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只有一些内部人员知道,碍于你爷爷的身份,我想你爷爷被执行死刑以后,官方一定会以你爷爷患了什么重病,因抢救医治无效而死亡,这类的消息传播出去!”
夏帆伸出手扶住额角,她不敢去往下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如果她爷爷真就被执行死刑,那么夏家就此在凉城就会彻底的消失。
皱紧着眉头儿,她整个人的脑袋里是乱到不能再乱的状态。
浑浑噩噩的一大片空白,让她手足无措的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
她之前听说不是要重新彻查吗?怎么会突然间又被执行了死刑,方信祁又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吗?
看着夏帆手扶着额角,苍白的脸上写满无措,穆少言也紧跟着皱起了眉头儿。
“小帆,你还好吧?”
他只是无心提及到了关于她身世的这件事儿,却不想居然会徒惹来这么大的麻烦,让夏帆陷入到这么深的痛苦之中。
“我……”她不想让穆少言担心自己,却发现,自己喉咙干哑的厉害,根本就无力说出来“我没事!”这样的话。
皱紧着小脸,她根本控制不住泪水想要流出眼眶的酸涩感,一再强忍住皱眉,最终,泪水还是汹涌的滚落出了眼眶。
“啊呜……”
双手捂住脸,她悲恸的哭出声儿来。
想到自己的亲人被定罪,夏帆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的往下掉着。
整整一双小手被泪水沁湿,她脑海闪烁出来的都是方信祁灰色的眸子,带着狠心的恶毒。
看得夏帆哭得气若游丝的样子,穆少言的心也跟着揪的紧紧的!”
不顾及她失了声调一样的吼声,方信祁毫不留情的将她紫青色痕迹满布的身子,以“大”的字型,紧紧的钳住扣着手铐脚铐的大chuang上。
……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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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一整天一整夜的疯狂折磨,终于在夏帆xia-ti-yin道撕裂出血的昏厥中停止了下来。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穿过枝桠,如金子一般密密碎碎的洒下,丝丝缕缕的光芒灿烂的如同千万条金丝。
窗外,如洗的天空蔚蓝无垠,偶尔几朵洁白的云丝悠然飘过,午后的户外安静的只有水杉树的树叶在柔风中飒飒作响。
夏帆的眸光冷冷的,皎洁如水的美眸此时像没有灵魂的玻璃娃娃,空洞洞的看着窗外美好的一切。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可每触及一下,身体上的痛心灵上的伤都那般清晰,就仿若昨天般历历在目。
出了三天的事儿以后,她又重新过上了被软-禁,被不允许穿底-裤,只允许穿裙子的奴隶般惨绝人寰的生活。
尤其是她一直都不是很好的精神状况,让她现在惧怕去看到陌生人,哪怕是这里侍候她的女佣,都会让她害怕到身子泛哆-嗦。
不过好在那个魔鬼般阴狠的男人不在,不然她真的会癫狂到自杀。
可纵然那个男人不在,她也悲哀的知道,她的一切行为,都在那个男人的掌控范围之内。
面色苍白的夏帆,不吃不喝,眼仁看了看窗外,就像是死水一样没有任何的波纹浮动。
“吱——”
门轴转动的声音传来,一抹伟岸颀长的鹰躯,长身而立在门口那里。
捻灭了指间的烟,方信祁迈着沉稳的步子,向窗边那抹清瘦到似乎一捏,都能折断她身子一样的小女人走去。
知道夏帆这几天一直都是不吃不喝不说话的沉默状态,但他并没有想强迫她吃饭或者怎样。
方信祁知道自己那天把她从医院那里抓回来以后有多疯狂,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针对着她,甚至是她的哭喊,让他骨子里狂-野又变-态的因子,被悉数的激发了出来。
事后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女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甚至有些担忧他如果真的逼她太紧,会让她产生一些轻生的念头儿,所以,他命令佣人,将这个家里能轻生的东西都收起来,并派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看紧着她。
随着身后男人走近的步子,那种强烈到让夏帆哪怕是闭眼都还能够感受的男人气息,紧紧的缠绕着她。
心弦蓦地一怔……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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