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简讯上的病房号,白荟一边质疑一边又毫不犹豫的冲进来,她脸上挂着浓浓的焦急和担忧。
见到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潘嘉琪,她表情一怔,一时间切换不过来。半响才着急的问道,“莫深哥呢?你怎么在这里!”
“哎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白荟啊,我可等到你了!”潘嘉琪歪在床上,艰难的换了个姿势。
“我问你莫深哥呢?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睾丸撕裂”
因为着急,她等不及坐电梯,踩着高跟鞋一口气跑到四楼,她还做好了要跟杜依庭挣个高低的决心。一定要重重的数落杜依庭,她不仅帮不到顾莫深,还把顾莫深害成这样,一定要把杜依庭这个丧门星从顾莫深身边撵走蠹。
白荟累的掐着腰喘着气,站在病房中央环视了一圈,又回头看看病房门牌,她确定她没走错地方。
“停停停,别说的这么文绉绉的,蛋碎了是蛋碎了!”潘嘉琪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纠正道。不过这么快能见到白荟,他脸上有些得意髹。
半响,白荟似乎明白过来,甩着背包就轮到潘嘉琪床上。
“是你对不对?莫深哥才不会伤到那里!你为了把我骗过来,骗我是莫深哥跟杜依庭乱搞搞出问题,是不是?你真不要脸,这种事也敢招摇!你还不赶紧去补好了!”
“本少爷就喜欢这样!”听见白荟数落自己,潘嘉琪青着脸将她的包踢到地上,还振振有词的道。“我不这么说你会来吗?咱俩可是商量好的,你别回到S市就跟我反悔!”
白荟心疼的看着自己几万块的包被潘嘉琪这么踢下床,她拎起来看了半天,才鄙夷的感叹道。
“怎么,堂堂G市议员的儿子还有用的着我的时候!我们家就是个商人,跟政府没有业务来往。吃饭睡觉包括你泡妹之类的,只要掏钱能办到的我都能帮你办到,可是你说的事情,抱歉,我不想让莫深哥讨厌我!”
见白荟拧着小脸,态度坚决,潘嘉琪急了,从床上坐直了,可是他又下不了床,扑腾了半天还是放弃了。白荟站着比他高半个人,说个话他还得仰着脖子看她,别扭死了。
“娘的,我要是不把杜依庭废了,你这个角色什么时候能上位,我是在帮你好不好。
杜鹃瞧她那副不把自己话当回事的叛逆模样,起身将杜依庭的手机拿起来。
“姑姑”
见状,杜依庭失声喊道。
严厉的看了她一眼,杜鹃看到屏幕上跳动的那个名字,嘲讽的冷哼了一声,直接将手机关机,又扔还给杜依庭。
“吃饭”
“姑姑”
杜依庭眼泪汪汪的看着杜鹃,喊着她,想求情将手机开机,她真的要跟顾莫深说一声。不管潘嘉琪会不会那样做,杜鹃会不会护着她,她只相信顾莫深能保护自己。
“你最好让他换个号码,要不只要我看见‘小深深’三个字,你永远别想用手机!”
杜鹃讽道,风韵犹存的眼眉一挑嗤笑,顾莫深三十几岁的人了,跟这么一个两句话就吓得不知所措的小姑娘谈恋爱也不嫌累,不过两人感情还真好。
这一天下来,除了她给潘双勇打过一个电话汇报潘嘉琪的事情,潘双勇连关心都没关心她一句。这么冷的天气,要不是
杜鹃想了想,将心头的火气压住,现在不是生怨气的时候,怎么也得等她跟潘双勇领了证,潘双勇顺利的坐到G市市长的位置上再说。
……
杜鹃饭量不大,她又刻意保持体形,吃了几口菜,主要是喝汤,也不动汤煲里的鸭肉。
杜依庭因为生理期畏冷畏的厉害,手没离开茶杯,见杜鹃停了筷子她也放下了。
“吃饱了?”抹着嘴巴,杜鹃问道,也没看她。
“吃饱了姑姑!”杜依庭声音有点蔫,奔波了一天,现在腰酸胀的连动都不想动。
想起给潘嘉琪带饭的事儿,杜依庭连忙征询道,“是不是再点几份菜给潘嘉琪打包回去?”
杜鹃也不理会她的话,伸手喊服务生过来。“买单,菜给我打包。”
服务生扭头跟另一人摆手,很快拿来几个袋子。
看着她们动过的菜倒进袋子里,杜依庭有些吃惊,诧异的问道。“不重新点一份吗?我们吃剩下的!”
不屑的白乞了杜依庭一眼,杜鹃教训道。“现在提倡节俭,再说你跟我吃了多少?”
她将服务生递来的银行卡往包里一塞挎到肩上,优雅的背影一点都不像将剩菜打包的女人。
杜依庭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打包菜,细心的又要了三碗米饭。估摸着要杜鹃等久了,她着急的朝门外跑。
冷不丁,在穿过大厅的旋转门时,一伙一身黑衣的男人鱼龙贯穿而入。
为首的那人与杜依庭打了个照面,他多瞄了眼杜依庭,随意的拉开外套看了看内兜里的手机,瞬间抬眼再次看了看杜依庭,仿佛做了番比较,确定她是杜依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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