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拉着伊浅月走了好一段路,他依旧面色难看。而伊浅月则是气的恨不得将顾浅月痛打一顿。
差一点点,她就能瞧瞧里面的乾坤了。
话说回来,她伊浅月何时受这样的待遇了?
南宫离在一棵大树底下停下,不甘心的往回看顾浅歌家的方向,两人均是咬牙。
看着身边南宫离不善的面色,伊浅月小心道:“阿离,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执意叫你来,你也不会受顾浅歌的冷嘲热讽。”
哼,还扯出什么大秦律例。
见南宫离不说话,伊浅月继续开口:“阿离,你说,顾浅歌哪来这么多钱,据说那房子可不便宜呢。”
南宫离猛地转头看向伊浅月,双眼晦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伊浅月目光闪躲,不敢直视他。
“说。“南宫离声音冷酷,抓着伊浅月的手也用了几分力。
南宫离如此模样,伊浅月当下慌乱,委屈的看着他:“你抓的我好痛。”
闻言,南宫离松开了她的手,半响伊浅月才开口:“听说,她和一品居的大掌柜关系不错,后来就听说她买了宅子,其它的我一概不知。”
摸了摸手腕,伊浅月却更恨伊浅月了。
*
看着两人离开,顾浅歌转身走进院内,却也不望吩咐:“阿绿,关门。”
“是..”
大门关上,两人回了内院。
“浅歌,发生了什么?”她可是听到了动静了。
“没有什么,一些阿猫阿狗来瞎闹而已,娘,我们进去吧,也差不多用膳了。”
这座宅子花了顾浅歌差不多大半的银子,好在宅子真心不错。到了晚膳的时候,顾浅歌和顾悦心情不错,为庆祝,统统加菜。
刚进来的人,乐坏了。
“娘,多吃点。”顾浅歌给顾悦夹菜。
顾悦吃了菜,好似想到了什么,对顾浅歌道:“浅歌,两年前,白鹿书院院长生病,侯太傅代课,你曾与侯太傅学习几日,这事儿你可有印象。”
顾浅歌一顿,看了看顾悦半会才开口:“有这事,怎么了?”
她曾在白鹿书院求学一年,后来就发生了变故,如今算起来,她在白鹿书院并未到一年。
院长和侯太傅都是大儒,关系甚好,代课一事她是记得的。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改ri你送上拜帖,如果侯太傅不嫌弃,你便去拜访拜访吧。”
顾浅歌垂下脑袋,沉思着顾悦的话。
“娘,这事儿不急,等我们稳定之后再说吧。现在上门也没有什么拿出手的礼物,我可不好意思去。”
当然,这话半分半假。
她想不通的是顾悦为何这么提议。
一朝太傅,必定是知识渊博之人,既是文人,都清高的。
“浅歌,侯太傅的学生,大多平民,他对有才之人颇为赏识,不论出身。如今是邻里,自是不能浪费这样的机会,娘也希望你知道的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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