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被知月的反应吓了一跳,可还没等她跟着知月上了马车,就看到马车车夫照着知月的后脖颈拍了一下,知月便晕倒在了马车沿儿上。
“这是怎么回事?”楚衡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警醒的看着那人高马大的车夫。
“这是二公主知月,跟大王子哈齐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那车夫将知月从马车上抗下来,扔到了路边的草棵子里,这才转身对着楚衡说道,“大巫,上车吧,三王子在前头酒肆等你呢。”
“就这么把一个姑娘扔在这?”楚衡撇了一眼那完全被草丛挡住的二公主知月,脸皮抽了抽,“看起来你们草原上治安好的很啊……”
“那可是知月,草原上没人敢惹她。”那车夫陪着笑脸,等楚衡上了马车,他便调转了车头,往王宫方向行去。
马车行到官道边的一处酒肆旁停了下来,楚衡下了马车便直接上了酒肆二楼,在二楼楚衡见到了三王子哈莫。
哈莫正在一间雅间里喝酒,桌子临床,窗户大敞着,窗外是黄土漫天的官路,官路那边是无际的草原。”
“那是谁的头发?”冬临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她快走两步,行到火盆边上,火盆里只有染的正旺的炭火。
下一秒,冬临身子一歪,忽然栽倒下去。
哈齐吓了一跳,伸手去扶冬临,却发现冬临沉的吓人,哈齐勉强才能将她撑住。
“白夫人?
冬临眼眸紧闭,火光照得她的脸忽明忽暗,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哈齐忙伸手去探冬临的鼻息,鼻息虽弱,可好歹还活着。
“这是怎么了?!”哈齐抱着冬临下了临水高台,看着面如金纸的冬临,他猛然想起楚衡临走前交给自己的药。
那药,哈齐的确交代给了厨师,并嘱咐让厨师下到冬临所食的鱼中了。
可楚衡不是说,那药是慢性毒药么?毒性该不会这么猛烈吧?!怎么瞧着冬临眼瞅要不行了的样子?
哈齐将冬临抱到她自己的房间,点燃了屋内的油灯,又匆忙叫了大夫。
那满脸胡子的大夫绕着冬临绕了好几圈,又是把脉又是翻眼皮,却终究说不出个所以然。哈齐想到这毒是楚衡下的,便无奈的挥手谴走了那大夫,他这会也实在没有心情关心冬临的身子,只匆忙找了个侍女,让她注意着冬临,哈齐便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哈齐刚离开,那守着冬临的侍女便问到一股子奇怪的香味,下一秒她头一栽便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房门被推开,白霜迈步走了进来。
“云月盒子……”白霜扫了一眼屋内,眼中闪过一抹探究,下一秒他从怀里掏出个罐子来,随后打开罐子,一个肉乎乎的小白虫便从罐子里爬了出来。
白霜拿起虫子放在了地上,那虫子便开始爬了起来。只是虫子爬的着实是慢,白霜站在门口等了好久,虫子才爬上了床。
“盒子在她枕头底下放着呢……”
身后一个女声响起,白霜吓了一跳,猛地回头,便看到楚衡正依着门框,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
“你动手翻翻,很快就能找到了,为何偏偏放那么一个蠢虫子出来?”
白霜闻言扁了扁嘴,他转过身冲着床快走了两步,将虫子捡起来放回到罐子里,又走到枕头下面,果然从枕头下面抽出了那个刻着月牙和浮云的盒子。
“这是白家人的习惯么?这么喜欢用虫子?”
“这是蛊,不是虫。”白霜的声音很冷。
楚衡耸了耸肩膀,蛊跟虫的区别她并不在意。
“你接下来要去哪儿?”楚衡问白霜。
“去找姬城。”白霜回头望向楚衡,他的视线了多了抹挑衅,“姬城到处留下记号,让我去找他,他怕是体内的血咒之毒发作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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