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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章 初遇

本章节来自于 千晚 http://www.lishu123.com/128/128988/
    第一次发表文章啦,先来卖个萌( ̄ˇ ̄)/没意外的话,基本日更啦

    ------题外话------

    而特立独行无与伦比标新立异独一无二不三不四的银子大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他又一次被千晚鄙视了。

    当一个人处于极癫状态,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其发癫。千晚默默地想着,望着前面黑漆漆的小路,突然觉得今后的路一定很难走,特别是带了旁边的银子大人。

    “不觉得名字的大众化更能突出我的特立独行无与伦比标新立异独一无二不三不四么?”

    千晚扶了扶额头,这厮是将茶楼里说书人讲的大话东游给改编了,入戏也忒快了点。“这名字不觉得有点……大众化?”其实我是想说庸俗的,千晚想想说道。

    银发顺好头发,回头,百媚一笑,标准八颗牙齿,最后一颗牙还粘着茶叶,说道:“这是人家的名字嘛,晚晚都有名字,我也想有一个来着,一直没机会,现在终于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应该去珍惜,不要等到失去后才追悔莫及,现在……”

    “银子大人?”她低着头,疑惑道。

    银发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道:“那,那,那个就是人了,装鬼弄神的,我们应该回去好好教育他,怎么可以欺骗伟大的银子大人。”

    “也许那并不是鬼。”千晚想了想,拍了拍衣袖上的刚刚奔走粘上的碎花,淡淡开口说道,“鬼有影子?”

    “可,可,可那东西真的好可怕啊,啊,啊。”银发小孩瘫坐在地上拍着胸口气喘吁吁地说道。

    大约跑了好几里路,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停了下来。至此,千晚突然想明白的两件事,他不去参小粗腿比赛记录是在是太可惜了,第二件事是人的潜力是可以爆发的。“你又不是人怎么怕那东西?”千晚喘着气说道。

    “真,这真的,这真的是鬼,鬼啊。”未带她回过神,便看见银发小孩已经扯着她往门外跑去,以一种不要命的姿势风中凌乱着。

    “是你么?”那段白缓缓在阴影重一点点露出来,带着微微颤动的腔调与难以抑制的欢喜。

    千晚斜斜看了他一眼,说道:“大晚上的,不是鬼那是什么。”银发小孩听到此话,只见风中颤抖着他那双白萝卜似的小粗腿。

    “晚晚,那那个,那个不会是人间说的,说的鬼吧。”银发小孩扯紧千晚的衣摆,低低带着哭腔说道。

    不知不觉便觉得这条路越走越偏远,灯火也渐渐稀少了,空中隐约传来若有若无的琴音,顺着那琴音便走进一座废墟,断垣残壁,枯木苍草,隐隐看见一片阴影下露出一段白,风吹得很大,使得那类似与白影的东西在风中摇曳,如同暗夜里最为隐秘的鬼魅,以**引诱,在舍下防备之时,猛地裂开原本面貌。

    千晚牵着银发大人在街头巷尾逛了好几圈,直到天渐渐黑了。“晚晚,我肚子好饿。什么鬼云荒,还要银子,我要银子我要银子……”千晚也饿地头昏眼花,心中也有些难受,空空的,原来这就是饿肚子的感觉。

    小二刚想叫住那人,便看见桌上不知何时多了锭银子,将那锭银子收进怀中闭了嘴,看那锭足足够他在这干上一年半载的银子,他心里自然觉得这三个人着实奇怪,但是他在这里呆久了,也知能搁下这么一锭银子的人是他不能多去猜测的。

    起身,长袖拂过落地碎光,满袖皆是温光,踏出茶楼。

    青衫公子只看见她从容起了身,阳光打在她额头上,隐约看见一道青光闪过,便看不见人影了。他愣了愣,看了不远处紧盯着自己的小二,才明白过来,含笑抿了口有些凉了的清茶:“倒是个有趣的姑娘。”

    “也是,那小屁孩才刚来这,也不识得路,指不定出了什么乱子。”说完,看似不急不缓,却是十分熟练理了理衣裙,未待他回神,便急匆匆出了门,一晃眼连人也看不见。

    洁白的手指沿着陶瓷杯划过,那人低着头,看着碗中舒展的茶叶,半晌才瞧了瞧外面,笑着开口说道:“那小公子似乎去了很久。”

    “有空倒是可以见见。”千晚说道,不自然瞧了瞧外面,心不在焉地说着。

    琴,自然是指天下抚琴最为翘楚之人,而画,亦是指最为出色的丹青画手。

    “云荒大陆倒没听过天下第一剑,至于天下第一画倒是徒有虚名。”那青衫公子执着一只白陶粗制的陶瓷杯,轻抿了一口,淡笑道,却又未说完,他的做派着实令千晚有些晃了心神,举手投足间皆是极为贵族间收放自如的尊贵,偏偏这般做派透着一两分洒脱之意。

    “天下第一琴?莫非还应该还有个天下第一剑,天下第一画?”千晚说道。

    而千晚唯一感兴趣的事现在的国君陛下曾是天下抚琴最好的琴师。

    说书人讲完年前那场大战,便开始歌颂如今的国君是如何如何的英勇无比,三岁能文,五岁能武,六岁云云……果然是大成国风下爱国爱君爱社会的三爱良好国民!

    “这可以创个云荒小粗腿长跑记录。”千晚喃喃说道,对上青衫公子疑惑的表情,才讪讪说道:“他,刚吃坏肚子了。”说完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又捡了几颗饱满的瓜子嗑了起来。

    包子脸顿时泄了气,横扫了眼那两人,眼珠子转了几圈。然后捂紧肚子,哎呦哎呦叫了起来,不等那两个人反应过来,一手捂紧小肚子,一手拉好衣摆,以一个极帅极拉风的姿势一脚独立在长凳上,另一只脚跨上桌子,继而前只脚迅速落地直奔门外,远远看去,颇像一个塞着香菇牛肉的包子。

    千晚咳了咳,瞥了眼包子脸,然后又瞥了眼包子脸。

    “晚晚,争气点,他可没我好看。”小孩不干了,扯着千晚的袖子,足足绷起了个包子脸。

    千晚第一次看见过这般美好的人,愣是失了片刻神,原来世上还有这般风致,无关华颜。

    青衫风流。

    那人一身深青边浅色的长衫,顺着衣沿阳光铺了微碎的光芒,及上一张极为清俊的容颜,发如锦缎般柔柔顺顺搁在肩上,余下的便松松懒懒挽了个结,系着青绸,浅笑。

    清冷略带疑惑的声调将她思绪拉回现状,很是好听。她毫不犹豫地松开手,换上甜甜的笑容,人间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然后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微微抱歉低低开口说道:“认错了人了,公子同我哥哥很相像。”

    “姑娘……”

    说罢便将那人拉住入座,她瞥了眼小二,见他瞧了瞧又望向他处,才轻轻嘘了口气。

    还未待那姑娘开口说话,便觉得楼中的光线暗了暗,微微抬头,便闻见满袖清冷墨香,让人想起三月潇湘竹里提笔渲染的水墨画。那人下颔弧线美好,唇角微微上扬。千晚心神一动,眼珠子转了转,对着那个小孩笑了笑,便扬声唤道:“哥哥,我在这里。”

    银发小毛孩鄙夷地瞧了她一眼,捣鼓着手里的茶具,不再说话。

    “我怎么会有那凡物。”见小二的余光扫过来,那姑娘扯着他的衣服,压低声音说道。

    收回目光,两人对望,半晌,银发小孩终于开口:“晚晚,什么是银子,你带了不?”

    “客官,一共一两八钱,你是付现银还是付现银还是付现银?本店不打欠条……好勒,客官走好下次再来。”

    “客官,要不要添个酒水,第二杯只要半价。”

    “客官,要不要再来盘瓜果,优惠价只要九钱。”

    “喳。”狗腿小二左手五盘瓜果,右手两壶温茶,嘴里还叼着一个茶杯。

    突然一道金光闪了闪,此女此娃两人顺着那道锃亮的光看过去,便看见小眯眼大肠嘴的掌柜甩着镀金的算盘敲得哗哗作响,实在很难想想算着金算盘眯着小眼的掌柜脸不红气不喘:“十月初一进五十两四钱去二十两整共三十两四钱十月初二进四十二两八钱去十一两一钱共二十一两八钱,这世道银子越来越不好赚小二子给我看紧每一个银子,不不不是每个客人……”

    千晚接着嗑了嗑瓜子,面色尤为沾沾自喜,却说着:“只是学富五车,担不得见多识广,担不得……”

    那小孩皱了皱眉头,坐在桌沿边上晃着腿,扬声道:“晚晚果然是见多识广。”

    “灵池?”那被问到的姑娘放下瓜子,照着那说书人的模样,故作抚须状,晃了晃脑袋,半晌才开口说道,“所谓灵池大致就是我们那的洗澡池,约莫大了些,起了个好听的名儿。那个新国君想让前国君洗洗睡了,怎么说也是夺了别人的国。”

    此时,那说书人正好讲到那日万军破了国都,那英勇无比横扫千军虎背熊腰的成国国君进了都城,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是踏平了整个江国,问了那江国最后的国君几句,便遣人将那江国国君拉出去凌迟。

    唯有茶楼中依着门边的那张桌子旁坐着的两个人兴致缺缺,哈欠连连。“晚晚,什么是凌迟?”清脆脆的唤叫,便看见一小孩生的玲珑剔透,难辨男女,尤是一头银发格外扎眼,玩弄着手里的茶具。八荒大陆在前些年贵族中兴起了染发的风潮,如此虽是银发,倒也没什么新奇,约莫是王侯家的小公子出来玩闹。

    在不要钱的唾沫星子飞溅的三丈内已是无人敢坐,在感叹此人应当被当今的国君颁个什么最佳爱君奖,还是颇有兴趣听那人道起那日的事。

    大成国都最繁华的茶楼已经坐满了人,听着那半日未曾饮尽一滴水声情并茂口沫飞扬的说书人拍案提及年前那件大事,依着江国北方洛江的小国成国寻了个说法,说是成国的世子被囚在江国那几年受了百般刁难。倾了一国的兵力,不出三个月便攻到了江国的国都。

    在如今的八荒史上演绎着国仇家恨,嗔痴怨恨,悲凉或欢喜,还有未被历史记载的那些风流韵事。

    而隔着广袤无垠的漫漫的黄沙海的另一侧被人称作的扶歌便如同是一个神秘的禁地,那是属于咒法与术法的诡秘种族,拥有着贴近苍穹心脏位置的殊荣,是被上苍恩选的神子之地,而跨过这黄金海之后的原始丛林,便令人望而止步,人是不愿涉及这丛林半步,这丛林死过无数的旅客,被人称作是归去林,而藏在之后的扶歌便这样盘踞整个西部,无人知晓如今的样貌。

    时至今日,这八荒大陆至东是是土地辽阔的大成国占据一方,国中一条洛河两岸占据了大成最为繁华的盛景,八荒中部看的便是大秦国,这个占据了八荒几乎半个土地的大国,牢牢抓住整个八荒的中心,但整个大秦国却以风流艳美的歌姬吸引这周遭的国度,在如此艳绝清丽之下掩下的不过是大秦心中的一把裂刀,随时准备吞并周遭的国度。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无路可进,无方可循,渐渐地便被人忘了这件事。直到大同王朝灭,各方势力一一盘踞,占地称国,在毁灭与重生的数百年里,兵荒马乱的时代终于结束。

    后人人称此境为画镜。

    人说,在云荒大陆深处有一方仙境,凡人终其一生也是不可能得其入门之道。唯有在机缘巧合之下,混沌之时方才得以一窥,大秦国的九真禅师在八十九高寿时偶遇这个天机,在模模糊糊中便看见一度茫茫白雾,隐约看见雪街玉瓦,恢宏殿宇,堪称画中仙境,飘渺不可求。入此境者,得以保青春永驻,羽化而仙者可与天地同寿,游六界方外,而堪堪过了这八十九岁的九真大师却在堪破这个天机之后的第二日便升天了,呜呼哀哉,只留下一句佛中语,道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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