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阳光从石墙缝中透进来,照到了炽民学校的课桌上面。课桌一脚已经掉了下来,用石头做了支撑。黑板则破旧而黑,粉笔是用石粉做的,放粉笔的盒子是用白纸编成的一个小白盒子盒子上的纸已经破烂不堪,朴素又难看。可在这个学校的孩子们非常安逸,但这个学校从未传出过一次笑声。这个炽民学校位于平民街的中间,偏僻又冷清。风吹过的声音都可以传入你的耳朵。空已经早早到了学校,身上还是那件恐怖的服装。
易安第二个到了学校,推开那个破旧的木门,腐朽的声音在门上响起。易安过了门槛,一步一步地走向教室,每走一步木板上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竟塌了下去。易安并未惊讶,把脚熟练的从木板下拔出来。空听见了木板坍塌的声音,便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看到了易安蹭蹭自己身上的灰,然后跑向一个满是青霉的房间,轮了一个锤子,拿了几个木板便在教室走廊“咚咚咚”的敲着。空走向前俯下身子问易安:“你们都要自己修木板吗?怎么做到的?”易安头也没抬叹道:“唉,自学啊。每天看着师傅在教室走廊”咚咚咚“的敲,自然多看几遍就会了。”空惊了一下,旋即望着炽民学校的“风景”说道:“在贵族学校,如果脚下的砖瓦垮了的话,他们那些公子哥会把修这个砖瓦的工人叫来活活打死都不足为奇。所以贵族不会这些平民技术,不过我想学。”易安的锤子声停了,说道:“还是算了吧,你最好别学。万一伤到了你的手,我们拿炽民学校全学生的命来抵都不够。”空点点头,虽然他厌恶贵族,但他现在身份还是贵族。他可不想要他的父亲与母亲干出什么事来。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缓缓变多,几个小孩子都拿着一个褪了色的蓝色塑料袋,脸上基本都有一横显而易见的刀疤。秋风寒啸,可教室里的学生们身着的都是破烂不堪满是补丁的衬衫,当然,除空外。
叮叮。
上课了,铃声竟然是一个大人在大声吼叫,震得空的耳朵微微颤抖。女教师走向讲台,讲台其实就是一个木桌。女教师从手中捧起一页纸,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字。女教师开始点名,:”易安,路易斯,萨尔,约翰。“回复她的是一声声”到“,不过,四个名字所回应的到仅有三次。女教师疑惑了,问在座的所有同学:”大家看到约翰了吗?“回答她的是一次次摇头。突然,一个声音从教室最后一排响起:”我看到约翰的妈妈和约翰被一个贵族拖到一个杀猪房,然后就不知道了。“
教室里沉默了,汗水低落之声与低声抽泣之声充满了这间教室。
空的双手紧紧一握,眼睛与牙齿同时颤抖起来。心想:我的同胞难道不把他们当人看吗!
易安看着空的眼睛与眼神,眼里满是惊讶的神情。觉得,他一定是贵族中仅有的有良心的一个人。
第二天,两个鲜血淋漓的人头挂在了炽民学校校门口。一个是约翰,另一个是约翰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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