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姐?呵……洛婳,那你告诉我,你的这位姐姐我的这位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晏尊咄咄逼人的话从身后传来,洛婳只觉得一阵难堪。
这样的男人,还真是有脸说这种话。
“所以,你是连自己女朋友的名字都忘记了?精虫伤脑到这种程度?”洛婳只觉得一阵心寒,“火舞姐听到这话,该有多伤心。”
左耳的耳钉在灯光下发出一抹流光,晏尊似要将她的背影看出一个窟窿来:“她伤心的前提,该是心里有我。那么,你告诉我,她心里有我吗?蠹”
“疯了。”
火舞姐若不爱他,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髹。
凭什么要把她拉入其中?
她是与火舞姐有几分相似,可也不能将她当成火舞姐的替身。
打开门,刚要跨步,洛婳倏忽间又回头:“火舞姐的烟瘾越来越大,看来是跟你脱不了关系了。警告你,少做那些刺激她的事。”
语毕,人已走了出去。
门发出巨大的砰然之音,彻底关上。
唇畔勾起的弧度有些刺人,明明玄关处早就没了那个人,晏尊的视线却依旧火辣地锁视着那里。
洛婳……
火舞……
呵……
好一个姐妹情深。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母亲是否能够认亲伊章年的真面目?
这儿,有着疼爱母亲和她的外公。
这儿,其实一直都有着她们母女的一席之地。
只要当年,母亲懂得回头……
浑浑噩噩,陌希走到床上坐下。静默着,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甚至都没注意到房间内的灯是亮着的。
浴室里,苏衍止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瞧见的便是她这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一副受打击后萎靡不振样?”
走近她,探出手覆上她的额头,他一本正经道:“没发烧啊。”
拍掉他的手,陌希回过神来,瞧见他只是随意裹着浴袍,便有些不自在:“这是我的房间!”
他虽然是死皮赖脸住了进来,可他这几天住的是客房。
如今突然之间闯到她的领地,她忙强调这一事实。
“房间是你的,你是我的,这么算的话,这房间也该是我的,不是吗?”
如此推理法则,倒有点陌斯晋的感觉。
苏衍止视线落在她手上,那里,是他之前帮她从陌似薇那里取回来的怀表项链。
他手指一动,便从陌希手中夺了过来。当瞧见里头的照片,滞了滞眸。
“这男人,确定是伊章年?他那笑,倒不似作假。”
见陌希没理会他,他将怀表项链往床头柜一丢,已经将她给抱了起来。
她的整个人,明明穿着严实,却是那般冷。
好像,在瑟瑟发抖。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说你有可能会舍弃得一无所有。你确定,连岩岩都能舍弃得下吗?”
将人抱到浴室,剥下她的衣服,苏衍止打开花洒。
热水打在她身上,顺着那美好滑腻的白皙肌肤而下,经过高耸的柔软,滑过幽深的神秘之地。
他的眸晦暗了几分,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可他,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而是瞧着依旧处于浑浑噩噩中的陌希,他一字一句地开口:“陌希,我们注定都有割舍不下的人和物。所以,你不可能会割舍得一无所有。至少,你拥有的,比你认为的一无所有要多得多。”
缓缓抬眸,陌希仿佛直到此刻才有了意识。
她的视线与他的相对,凝重而讽刺:“这么急着给我甜枣吃,看来你也是知道,在给我吃甜枣的几个小时前,我有幸去了一趟法院,被你赏了重重的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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