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思云的声音很急:“绯绯,砚辉昨天晚不见了,到现在也没有回家,打他的电话又打不通,你昨天不是去找他了吗,他现在怎么样了,你怎么没把他带回家啊!旎”
大概是因为太过担心温砚辉,冷思云的话越说越大,说到最后,甚至话语里都似乎夹杂了责备之意。
昨天婚礼上冷绯心出现的时候,冷思云想问冷绯心,问他温砚辉没事吧,那会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声音,分明就是个流.氓混.混。
但在教堂那种场合,她又没法问。
后来婚礼结束了,她都还没有来得及问冷绯心,冷绯心和南黎辰又消失在了教堂了。
到了现在,温砚辉还没有回温家,她越想越焦急,就给冷绯心打了电话。
冷绯心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南黎辰从早上出去已经很久了,就算要处理那些人的事情,也该好了,砚辉还没回去?
南黎辰真的有听进她的话,没有对温砚辉动手吧。
她知道冷思云心里急,微微顿了一两秒,才轻声开口,安慰冷思云:“妈妈,砚辉没事了,应该是昨天有事回去晚了,您再等等,我给他打电话试试看。”
冷绯心稍稍镇定了下来,她现在除了相信冷绯心,等温砚辉回去,也毫无其他办法鞅。
“那我先挂了,妈妈,我给砚辉打个电话。
她不知道温砚辉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是因为她七年前未婚先孕的事情吗?
原来是那么给他丢脸,丢脸到他竟然可以合着别人来这样对付她。
她从来都以为,她和温砚辉是亲姐弟,打断了骨头连着筋,虽然不是同一个父亲所生。
可是突然就在昨天那个时候,温砚辉的行为举动就那么明显的告诉他。
他是恨着她这个姐姐的,大概不只是恨,甚至是一种比恨意更消融入骨的偏执。
冷绯心的脑袋闪现过很多的画面,乱哄哄的。
这时。
耳边忽然响起细微的咔呲声。
是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冷绯心把手从眼睛上移开,看清了来人是谁。
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这时她才发现,她的双手在细微的颤抖,心跳得那样快,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
病房门口,站着一道高大男人身影。
莫愁站在他身后。
逆着走廊投射进来的光,冷绯心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如刀削般线条冷峻的下巴,还有微微抿着的性感薄唇。
他慢慢地走近病房里,健硕的影子被走廊的灯光拉长,投射在雪白的墙壁上。
步伐一步一步的,高档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十分的稳健有力,每一步的步子都跟精确量过似的,
冷绯心的瞳孔缩了缩。
就在这个当儿,男人已经走到了床边。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手工定制衬衫,下身是配套的西装裤和皮鞋。
袖子随意地向上挽着,露出精壮的手臂。看起来衣冠楚楚,贵气逼人。
都说西装是男人的战服。
但是冷绯心从来没有见过比眼前这个人更适合西装的男人。似乎穿出了一种极致的味道。
低调沉稳,又透着一种高贵优雅,气质浑然天成。
“……二爷。”冷绯心抿了抿干涩的唇瓣,低垂着头,轻轻地叫出声。
慕二爷看着她这副乖顺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
湛黑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随即,视线往她的小腿上移。
在看到那包裹着纱布的伤口时,那没有温度的目光,似乎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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