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笔记则是卡尔长篇大幅的记载着杜百川与黄奇算孙盘子三人指挥他们在这里定位开掘爆破等等,卡尔将一腔埋怨诉诸在笔记上,后面写道:黄奇算与杜百川常常起争执m/
不过,他二人争执的内容就连龟田杂种这样专业的人都翻译不出来。
后面没了。
笔记最后扭扭曲曲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
图案底纹的确有点像麒麟纹,至于画的是什么确切图案杜沐晴认不出来,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图案,孙盘子率领大伙进来的地方是德兵的杰作已经没有什么质疑了。杜沐晴疑惑的是,德兵为啥全部死在鹰嘴峰了,她爷爷与黄四爷是怎么离开的,为何单单把孙盘子一个人留在这里了,杜沐晴不由自主的剽向孙盘子,他那张脸即使不再变绿,杜沐晴也感觉瞧的浑身不自在。
“里面到底写了啥?”包圆宋鹏平四贵肥毛四人见杜沐晴合上了笔记,不约而同的问。
“是一些行军的琐事废话,没啥可看的。”杜沐晴故意岔开话题。
“甜姐,里头写了甚?”多可兹不甘寂寞凑了过来。
“啥也没。”
“好孙女,咱们继续往前走。”孙盘子开始招呼大伙往前赶。
杜沐晴刚见到孙盘子的时候,孙盘子说要找杜百川报仇,却对杜沐晴隐瞒杜百川来过这里的事,不过,实打实说倘若孙盘子要拿她龇仇,还不跟揉一团面似的简单,凭包圆等人皮松肉懒的德性一个回合都走不下来,杜沐晴觉得必须防着点孙盘子,偷偷叮嘱多可兹:“兹伢子,偷偷看好那个怪人。”
多可兹打算问个为什么,瞧杜沐晴神情紧张把嘴闭上了。
她操起榔头不远不近的跟着孙盘子。
包圆肥毛平四贵宋鹏四人认为杜沐晴又给多可兹加钱了,很是不服气。
杜沐晴边走边拿着麒麟皮卷看,反正有包圆拉着不怕走错道,杜沐晴看过笔记后,她认为即然从别人的嘴里问不出个啥,那我只好自已找答案。皮卷上的龙形之地红光大泛,最未端画着一道门,杜沐晴细细一看正是孙盘子带他们进来的地方。
孙盘子忽然将皮卷一把抓在手里。
“九爷爷,怎么了?”杜沐晴一脸奇怪,多可兹紧紧跟在孙盘子身后,只等杜沐明发号施令了。
“好孙女,这张皮卷从哪得来的?”孙盘子的语气登时变的凌利起来。
“这东西是老子的,有什么问题么?”包圆一拍胸脯走了过来。
“在哪弄的?”
“我家祖上传下来的。”
“你家祖上是谁?”
“包厚道………包大仙………听说过么?”
“没听过。”
包圆本想甩唾沫批斗孙盘子一番,想了想还是算,心说:“老子虽然初入行,可我家厚道祖干走地仙时,你家盘子爹都没生出来呢!”包圆感觉,如果厚道在的话铁定会大耳瓜抽孙盘子。
孙盘子有点吃不准杜沐晴带神卷来干么,不知道害他,还是救他。
当年,孙盘子杜百川黄奇算三人奉广日子的严命来唐古拉山协助洋兵。
杜百川黄奇算二人当时已是天下闻名的走地仙大师,他们尚且对唐古拉山的神墓束手无策,眼前的几个年轻人手里虽然有神卷,能成的了事么?孙盘子若不是念旧情,早把杜沐晴的脑袋拧下来了。
而后,孙盘子听杜沐晴说杜百川晚年常常念叨他,寻思杜七兄恩深义重这才收起了杀心。
肥毛与宋鹏小声嘀咕杜沐晴从笔记里看到啥了,宋鹏说:“别管人家看到了啥,放心,宝贝少不了你的,杜沐晴这个小妮子虽然有点怪,没事,咱们与包爷关系这么铁,吃不了亏。”肥毛暗暗不齿:“哼,你们他娘的让孙盘子打一回,你们当然不吃亏,吃亏的是老子。”
蓦地里有流水声传来,好似万马奔腾,激流勇拍。
谁也没觉着困,更没觉着饿,只是纳闷的不行这里怎会有水声。
多可兹跟在孙盘子后面,她寻思孙盘子连唐拉的雄鹰都吃,保不齐他还会吃人。杜沐晴交给她这么艰巨的任务,多可兹像看特务似的盯着孙盘子,只要一有动静,立马会把孙盘子当粪缸砸喽。
突然之间,孙盘子快步走到杜沐晴身边,伸手拍在肩膀上。杜沐晴啊的一声叫了出,多可兹呼拉拉的冲了上来,还没等她抡起榔头,只听孙盘子说:“好孙女,前面是无情鬼种的地狱花,小心!”
“哦,多谢九爷爷提醒。”
“地狱花……九爷,前面是地狱么?”宋鹏有点怕。
“地狱花乃无情鬼所种,地府中的痴男信女在转轮王面前发誓,不再投生为人而种的誓言花,表示从此要摆脱人间的生死离别爱憎恨,只要种下这花永世为鬼,再也没有转世的资格了!”
“九爷,您见过无情鬼种么?”肥毛打起嘴擦来了。
“小子,见了你就知道了。”孙盘子不争这一时口舌之快,说完便往前走。
陡然之间,一股血寒之气远远飘来,每个人的心里都腾起一股挥刀刎颈的感觉,又感觉好像被人用绳子在脖子上往不出气的勒,又感觉自已的心在被人用利刀向外剜,
“操,够邪乎的,不过真他娘刺激!”肥毛摸着脖子大叫。
杜沐晴没有盗墓的实际经验,况且盗一般的墓哪能碰到这么多怪事,杜家有本名叫《异花》的古籍上有关于地狱花的记载,说地狱花共有十二种,七种是无情鬼所种,五种是阎王爷所种。
《异花》上有图有真象,却说这十二种花根本没在人间现过。
黑暗中辨不出方位,包圆几个人一步三稳脚生怕踩到鬼,走的越久越表明快接近神墓中心。意识中频临死亡的感觉突然没了,伴随着巨浪声涌进耳朵,像是从天上滚滚而下,又好像在耳边流,肥毛拿强光筒上下左右照仍旧看不到。
越往前声音越大。
跟着孙盘子转过盲区后。
只见远远一片白茫茫,好像黑暗中一方净土,个个像发现新大陆似的。
杜沐晴一把拉住包圆,低声说:“包,有危险,你看前后阴阳相隔,我们这里寸光不见,那里无光通白很明显是个阴地。我家书中记载说黑白相交,天河悬顶,阎王种花,这里应该是埋藏神器的地方,更是凡人禁地,这墓绝不是曾通王侯将相那种小墓可比,一步一小心!”
“不会吧,真的有神器!”
“嗯,埋神器的地方通常凶险无比。”杜沐晴意重深长的说。
“老子必须得捞几件回去,弄个皇帝当当,让人民真正意义上当家作主。”
“不准说老子。”
“奥。”
那白茫茫一片是处深不见底的断崖,没有光源却明亮耀眼。肥毛探着身子向下看,只见深谷中浮起百余朵七彩斑斓的花,无根无茎,硕大无比,仿似芍药鲜艳,更胜牡丹富贵,缓缓上飘,没有风,没有托力,就这么离奇古怪的往上飘来了,巨浪声从断崖对面的一个洞口传来,可怎么瞧都感觉过不去了。
宋鹏想不明白这花为啥往上飘,难道没有地心引力。
包圆啊的一声大叫,他看见每朵花里都有一个自已,每个自已都牵着个杜沐晴。
宋鹏看见花中的自已向他微笑招手,伸手便要去握。
啪的一声,只见孙盘子打掉宋鹏伸出的手,大叫:“小子,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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