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月亮已经有了下降的轨迹,此时的西堂殿主殿殿顶,宁阳与梅曳正坐在那儿。
宁阳的表情仍旧充满着激动,他不明白贝贝为什么会突然的离开。
“唉。”看着宁阳的样子,梅曳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有些事,他还是不方便跟宁阳说的,但是既然都被他看见了,肯定是瞒不下去了。
“你很想知道贝甯,也就是贝贝的身世对吧?”梅曳问道。
宁阳点了点头,目光紧盯在梅曳的脸上。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告诉你就是了。”被宁阳这么死死的盯着,梅曳感觉挺不自在的。
“你知道我们所在的这个国家吗?”梅曳问道。
宁阳点头,道:“瑶蓝帝国,承载着元古大陆的四大帝国之一。”
“没错。”梅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贝贝就是,瑶蓝帝国,帝王的小女儿。”
“贝贝她是瑶蓝帝王的女儿?”宁阳大惊,怪不得左岩这等高手在贝贝面前都只能低三下四,而且还称呼贝贝为公主,原来贝贝是瑶蓝帝王的女儿,那么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只是,为什么身为瑶蓝帝王女儿的贝贝会出现在这里呢?宁阳不明白。
“你知道吗,其实早在五年前,瑶蓝帝王就已经驾鹤西游了。”梅曳眼中散发着光芒,道。
这件事,只有少数一些人知道,因为这件事一旦传开,若是被其他几大帝国知道,那么瑶蓝帝国很有可能会被联合灭掉。
瑶蓝帝国没了瑶蓝帝王,就等于少了支撑着瑶蓝帝国的神柱。
“自从瑶蓝帝王去世以后,他的儿女们,就开始疯狂的争夺王位,为了夺得王位,甚至不惜杀掉亲兄妹。”
“那个时候的贝贝太小了,她只有九岁,她还不知道什么是尔虞我诈。”
“为了让他避开其他王兄王姐的毒害,所以身为她贴身守护者的我,才会带她来到太方州,最后巧然进入百豪宗,安定下来。”
“不过,还是被左岩发现了。”
“你放心好了,左岩虽然对人冰冷无情,但是对贝贝,绝对是十足的忠心。”
“虽然五年前的贝贝的心智不足以对付那些皇兄皇姐,但是以如今贝贝的心智,再加上左岩等人的守护,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唉。”说到这里,梅曳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自从带贝贝出来以后,这实力提升就一直比较缓慢,要不是靠着上次在拍卖会拍卖到的几枚升元丹,我怕是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实力提升到二十层巅峰。”
“给你。”宁阳单手一挥,一瓶瓶白玉瓶便是出现在梅曳面前,之后,宁阳便是跃下了房顶,表情复杂的向着远处走去。
“这是什么啊?”梅曳带着疑问的表情打开了一瓶白玉瓶,鼻子凑到瓶口闻了闻,然后两眼顿时瞪大一倍,“升元丹?”
宁阳回到了房间,半卧在床榻上,双手抱着头,回想刚刚梅曳所说的话。
贝贝身为瑶蓝国的公主,明明不想争权夺位,可是还是有人为了自己心中所谓的正义或者是忠诚,硬逼迫着贝贝去抢夺帝位,成为一国之主。
对于左岩这种人,宁阳无法去评判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对还是错,也许宁阳觉得是错的,但是人各有志,或许贝贝真的应该成为一国之主也不一定。
只是,为了成为这一国之主,贝贝所要承受的压力是可以想象的,甚至还有着生命危险。
虽然如今的宁阳很想去助贝贝一臂之力,即便不能让贝贝成功成为新的瑶蓝帝王,但是起码要保证贝贝不受到伤害。
不过,以宁阳如今的实力,怕是不但没有保护贝贝的能力,甚至连自保的实力都没有。
“实力嘛!”
宁阳看了看探出的双手,他明白,在元古大陆,没有实力,就没有说话的权利,没有实力,就没有选择的权利,没有实力,就没有自保的权利,没有实力,更加没有保护他人的权利,简单来说,没有实力,就是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
必须尽快提高实力才行。
宁阳坐起身来,盘坐在床上,运行着周身的元气,开始了修炼。
翌日清晨,九玄殿,正厅。
“我看这次长老考核的任务,就让杨宁去解决掉雪巫镇那只魔兽腥度狼犬吧。”五张老提议道。
“不行,这个太简单了,我看还是让他去灭掉天动山那边的劫匪好了。”六长老建议道。
“大长老,你怎么看?”梅曳也没有主意,所以才询问牧轮道。
“若是是普通的十三层擎天塔武者,去执行两位长老刚刚所说的那两个任务,应该是再适合不过了。”牧轮慢条斯理,道:“但是,杨宁却有些与众不同,或许对他来说,两位长老所说的任务,还是太过简单了。依老夫看,倒不如,让杨宁去抹杀掉那个最近在太良一带出没频繁的金羽门成员孙桃杨怎么样?”
“孙桃杨?那可是实力在十四层的高手呢,让杨宁去对付他,恐怕……”二长老顾虑道。
“没事,就按大长老所言,让杨宁去对付那个孙桃杨,我们不能太小看这小家伙了。”梅曳决定道。他相信,用不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杨宁就能击败那金羽门的孙桃杨。
“那…玄主,这件事就由我传达杨宁好了。”
见到蓝鼎准备起身,那脸色仍旧有些难看的陈长羽却是率先的站了起来,求令道。
经过两万杖责之后,虽然陈长羽敷了一些伤药,但屁股上还是传来钻心的疼痛。
“哦?”梅曳的双眸思量的转了转。
“玄主,既然三长老请言转告,我想也是三长老知错悔改,我们还是给三长老一个悔改的机会吧。”牧轮起身,做和事佬,道。
“好吧。”梅曳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陈长羽的身上,命令道:“那就由三长老将这件事转告杨宁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在其中搞什么鬼的话,就别怪我梅曳不客气了。”
“不敢不敢。”陈长羽连连解释。
“去吧。”梅曳挥了挥袖袍,示意陈长羽退下。
“是。”陈长羽低着头退了下去,此时,没人能看到那低着头倒退出去的陈长羽,面庞上,正有着奸诈的笑容浮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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