起一把雪亮的刀,那天下着雨。
我将刀藏在自己后背,带着虚伪的微笑走向父亲与母亲。父亲与母亲看到我将手里的绯犹如一只狗般甩开,走向了我,并企图拥抱我。
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意,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脑袋里反反复复想着绯的笑容。我疯了。
我将雪亮的刀插入了父亲与母亲的胸膛,背影被拉长了。血影与刀影随着雨水的滴落而定格,我的刀直穿了母亲与父亲的内脏。他们临死前用惊异的眼神望着我,我回应他们的只有一个冷漠的眼神,与一句话:这就是痛苦。
两个身影被血光覆盖,被刀影分开。我抱起了绯,将刀插在腰间。绯微弱地睁开她那澄澈的眼睛,摸了摸我的脸颊,微弱的笑了笑,嘴唇苍白,手已经冰冷。随后在我的耳旁说了一句话。
哥。
我望了望面带着微笑的绯,看向了充满雨水的天空。绯的眼睛闭上了,呼吸声逐渐稳定。我长吁了一口气,白雾从我口中吐出从天空中散去。我的眼神冷酷了起来,心里只有一个方向。
保护好绯。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