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耗资万两金银,彻查三军之后得出结论:张飞的玉龙宝刀非盗非抢,乃凭空消失,一说此乃妖刀,二说上天妒刀!无论是哪一说,都令张飞心胆俱裂,不敢再提。
可此事过去仅半月有余,一位外地小贩途经徐州之境,他在徐州城内找了一块干净之地,学着别人的样子用四块石头占了一个长长方方的地面,就开始慢慢地摆出小摊,做起生意。
时近中午,张飞也途经该地,看见前方众人聚集,争相疯抢一位小贩所卖之物,一时来了兴致,下得马来,分开人群一探就理。
张益德上将进得圈内,却看见此小贩原来在卖耗子药,可生意却火得了不得。
三爷粗猛,亦有细心如发之时。他发现这小贩生意如此火爆,乃因身旁卧睡的那只大老鼠之故。因为老鼠昏睡不醒,加上体大如猫,给人们一种错觉是,一定是这只老鼠吃了小贩所卖之药,而方才寸步难行,试想,这么大的老鼠也被此药放倒,家中的小小家鼠,那有不倒之理?那铜钱如下雨般扔进小贩的竹篮,形成了疯抢之势。
三爷一生好打不平,知道这小贩定在耍弄众人,于是上得前去,伸手就要拍醒那熟睡之鼠,可是手还未到,那鼠又“唰”一声变成了一把玉龙宝刀,少顷,那玉龙宝刀又变成一盘盘山珍海鲜,最后又变成沉睡之鼠,张飞一看玉龙宝刀现世,那可了得,也不管什么这说那说的,抓过小贩的衣脖嚷声问道:你是何方妖孽,尽敢窃我宝物?
话说那小贩的生意正如火如荼,势似中天,却来这么个野理之人打场劫地,瞬间上了脾气,抡起手掌,当张三爷面门近距离一个重击。这张三爷素来专横跋扈,那还有人敢于还手打他自已,也根本没有防备之心,被这一掌打了个正着,瞬间晕菜,那手中之兵当即掉落而下,刚好打在了还在沉睡的大地头上,大地一下子就张开了眼睛,一看周围人影浮动,屁灰夹杂,毒阳正炽,它忽哧一蹓,就逃窜而去。张三爷一看自已的宝刀跑了,也顾不得小贩打他之事,慌忙追着那老鼠大喊:我的宝刀,我的宝刀,你不要跑,站住!站住!
众人看着那张三爷,无法理解他的行为。
原来这大地也是紫琳的梦境而以,刚好紫琳正在午休,所以才会变成宝刀和刚吃下去的一点食物。但那大地不久之后又会被紫琳的一个意念收回她的身体之中。
张三爷眼见自已那宝刀钻进了下水道,消逝在那脏臭黑的沟道里,也只有在阴井边跺足大叫干着急。
一位貌美如花之少女走近张三爷,问他:“大伯,你有什么事于此处这般着急?”张飞见一女子前来问话,也不削答复,只是摆了一下手,示意她离开远点,然后就径直走向座骑之处。却见那小贩和众人任在原地看他的笑话都还尚未离开。遂抓住小贩头颈用力一扭,再一甩,将那小贩摔至青砖之上,摔了个血肉模糊,脑浆涂地,可怜小贩张口还未有半句理论言语,就死于非命。
众人见之,惊叫四起纷纷夺路而散。
可众人还未走远,张飞面前那地上的血肉骨髓瞬间却倒退还原,那小贩之身又从张三爷所摔打之处重又活生生站了起来。
张飞一看这是什么妖孽,竟休得如此了得妖道。就又上前大呵一声,继而提起蛇矛神兵,再一顿胡乱搅刺砍切削割,将那刚好复原的小贩之身又荡为肉粒齑粉,弄了个四散飞扬不忍目视。
可那些飞出去的肉粒齑粉复又从四面八方化作一群飞鸟向中间飞回,分秒之间,又返回为鼠药小贩原身。
众人早已忘却恐惧性命之忧,纷纷定足观赏这非凡灵异之事。
张飞看这妖人死又复生,上前半步,又是一阵圈点划砸搡拉捋挄戳剁拍,又将那复活之身碾为血汤髓汁。
少顷,好个张三爷以为小贩又将复活,刚想举起那钢铸蛇矛再一顿打压摧残,但却将神兵停在半空未动,那眼前髓血又化做金银,小山一般堆积于张三爷的面前。
惊异不止的张三爷看着眼前奇妙不知何如,慢慢也就平息了激动神情,收起利兵,也不管那堆金银之物,上马将欲离去。
可那堆金银再次化作了鼠药小贩真身,只听一声吆喝:“三爷且慢看刀!”
那鼠药小贩一个鱼跃翻身旋空而起,一柄玉龙宝刀当胸刺向张飞,只见一道海蓝之光泛起,玉龙宝刀插入三爷的身体之中,三爷大叫:“啊,不好!”,一片血光模糊了张飞张三爷的双眼,扑嗵一声坠于马下。
那少女缓步走向张三爷马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芊芊玉指,插入张三爷胸中的玉龙宝刀就不见了,张三爷也从地上死又复生。
众人眼望这奇幻事件张口结舌,呆立当场。
那死又复生的张三爷也不敢再作造次,虽意犹未尽,却也只好无视面前少女与鼠药小贩的存在,跨上大马,缓缓穿过惊立当场的人群悠慢的离去。
紫琳在睡梦中则甜美地笑了。
原来这少女和那小贩也都只是吕紫琳梦景中的分身人物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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