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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063章

本章节来自于 娘娘,前方有诈 http://www.lishu123.com/128/128711/
    “梦菲,本王想你。”

    “是想我……还是想念我的身?”有些讽刺地勾起嘴角,身上的男人明显的一僵……

    “有区别吗?”

    目光已经逐渐适应这黑暗的室内,眼前男的脸愈清晰起来,炽热的目光一点点地冷却,泛着寒意。他死死地盯住她的小脸,手却是不动了,那面无表情的俊彦上,覆上了寒霜,全然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入心扉,让她整个人也犹如坠入冰窖。

    气极地咬牙,怒火在胸口蜿蜒,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冰冷的眸星火升起,进而那整双眸都布满了怒火,唇扯着,却是笑了。笑声夹杂着凄凉和悲哀,连室内的氛围都被渲染。

    燕王眼角抽搐着,削薄的唇吐出无情的话语:“记不记得本王和你说过的话!”

    她怎会不记得,不就是不会爱上她嘛!

    她也没犯贱到要他廉价的爱啊,她只是不甘心罢了,只是心中难过想要泄!

    “于你而言,我至始至终,只是你的床上工具。我又怎么会没有自知之明呢!”好笑地说道,心中却有苦涩在蔓延。

    燕王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却不知是生气还是因为难以压制的**,他咬牙:“你若是不愿意,本王自不会逼你!”

    抑制不住思念之情。他竟让她来青楼会面。他该死的压根就不该冒险这么做,没有去江南,若是事情败露,就是一个欺君之罪,这可不是闹着好玩的。

    死女人,不知道他在宫中有眼线吗,只要皇帝敢对她下手,他的人会马上出击,她倒好。误会他就算了,竟问出这样的话来?有区别吗?他不懂,她也说过不会爱上他的不是吗。

    难道,各取所需也不行?女人,真是一种情绪化的动物,费尽心思去猜女人的想法,更是愚蠢之极。

    她还不值得他去花这样的心思!

    “是吗,我们的燕王爷大慈悲了,竟不再用强了?”讽刺的话语,如一根无形的利剑,直刺他的心脏。

    他的脸,愤怒地扭曲成一团,变形之后变得狰狞而又可怕。

    不错,以他的个性,想要得到的,就会不择手段,强势地掠夺,霸道的索取,才是他的手腕。

    可如今,他竟对她下不去手。

    “不要以为本王宠你了,你就能骑在本王的头上。”眸中迸射出阴冷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王爷的宠,只是贱妾的负担。”心有些酸,她怕心中不能掌控的感觉,此时,只想做一只鸵鸟,逃得越远越好,她几时变得这样脆弱了?

    浑身气得颤抖,是真的火大了,气息喘得厉害,“好好好,只要本王招招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对本王趋之若鹜,你竟不稀罕本王的宠爱,本王也自然不屑。”

    扯下一块碎步,将她两只手绑在床柱上,他站起身,将烛火点亮,一室的光明,梦菲也看清了燕王,黑色的衣已被匕划破一道口,血迹将衣渗了个湿透。

    温暖的烛光该多么的温暖,可是驱散不了他身上的寒意。

    他拿起桌上的铁色面具,扣在脸上,拍了拍手。

    方才那名年轻的老鸨即刻推开门,迎了上来,“公有何吩咐吗?”

    燕王的声音字字清晰,说得极其的缓慢:“苏娘,将这里的头牌叫来。”

    苏娘微微一怔,眸中浮起几许惊讶,自公入住来,可是从未叫过一名女,现在把飘姑娘叫来,却要其他的姑娘来伺候,也不知生何事?

    燕王不耐烦地道:“还不快去。”

    “是是是,这就去叫,公息怒。”苏娘忙不迭地点头,临走前,瞄了一眼床上的女,叹了叹气。

    燕王举手,在白玉杯中满上一杯酒,一仰头,杯见了底,喝了一个干净。

    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狂躁,剑眉紧紧地蹙在一起。

    想念她柔软的身,留恋她身上的荷香,怀念和她拥抱的感觉——

    自然的水乳交融,有什么错吗?

    她恨他将她送进皇宫,这他能理解,可是她若不是想他,不在乎他,刚才的匕为什么不刺下去!

    不是不用去想这些的么,为何失控了,眸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他举起酒杯,对着壶嘴大饮特饮起来,烈酒入喉,当真是快意。

    部分酒水顺着下巴,流下湿了衣襟。

    一婀娜多姿的女,身材修长,媚眼娇容。

    薄如蝉翼玫瑰红抹胸,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脚登一双白靴。

    行走间,风情万种,妩媚风骚,大冬天,真是不怕冷呢。

    “柳玉莹见过公。”女双手交叉别在腰间,螓微低,这个动作,嗯,煞是勾人。

    燕王嘴边勾勒出一抹笑意,“过来。”眉眼微挑,斜睨着床上的女,却是无动于衷,心中不免恼怒起来。

    柳玉莹莲步走去,燕王大手一拉,她就跌坐在了他的身上,燕王冷哼一声,“你就是醉烟楼的头牌?”

    柳玉莹微微地点头,“回公,是的。”声音嗲嗲的,酥骨的很。

    燕王举起桌上的酒杯又是饮下一杯,看也不看她道:“是因为床术好,是也不是?”

    怀中女微微一怔,“公,玉莹只卖艺陪酒,却不卖身。”

    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冷笑道:“穿成这样不是勾引是什么,嗯?”抬了她的下颌,让他对上自己戴着半边面具的脸,只消另外半边,便可以

    将人迷得七晕八倒了吧,他对自己的容貌,从来都不曾怀疑过。

    看清楚了他的容颜,柳玉莹眸中闪过一道明亮,伸出纤细的双手搂住燕王的脖,头枕靠在他的胸膛上,“苏姐说公是贵人,玉莹自然应该好好伺候。”

    不屑地冷哼一声,做妓的还不都是一样,除了梅玲霏,她是处,第一次给的人,却是他。亚场叼划。

    听到他的冷哼,柳玉莹变了脸色,难道说错什么了吗?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却是仰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唇。

    温香柔软,的确也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只可惜——他此时真是看谁,谁都不顺眼!

    “混账。”一声暴喝,顺手一推,美人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疼得呜咽,燕王咬牙,“就你这种姿色也配做头牌?给本公滚,马上。”

    凌厉的眼神,暴戾的语气,吓得柳玉莹浑身哆嗦,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不懂怜香惜玉之人,惊魂未定,双手撑靠在地退了几步,一转身,跑也似地消失了。

    燕王拿过桌上的酒壶,却是一滴不剩了!

    “苏娘,上酒!”

    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似乎并不忌讳让苏娘看到。

    一坛坛的美酒被送上来,摆在他的面前。

    连续灌了好多酒,桌上的酒坛更是东倒西歪,坛口的酒滴滴滚落在地上,形成一摊水渍。

    他更是喝得酩酊大醉,高大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床榻。

    他醉眼迷离,身上酒气熏天,伸手扯着腰上的玉带,腰间松松垮垮的,外袍褪了下来,落在地上。

    梦菲死死地盯住他的脸,他打了一个酒嗝,身一歪,躺在了她的身边,一只腿半垂在床沿。

    过了一会儿,翻身下,将腿架在她的修长的腿上。

    “雁痕天你这混蛋,给我起来。”

    绑着她的手,压着她的腿,是想难受死她吗?

    一手搭上她的腰,头往着她怀里蹭,迷迷糊糊的声音从薄唇间逸出,“不要生气了。”

    低吟,更像是恳求。

    梦菲蹙眉,根本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燕王的声音闷闷的,冷哼了几声,梦菲只以为他是在说胡话。

    良久,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他起身,将她的手给解开了,女双手手腕上一圈泛红。

    眸中闪过几许不易察觉的心疼,与此同时,梦菲倏地坐起就要下床。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柳腰,死也不放手。

    “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想到他方才和妓女卿卿我我的画面,就觉得难以忍受。

    脸部肌肉微微绷直,眉纠结,“你要和本王生气到何时?”

    “天荒地老!”无极限,梦菲眸中闪过绝情的光芒。

    嘴角抽搐了几下,颇有些得意的说道:“为了要去江南看我,把额头磕成这样,你以为本王会感动吗?”

    没错,就是演戏!可是,从他口里说出来,针扎一样的难受。

    她真的不懂自己了,为何在他面前,所有的防线都要崩塌

    飘梦菲,别忘记,你只是一个戏,而他,是你恨之入骨的人!

    如鲠在喉,鼻酸酸的,心里,很委屈:“是,一切都是我的咎由自取,我简直就是自讨苦吃,自作多情,自我作践……我,我……”。

    “闭嘴!”他暴喝,眼中溢满着对她的心疼,只可惜她看不到。

    她不由得冷笑,“请你——放开我。”软弱的语气,是恳求,说明着她的低微。

    放开?她的话,似意味着永久的放开,她对他失望了吗,死心了吗,她要离开,他怎能允许,她是他的,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他认准的人,

    哪有放开的道理。

    “从你闯入本王的视线开始,就该想到,放开——是不可能了!”他的立场,坚不可摧!

    “……”

    “本王该拿你怎么办,你个该死的女人,让本王这样对你牵肠挂肚,不解我相思之苦,反而在此跟本王生气。”

    怒极地扯回她,将她拉到床上,摁住她,让她躺下,“没有本王的准许,哪里都不准去。”语气是惯有的霸道,反手一挥,空中的凌厉风声将

    桌上的烛火熄灭,室内恢复黑暗,彼此看不到彼此的脸。

    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上,用力地抱紧着她,用嵌入身体的力道。

    梦菲挣扎了一下,可是她的挣扎在他面前就如蚍蜉撼树!

    “本王真想捏碎了你。”他狠狠地一咬牙,说出的话,充满着杀气。

    母后说,当有人成为你弱点的时候,必须诛之。

    这是他对她讲过的话,她记忆犹新,他要杀她,是因为不想自己成为他的弱点?

    被他一直这样抱着,冰冷的身暖和了起来,可是却是暖不到心坎中,一颗心,彻骨的冰冷。

    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缓缓地阖上眼睑。

    本该是彻夜缠绵的一夜,却因她的一句话,两个人只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一直到破晓。

    梦菲随着明玥离开,悄无声息地回到王府,他说,以后每夜都要去醉烟楼找他,她嗤之以鼻,她才不去!

    昨夜,其实一夜未眠,所以回到雅轩的时候,她就躺下睡觉了,直到沐雪来敲门,也没起床,沐雪以为她不舒服,摸了摸她的额头,却是没

    现异样。

    迷迷糊糊地睡去,日上三竿才起床。

    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梳头,长为君留,散待君束,绾定白,今生可有一人愿意为她绾青丝?绾青丝,挽情思,醉梦浮生,地久天长。

    梳妆完毕,梦菲带着沐雪出门了,她让沐雪去找一个叫包打听的人,须臾时间,从包打听那里得知,蒋笙住在……皇城的东大街蒲柳巷。

    走了许久,才看到一家破败的院,用黄泥围成的围墙,有些已经坍塌,简陋的小屋,是用石头和泥土堆砌而成的。

    梦菲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一名女从门里出来,扎着两个牛角辫,上面绑着两朵大红花……

    她坐在门口的秋千上,荡啊荡的……

    “吾本是,荷花女,梦里与君做诗侣。但愿天下有情人,总有一天成眷属。吾本是,荷花女,一片芳心请记取。他年荷花盛开日,朵朵带去我

    祝福,吾本是,荷花女,看尽人间多少事……”挠了挠头,眸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好像错了啊,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了,呜呜,蒋笙,蒋笙……”

    像个小孩一样,双手抹着眼泪。

    蒋笙从里屋跑出来的时候,梦菲隐了自己的身。

    “秋秋,怎么了,怎么了?”蒋笙急忙将她扶起来。

    “秋秋好笨,又忘记你教我的歌谣了!”

    “秋秋是最聪明的,怎么会笨呢,来,告诉我,忘记哪里了,我教你!”蒋笙呵呵笑着,给着她勇气和力量。

    那弩高的嘴巴,一下就弯成了月牙:“蒋笙,你真好,你对我真好,嘿嘿……”

    傻了,却是不再被情所困,因祸得福吗?

    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下,梦菲从那老婆婆口中得知,蒋笙是寒窗苦读的书生,七年前来到皇城,三年一考,却都是落榜,平时出去卖字画赚点钱

    ,边养活自己边读书,而杨紫烟则是他在大街上捡来的,听说当时的她身无分文,凄惨无比,灰头土脸,衣衫破烂,俨然一个乞丐,因不知道

    她的名字,他便叫她秋秋,这蒋笙不是以貌取人之人,说是要一生一世照顾她,所以和她私定了终生。

    心中很是疑惑,她怎么会从那么远的琅琊山来到皇城,在她身上生过怎样的事情?叹了叹气,梦菲折回了王府,既然现在,她过得很好,而且以她现在的状况根本不足以对自己造成威胁,她又何必赶尽杀绝?得饶人处且饶人!

    才回王府,苏嬷嬷前来,说是有事禀告。

    “回禀王妃,老奴已经找到害王妃流产的凶手。”苏嬷嬷毕恭毕敬的,竟是比平时和蔼上三分。

    握住茶杯的手几不可见地一颤,梦菲故作激动地站起身来,声音布满着怒火:“是谁害死我儿?!”

    苏嬷嬷抬头,望着梦菲:“梅夫人。”

    指甲扣在桌面的绸布上,梦菲浑身颤得厉害,“可有证据?”

    苏嬷嬷郑重其事地点着头:“目击者已被老奴找到,老奴万万没想到梅夫人是这种人。”她的语气中似有着失望。

    而梦菲很清楚,苏嬷嬷她不喜欢自己,所以决定扶持玲霏,当日她来告诉燕王玲霏怀孕的时候,看自己的那种眼神,便让梦菲明白一切,可是

    如今,她查到凶手,却不包庇,只能说明着她对燕王的忠心!!!

    “沐雪,去请梅夫人,苏嬷嬷,将那名丫鬟带进来。”冷静下来后,梦菲马上安排道。

    不一会儿,这些人便全部到齐了,全部站在雅轩的大厅内。

    苏嬷嬷带来的那名丫鬟叫小菊,是厨房里的粗使丫鬟。

    “小菊,事当日,你亲眼见到梅夫人在厨房鬼鬼祟祟是不是?”梦菲面若寒霜,眸如利剑地盯着她看,看得小菊浑身泛起凉意。

    眯着眼瞳,道:“你若是敢撒谎,下场如此——”话落,一个茶杯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四分五裂……

    小菊的身如秋风中的落瑟瑟抖:“回回王妃,奴婢亲眼所见,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事情是这样的,

    那日奴婢准备去厨房择菜,看到梅夫人放下一个药罐,那药罐是用来熬药的,她又不熬药,所以一定是在上面动了手脚……”

    “那你为何当日不站出来说话?”

    “奴婢卖身王府三年,期限已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小菊忙磕着头:“请王妃饶命,奴婢不知道梅夫人这么恶毒,居然害死王妃

    的孩!”

    是啊,即使告诉了,又能如何呢,她不知道梅玲霏害的人是自己,而且即使告诉了她,孩的命也无法挽回了。

    冰冷的目光落在梅玲霏的身上,梦菲走了过去,目光逼视着她:“梅夫人,请问你当日清晨,人在何处?”

    “在梅香居。”梅玲霏不动声色地道,面无波澜。

    梦菲眉眼一挑:“可有人证明?”

    “我的丫鬟锦衣。”梅玲霏依旧是泰然自若。

    “锦衣,是你的人,你让她说什么,她便会说什么,这不足以为证!”梦菲寒了脸,如霜似雪。

    “王妃,不知道奴家是否能做梅夫人不在此的证明人呢?”门外,一道妖娆的声音传了进来。

    梦菲抬眸,攥紧了衣袖,她本想借此机会,将玲霏逐出王府的,让她远走天涯,永远都不要被师傅找到……

    她答应过玲霏,放过她肚里的孩,可是……师父不会答应,王府中有师傅的眼线,她到底是心有不甘,玲霏害死她的骨肉,她恨……所以想

    让师傅亲自来处置玲霏,可是事过境迁,那种恨早已被十多年的感情冲得烟消云散……

    她不想到时候一尸两命,她的计划就快完成了,可是诸葛茜茜……

    恨恨地咬了咬牙,“此话怎讲?”

    诸葛茜茜微微一笑,“辰时一刻,奴家去竹林练剑,经过梅香居的时候,听到梅夫人和她丫鬟锦衣的谈话,若书也一直陪在奴家的身边,她可

    以证明,奴家没有撒谎,而且奴家还清楚地记住了梅夫人和她丫鬟说的什么话。”

    这的确是很有说服力,梦菲只得命人上文房四宝。

    诸葛茜茜将梅玲霏和她丫鬟所说的话,写在了纸上。

    而梅玲霏也将那些话写在纸上……

    结果一对比,居然是……一字不差的吻合!

    “奴家只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不希望有人冤枉无辜。”诸葛茜茜盈盈笑着:“王妃,奴家告辞。”

    诸葛茜茜根本不可能知道今日会她会来审查这件事情,结果只有一个可能,其一,诸葛茜茜说的的确是实话,可是既然如此,玲霏为何要认罪

    ?;其二,诸葛茜茜和玲霏早就串通好了,以不变应万变,做足了万全的准备。后面一条,更合理化一些,毕竟玲霏没有让自己恨她的理由,

    如果不是她做的,她干嘛要往自己身上揽罪名?

    苏嬷嬷一脚踹向了丫鬟小菊:“你居然污蔑梅夫人,说,是谁指使你的?”

    小菊痛得抱着肚:“王妃明察,奴婢说的真的是实话!”

    梦菲扫了一眼玲霏,玲霏也同时望过来,梦菲眼光复杂,而玲霏则是坦然。

    “小菊,你当日真有看清梅夫人的面孔吗?”梦菲问道。

    “这……”小菊倒是犹豫了:“奴婢看到了梅夫人脸上的桃花……”

    “就是说你只看到她的侧脸?”梦菲纠结着眉头道。

    小菊点了点头。

    梦菲头疼地扶住额头:“苏嬷嬷带她下去。”

    “王妃,饶命啊,饶命……”小菊的声音越来越远。

    屋中只剩下梦菲,玲霏,以及沐雪锦衣……

    “你们退下。”梦菲挥了挥手。

    两名丫鬟同时退下,将门关上。

    “王爷还没回来,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我不走。”梅玲霏固执地道。

    “你知不知道王府中有师傅的眼线!”梦菲火大地瞪着她。

    梅玲霏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隐没:“我不怕。”

    “你……”梦菲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喜欢的人是师兄,可是为了我,不得不将这份喜欢转移,教中之人都说你喜欢的人是师傅,其实你是装出来是不是?”

    梅玲霏的一番话,简直是莫名其妙。

    “你怎么会这么想?”

    梅玲霏冷哼了一声:“你以为这样是为我好,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可怜。”

    梦菲惊讶地瞪大眼睛:“我喜欢的人一直是师傅。”

    “你撒谎,你忘记了吗,你五岁的时候,说要嫁给师兄做新娘,你七岁的时候,和师兄交换定情信物,你十一岁岁的时候为了救师兄,自己甘

    愿冒生命之险,你十三岁的时候,亲口对师兄说你喜欢他!”

    “我……”梦菲想起了梅玲霏说的这些事,可是她好像全部都误会了,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可是今天玲霏为何要提这些旧事,生什么事了,

    到底生了什么事?

    “我不需要你们帮我做什么决定,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梅玲霏说完,转身走了。

    梦菲简直是听得云里雾里,今天的玲霏何以会如此的反常?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偶想这个不对劲,童鞋们也难以猜到,呵呵,祝大家周末愉快!)

    千丝万缕结成网,将她网在其中,怎么也想不清楚,为何玲霏会说这些……

    五岁的时候,也就是梦菲进入灵月宫的第二年,那时候师兄说,舞儿,你好漂亮,将来长大了做我的新娘。

    她笑得甜甜的,如此回答:“好啊。”

    结果墨风师兄高兴得脸都红了,可是她下一句话,却让他整个人脸色都白了,一红一白的,像戏剧中的变脸,好不生动,她当时笑得肚都痛

    了,她后面的一句话是:“师兄,我说的来世哦。”

    七岁的时候,她弄坏了师兄娘亲留给他的香囊,她用针线,绣了一个很丑的,岂知,师兄当做宝贝一样,说:“舞儿,这可是你给我的定情信

    物。”

    十一岁的时候,她被蛇咬,师兄当时就帮她的蛇毒给吸出来了,结果师兄自己中毒了,梦菲为了帮他采草药,爬到山崖上,差点摔死,幸好师

    傅及时赶到。

    十三岁的时候,用毒高手师兄,自己以身试毒,结果差点死去,师兄说:“舞儿,今生若能听你说一句喜欢我,师兄真是死而无憾了。”

    “舞儿可以说,可是师兄你要答应我,你不准死!”

    墨风点头道:“我答应你,舞儿,你说,你说,你说……”

    “师兄,舞儿喜欢你,所以你不能死……”违心又怎么样,只要能让师兄活下来。

    她没想到,这些往事,全部都被玲霏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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