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鸟叫声。
“宋兄说是,那便是了。”
宋青对着君宁逸笑了笑,说道:“林兄,这便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了。”
谁能想到,桌子下面就是一口大约直径一米的密道。
也是,林峰山大当家的的房间不谁想进就能进的,况且还是个如此凶残的。她刚才只是对那两名壮汉凶了凶,那两名壮汉就吓跑了。
宋青盯着桌子看了半晌,伸手翻开铺在桌子上的桌布,然后她笑了。
“此桌似乎被固定住了。”君宁逸淡淡的说道
桌子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移动。
君宁逸看了看那张大桌子,点了点头,便与宋青一同使力,平推着桌子。
她向君宁逸招了招手,说道:“宋青觉着这桌子有诡异,林兄过来搭把手,将桌子移向别处。”
她先前观察时没太注意,这时看才发觉有些诡异,这张桌子似乎太大了,竟足足占了整个房间的四分之一。
紧闭的大门与窗户是不可能的,铺着豹皮的床上也不太可能,然后,就是桌子……桌子……桌子?
宋青挨着挨着,一眼不眨的察看。
还是再找吧!
是记错了吗?
他说过他的房间有一个通往山下的密道,那么也就是这间房必然能找到一个了。
孙大当家的曾说过,林峰山有规定,历代当家人必须住在同一间屋子,只是屋内陈设随当家人的爱好而布置。
宋青想,是不是她记错了?可是若是记错了,到底错在哪里了?
还是没有……
君宁逸看着墙上的地图,皱了皱眉,然后将地图取了下来,仔细检查了番,又在墙上敲了敲。
他们却一无所获。
……
两刻钟过去了。
一刻钟过去了。
时间不知不觉间飞快地逝去。
两人在房间里走了走,在墙上敲了敲。
宋青见此,暗暗松了口气。
君宁逸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是信了,他站起身来,与在屋里收索起来。
“哪里话,宋青只是猜测,但凡古人不都喜欢在屋里弄个暗道,没事与敌人玩玩”捉迷藏“吗?”
宋青身子一颤,看向君宁逸。
君宁逸挑眉,“宋兄似乎知道屋里有暗道?”
“林兄与宋青找找这屋里是否有暗道什么的。”
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既然猜不出他的心思,宋青也不多想。
明明有能力,却要装作无能依靠她。
被带上山的时候神色淡定,却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思索自己的处境。
宋青不认为他这是吓傻了,这厮心机深沉,像一个久居高位的掌权者。
君宁逸不再说话,他看着手里的茶杯,似乎要把那杯子看出一个洞来。
宋青干笑了声,拱手说道:“刚才情势所迫,多有得罪,还望林兄莫放在心上。”
君宁逸也不知刚才是怎么了,他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那种感觉有些微妙,说不出是喜是悲。
“林某还未曾想过,宋兄也有如此热情奔放的时候。”
君宁逸起身,抖了抖有些微皱的衣衫,看了宋青一眼,又转过头,坐在桌边倒了口茶喝。
但想必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轻薄时,这个男人的自尊心会受损吧,她轻薄了他两次,也是她的不对。
虽然刚才完全是她自导自演,他只是冷眼看着,也没有帮着叫两声。
她低头看向君宁逸,见他已有一丝薄怒,识趣地跳了下去。
“宋兄可否能从林某身上下去了吗?”
宋青向外看了看,见仿佛已经没了人影,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敢不敢,属下就先告退了。”两名壮汉急忙说道,然后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
几个月前,上任当家的几名亲信被扔入铁桶中活祭时,这位当家的的脸阴森的的笑容可是与他平日那张慈祥的脸大为不同。
两名壮汉顿时手脚发抖,他们哪敢违抗大当家的的的命令。
随后,又赶紧模仿着马大当家的的声音,大怒道:“这次怎可与上次相比?老子好不容易得了两个尤物,敢违抗老子命令,你等莫不是还要窥视?”
她现在还在君宁逸身上,既趴着难受,又怕他发觉她本为女儿身,想着速战速决是最好了。
宋青微愣,没想到这马大当家的爱好如此怪癖,竟还让人听他与人欢爱的声音。
一名壮汉撑大胆子说:“小的不明白,大当家的不是每次都让属下们守在外面吗?”
两名壮汉有些疑惑,但这确实是他们大当家的的声音,不会有假。
“滚,老子爽快还要你们在这?”
回荡在房间各处,透过门缝,透过窗户,传入两名壮汉的耳朵里,两名壮汉邪笑着对视了下,又准备在门口开始察看四周是否安定时,却听到屋里说:
那声音时而粗,时而细;时而高,时而低。
“……”
“一起来一起来,让老子……爽快……啊……”
“你他妈的躲个什么劲?”
“他妈的,让……老子疼疼你。唔……”
宋青埋头在君宁逸的脖颈之间,发出了些像是要附近人都听到的污秽声。
门外的两名壮汉听了,立即说道:“大当家的,可有何事?”
他俩的身子与马大当家的身子同时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避不了一声与房间内本应该发出的差异甚大的声音。
之后,他的手顿住了,任由宋青扑倒他。
君宁逸皱眉,正要伸手去挡,却听见宋青低声说:“别挡。”
宋青这时候也没多少时间,一边腿脚勾住马大当家的的身体,放慢了马大当家的下落的速度,另一边立马扑向君宁逸。
她有预感,或许现在他的武功因受伤没她厉害,但如若等到他身上的伤大好时,他的武功会高过她。
人家是谦虚啊!她还真当人家不中用,不得不信她。
宋青原本听着君宁逸说“不比平日灵活”时,以为这厮武功应该不怎么样,然而当看见他一掌就把马大当家的劈晕的场景,只觉得自己如何会这样想,他的功夫岂止放倒几人?。
马大当家的浑身一抖,反射性的回头望去,在见到君宁逸那张淡然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脸的同时,带着脸上的愤怒倒了下去。
君宁逸会意,用刚刚才重获自由的手在马大当家的的脖子极其巧妙地劈了一下。
宋青抓紧机会,对君宁逸使了个眼神。
马大当家的有了兴趣,弯下头,此时后背大部分偏向君宁逸,正伸手解开她与君宁逸绑在一起的绳子。
宋青碰了碰马大当家的的身体,“奴家想为大当家的表演一番,为大当家的助助兴。”
马大当家的听了宋青的话,想着也是有理,脸色才缓和了下来,说道:“那便说说,你这小东西要本当家的给你解绳子作甚?”
“大当家的这是哪里话,奴家又不会武艺,大当家的手下个个武艺高强。奴家若要硬闯,只怕连门都出不去,怎会这般不要命,妄图想着逃出山?”
宋青迎上马大当家的打量的眼神,暗叫不好,或许是她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些,让马大当家的产生了怀疑。
“你这是何意?难不成想让本当家的为你解开绳子,好趁此逃出山去。”
马大当家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对着宋青厉声说道。
宋青看了看绳子捆住的手,对马大当家的柔声说道:“大当家的……”
可若是马大当家的亲自为她们解绳,那就不一样了。
宋青与君宁逸刚才若是急着解绳,只怕马大当家的进屋时就得露馅,要是惹得整座林峰山上的土匪都对付他们,且不说逃不逃得出去,就是这样,也不利于她此番行事的目的。
“你说着急做什么?”马大当家的调戏道。
这个人无论皮相还是气质都胜怀里的人一筹,只可惜人却是个闷葫芦,他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哪像怀里热情似火的可人儿。
马大当家的在宋青脸上捏了捏,又转头看了看君宁逸,心里有些不悦。
大门紧闭,房间内就只有宋青君宁逸马大当家的三人了。
门口的两个壮汉见此,对视了一眼,含笑关上了门。
“讨厌死了啦,大当家的急什么嘛。”宋青又说道,身子扭动了一下,同时还向马大当家的抛了一个媚眼。
感觉到腰间的大手,宋青眼中的笑意更加深了些。
“好人,让本当家的好生疼疼你俩。”马大当家的快步上前,抱住宋青的腰枝,那焦急的心情让他连还大大开着的门也不顾及。
娇滴滴的声音,拨动着马大当家的的心弦,使得原本就存在猥亵心理的他更加兴奋起来。
这声音,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发出来的?
这声音中的妩媚,让君宁逸心中一颤,更加诧异起来。
“大当家的,你怎么才来?奴家已等候多时了。”
她投向君宁逸一个抱歉的眼神,却又马上转过头去,含着笑意,用无比妩媚的声音,对着刚刚进门的马大当家的说道:
整个过程宋青也是一直看向君宁逸的,她的脸似乎像有征兆般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君宁逸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宋青。他居然被一个男人吻了!一个男人竟然吻了他!
这一吻,如蜻蜓点水般,来的匆匆,去的匆匆。
宋青犹豫了一下,随后,以飞快的速度踮起脚尖吻上君宁逸。
大门就要来了……
门外传来马大当家的愉悦声与看门壮汉的敬畏声,然后房间的大门略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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