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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还在一个破败的学院里漫无目的地四处游弋,作为一名准毕业生,我的心中苦闷彷徨而又无所寄托,每天都充斥着一种被人狠狠抛弃的失败感。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的小说
多年来,我与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在人群当中总是显得形单影只落落寡欢,为此有人曾指责我太自负太清高。实际上这是他们的错觉,我像所有的俗人一样,既贪慕虚荣又好逸恶劳。为此我曾彷徨过,也曾苦闷过,无数次企图改变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多次受挫之后发现我所做一切均是徒劳。我自己对此的认识是我身上天生有着与人的距离感,如果你不觉得恶心称之为气质也未尝不可。
从外表上看,我是一个相貌清秀沉默寡言的人,甚至还有几分书生气的温文尔雅。实际上我的内心狂野粗暴,充满了对生活的仇恨与破坏欲,这些仇恨与生俱来,并且与时俱进。
一直以来,我与现实的关系紧张非常,可我又无法真正搞清楚,究竟生活与我有着怎样不可调和的矛盾。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我的心灵去与现实展开争斗,而最终的结局无一例外,我被揍得鼻青脸肿。
我的苦闷日复一日,内心的痛苦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越发严重。不久前经过我的严密分析,得出结论:是周围的生活环境有关造成了我的内心与现实这些隐秘的冲突,在这里我总是屡屡碰壁,郁郁不能得志。按高考分数我本该上名牌院校,可最终却只能到这个的本科院校,更扯淡的是学的还是英语专业,而从中学起英语就被我学成了一泡狗屎,因此自从来到这里我就倍受压抑。学英语的大多以女生居多,我们也不例外,每天我混迹在一群叽叽歪歪的女人当中愁眉不展,茶饭不香,性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歧视。最为可恨的是像我这样的帅哥在她们当中被无休止地忽视,她们对待我的态度就如同对待一个太监,连班里最难看的丫头也总是摆出一副熟视无睹的丑恶嘴脸。这使我感到莫大的耻辱,三年多来我没有一天不为此愤懑不平。
在这一堆庸俗的女生当中,确实有那么几个长得如花似玉我见尤怜,刚入校的时候我就曾私下以为她们之中肯定有一个会成为我的女朋友,可惜我迟迟没有付诸以行动,心里盼望着她们能够主动向我表示,最后终于被人捷足先蹬。其中一个找的男朋友简直就是一泡屎,连个人都算不上,真不知道那个无耻的癞蛤蟆用了什么手段把这个傻姑娘搞上手。另外几个都傍了大款。那几个女生在我看来恬不知耻,居然光明正大地把她们的老男人男友带到学校,四处招摇,惟恐别人不知道。我们班几个男生曾私底下感叹,这个世道不公平,好逼都让狗日了。这个时候我才后悔当初没有上师范院校,据说师范院校不仅以女生居多,而且那些女生也比较缺心眼,不爱钱,只爱才子和帅哥,像我这样的人在那里简直如鱼得水,不像在我们这样的商业院校,女人都太势利而且世俗,没有一点浪漫气质。因此我从一年级开始就盼望着早日脱离这个见鬼的地方,早早毕业,去另外一个更适合我的城市过上声色犬马的堕落生活。
自从上了大四,闲暇时间一下子比以前多了一倍有余,日子却过得更加堕落消沉而又乏味无聊,我整日整夜无所事事,苦闷至极。为了改变这种无聊状态,我开始四处够大那些比较容易上手的女生。我要让自己振作起来,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生活。
问题在于,在我眼里似乎每一个女人一律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在那一张张圣女似的的面孔背后,哪一颗心灵才是下贱的,我搞不清楚究竟哪一个像我一样寂寞孤独,按捺不住饥不择食。我多么希望自己就是一个天生的流氓,以便让全世界寂寞孤独的女人都知道,虽然我不仅英俊而且有才华,其实我也是个**,很好上手,远比她们想象的还要下贱,她们只要勾勾手指,我就会轻易就范。
夜色水一般潮涌上来,整个城市都被无边的夜色包裹起来。在这貌似平静的夜晚,究竟有多少苟且之事正在发生?那些此刻正纵情狂欢的男女,他们是否为我这样的单身男人设身处地想过?
隔壁宿舍传来女人的浪笑之声,这笑声嗲声嗲气,充满了雌性的诱惑力。这种声音在这个寂寞的夜晚从夜色里隐隐飘来,对我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残酷的讽刺,她们仿佛在对每一个孤独的男人说--快来呀,来搞我吧。整个世界一片下贱的交换之声中,我的浴火被一次次引入高峰,然后又被无情地抛向低谷。我真想站在大街上高声呐喊:我年轻我英俊我激情澎湃我余温高涨我要大炮。从那个夜晚开始,无时无刻我都在幻想着碰上一泡狗屎运,遭遇一场偶遇,跟她们痛痛快快干一次。哦不对,多干几次,直到不想干了为止。
对我来说,面临的问题不是搞不搞,搞是肯定要搞,不仅要搞,而且一定要狠狠地搞。问题是如何搞,跟谁搞,去哪里搞?这个问题始终纠缠着我,搞得我坐卧不宁。不能在这样被动下去了,我不能继续这样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我翻起身,找到电话号码本,翻到一个电话号码,然后给这个叫刀拉的胖丫头打电话。刀拉以前她曾苦苦够大过我,好几次暗示要跟我上炕,我都没答应她,嫌她太胖了。她够大我那会我曾向她借过二百五十块钱,一直没还,因此我拒绝她之后就再没和她联系,倒不是怕她纠缠,主要是怕她要求我还钱。现在想来那会真是太纯洁太奢侈了,不过如今还可以想办法弥补嘛。
我用充满柔情蜜意的声音在电话里说:
"刀拉,我想你了。"
刀拉的声音显得十分激动,她说:
"是吗?我都没想到你还会给我打电话。"
我说:
"想你了呗,其实我一直都惦记着你呢,就是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而已。"
刀拉忽然觉察出了我的居心叵测,狐疑地问:
"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照实说吧,用不着这么酸,少跟我拐弯抹角的。"
我沉吟片刻,最后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刀拉,我想把我的贞操奉献给你。"
刀拉在电话里狂笑起来,
"你现在想通啦?"
虽然她根本不可能看见我的表情,我还是坚定地点点头,说:
"是的,我想通了,你过来吧,咱们去开房。"
刀拉说:
"你想得不错。"
我一听有戏,趁热打铁地说:
"我想得当然不错,谁会想得很差呢。"
刀拉冷笑着说:
"晚啦,现在你愿意本姑娘还不乐意呢。"
犹如被当头泼了一头凉水,我吃惊地问: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刀拉说:
"我只和我男朋友做,不和你做。"
我说:
"你不用这么自卑,我不在乎你有男朋友的。"
刀拉语气坚决地说:
"可是我在乎!"
我气愤地吼叫:
"卧槽,刀拉,我想你是给你面子,不许你不识抬举!"
刀拉也愤怒了,
"丁二狗,我去你妈的,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谁他娘稀罕你这头种猪。把你欠我的二百五十块钱赶快还给我。"
一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干净利落地掐断电话,心里恶狠狠地骂:***!妈拉巴子的,什么东西!不让老子干就不干,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那些躁动不安的日子里,我的内心始终对够大女人充满了巨大的热情。可实际操作起来最大的难度是我根本无法断定哪个姑娘就是我所渴望的贱货,她们每个人看上去都一本正经,一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样子,这让我苦恼万分,只能眼睁睁她们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却无从下手。
我们班有一个本院臭名卓著的淫棍,他叫王大进,在寻找贱货上颇有心得,这几年的闲暇工夫全泡在这件事情上了。我找到他虚心求教,给他敬上一只烟,点上火之后他很真诚地把这几年的泡妞心得倾其所有告诉了我,他讲得唾沫横飞头头是道,听得我茅塞顿开频频点头。王大进在抽完我的那包烟之后终于闭上了嘴,用充满欣慰的眼神望着我,最后温和地拍拍我的肩膀说:
"学着点,去吧。"
通过与王大进那次促膝长谈我得出如下结论:本院的贱货爱装逼,我不喜欢;兰大的贱货比较**,都跑去坐台了;铁院和政法的长得太丑;农大的女生据说还很纯情,一不开心就去跳黄河,不敢惹;只有师大和师专的贱货不仅多而且热情奔放,没有男人陪的时候就到酒吧里去打野食,很好搞。
我准备去搞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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